“呵,他难道以为捉了我,就可以夺得大乐了吗?”叶锦素冷声笑道。
“有何不可?”上官仪看向叶锦素,“别忘了京城内坐着的那个人是谁。”
“他爱江山永远比爱我重要。”叶锦素冷笑一声道。
“也许,但,这十年他的想法也会随之改变,或许,他……”上官仪眸光一暗,说道。
“那又如何?”叶锦素抬眸,看向南宫霍綦,“如今,我已嫁给夫君,他与我不过是君臣关系。”
上官仪注视着叶锦素,心中叹息一声,这世间最无奈的便是缘分二字,他本以为错过了与她相逢的最好的时机,不曾想上官敬错过了与她相认的最好的时机,如今,她真的已经放下了。
南宫霍綦握紧叶锦素的手,他明白她的决定,他也会努力地坚守着他们之间的感情,不会让任何人来破坏。
叶锦素浅笑地看向南宫霍綦,再看向上官仪,“若真如你所言,那么,我便等着,而计划不变,我看谁能耗过谁。”
众人各有所思,他们心中何尝没有一丝的期盼,期盼着夫人能与皇上重新在一起,但,如今看来已经不可能之事,亦是无可挽回。
齐莫缄默不语,如今的形式越发的严峻。
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再看向众人,“大家早些回去歇息吧,后面还有硬仗要打。”
“是。”众人应道,便相继离开。
上官仪也不再多言,看着叶锦素,转身离开。
叶锦素与南宫霍綦回到屋内,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拥入怀中,这一刻,他第一次感觉到害怕,害怕失去。
叶锦素回身,回抱着他,也许在外人看来,她与他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但,她明白,这些时日他与她所经历的,又何止这些,他对自己的心意,对自己的体贴,对自己的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的面前,告诉她,他这一生一世都会呵护她。
她吸允着他身上淡淡的馨香,叹了口气,“我不会离开你,也不允许任何人将你从我身边带走。”
南宫霍綦低笑一声,“娘子,似乎这些话应该是我来说才对。”
叶锦素抬眸,对上他盈盈的眸光,眉目如画,她巧笑嫣然,“那你说与我听。”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也不允许任何人将你从我身边带走,你永远属于我一个人。”南宫霍綦凝视着叶锦素的容貌,低头,吻上她的唇,吸允着。
叶锦素环上他的腰际,踮起脚尖,回应着他的吻,在这一刻,天旋地转,别无他物,有的只是彼此的心紧紧相连。
绵延的吻遗落在叶锦素白皙的颈项,衣衫尽褪,露出她肤如凝脂的肌肤,在他的温柔下绽放出一朵朵妖冶的红梅。
他轻轻一带,将她横抱起,径自将她放入榻上,欺身而上。
叶锦素微眯着双眸,脑海中浮现大婚夜晚的情景,她肆意地扯开他的衣衫,在他的身上印上点点的红梅,她眸光一暗,抬手,将在她身上忘情的人推开。
南宫霍綦眸光迷离,一副欲求不满地注视着她,“娘子,你可是嫌弃我了?”
“大婚那夜,是你设的计?”叶锦素起身,将薄纱盖在自己身上,看着他。
“娘子,我……”南宫霍綦垂眸,点头,心中暗叫不妙,看向叶锦素,“娘子,您怎知晓的?”
“哼,你的药虽然会让我暂时的失去意识,但,我依稀间还是记得的,刚才,你……我突然记起。”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想着他竟然会做出如此过分之事,害她内疚了许久。
“娘子,我错了。”南宫霍綦连忙倾身过去,一脸的讨好。
叶锦素冷哼一声,“等我消气了再说。”
南宫霍綦愁眉不展,俨然一副受气的模样,但,也是无可奈何,连忙穿好衣衫,将叶锦素揽入怀中,“我错了。”
“既然知道错了,便说说为何要如此做?”叶锦素并没有挣脱开他的怀抱,语气淡淡地问道。
南宫霍綦伸手,卷起她的一缕青丝把玩着,“我怕若是我不如此做的话,你到时被旁人抢了该如何?我不过是想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
叶锦素心中一暖,却依旧佯装的生气道,“你就如此没自信?别忘了你可是堂堂的君魔阁阁主。”
“对于娘子你,我一向没自信。”南宫霍綦低声道,忍不住地抱紧叶锦素,“你不知我有多害怕。”
叶锦素叹了口气,“好了,我知道了,但,我依旧气着,待我解气之后,再说。”
“一切听娘子的。”南宫霍綦点头,想着迟早会将娘子吃拆入腹,不急于一时。
叶锦素接着便躺在南宫霍綦的怀中,二人安静地躺在床榻上。
“娘子,我们修炼武功吧。”南宫霍綦提议道。
“可是……”叶锦素想起第一夜,面色有些微红。
南宫霍綦连忙翻身,看向她,“你我如今都有了肌肤之亲,那个不过是赤身相见,不妨碍的,大不了我到时将眼睛蒙上。”
叶锦素低声一笑,微微点头,“如今对付魔君只有修得此武功才行。”
“是啊。”南宫霍綦连忙附和道,接着便将秘笈拿出,仔细地翻阅着。
叶锦素亦是摒弃杂念,认真地翻阅着。
帷帐落下,二人盘膝而坐,衣衫尽褪,赤身相见,南宫霍綦大手一挥,将屋内灯光熄灭,月色淡淡,印在二人身上。
叶锦素与南宫霍綦收敛心神,平心静气,对掌修炼。
直至第二日,修炼之后,天色微亮,二人收掌,南宫霍綦睁开双眸,便看见叶锦素玲珑有致的身姿,肤若凝脂,眉宇间更是多了几分妖娆,他眸光一暗,却极力地隐忍住,连忙拿起一侧的里衣,轻柔地为她披上。
叶锦素始终未睁开双眸,待南宫霍綦穿戴完毕,下了床榻,叶锦素才睁开双眸,悬着的心松了下来,看着身上披着的里衣,嘴角勾起一抹暖意。
南宫霍綦径自净面之后,叶锦素便穿戴好下了床榻,见南宫霍綦正在束发,她缓缓上前,自他的手中拿过玉梳,“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