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是你将我唤醒的,以后娘子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南宫霍綦俊美的容颜垂下,靠近叶锦素那透着如雪的肌肤,说不出的魅惑。
叶锦素看着如今的南宫霍綦,想来原来他竟是这般的性子,忍不住地低声一笑,“想做什么便是什么?”
“是啊,反正洞房那日,你不是已经对我做什么了吗?”南宫霍綦一双凤目流转,本就眉目如画的容颜上,镀上了一层春色,透着浓浓的暧昧。
叶锦素鼻翼间充斥着他身上散发着的淡淡的如青莲般的清香,让她烦乱的心思能片刻的安宁,她不知为何会有如此的感觉,就是觉得,如此看着他,能听到他说话,便觉得自己不再孤单。
“那夜?”叶锦素挑眉,“那夜当真是我对你做了什么?还是你先对我做了什么?”
“你说呢?那我满身的紫痕是何人所为?为夫可清楚地记得娘子可是为为夫沐浴了半月呢,难道娘子什么都没看到?”南宫霍綦寡薄的唇瓣微微勾起,似是莲花盛开,清香宜人。
叶锦素被南宫霍綦如此压在身下,却未觉的有不适之处,反倒觉得如此,才是真正的南宫霍綦,而她如今已然与他成亲,虽,心已死,但,还是要尽妻子的责任,见他这般,低声问道,“你为何醒了?”
“难道娘子不希望为夫醒来?”南宫霍綦凝视着叶锦素,抬起修长的手指,勾起叶锦素胸前的一缕青丝,把玩着。
叶锦素眸光一暗,“不过是好奇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沉睡。”
“为夫一直在沉睡,不过,在此是在等有缘人。”南宫霍綦凑近叶锦素的耳侧,低声说道。
叶锦素低声一笑,“难道你真预备如此与我说话?”
“有何不可?反正你我已是夫妻。”南宫霍綦理所当然道,直视着叶锦素,“难道娘子不喜这种姿势,想要换其他的姿势?”
叶锦素听着南宫霍綦的话,将他自己身上推开,“刚醒便说胡话。”
南宫霍綦顺势被叶锦素推开,随即,侧身躺在床榻上,而叶锦素则躺在一侧,转眸,注视着他,“难道不想对我说些什么?”
“那么娘子想听些什么?”南宫霍綦不曾想,会以这种情形醒来,他原本想着用最寻常不过的方式,便是被秋雨查出有反应,然后慢慢地醒来,可是,适才,听到叶锦素那般的声音,还有昨夜她的情形,便忍不住地要醒来,他怕自己若是不醒来的话,她便会离开自己。
叶锦素自床榻上坐起,想着如今她与他虽有夫妻之名,但,算来也有夫妻之实,若是之前,他未醒,她还可自如地躺在床榻一侧,但,如今,他醒来,她如此,便觉得不自在。
南宫霍綦见叶锦素要起身,连忙伸手,拽着她的衣袖,“你要走吗?”
“怎么了?”叶锦素见南宫霍綦一双凤眸波光盈盈,氤氲地盯着她。
“那你为何起身?”南宫霍綦随即一拽,叶锦素便又躺在了他的怀中。
“我倒不知原来南宫大少爷竟比二少爷还轻狂风流。”叶锦素被南宫霍猝不及防的拽入怀中,显然心中有些不豫。
“多谢娘子夸奖,不过,我怎能与二弟相比,为夫的轻狂风流只对娘子,而二弟却是身处万花丛中。”南宫霍綦对上叶锦素的杏眸,“你又不知,这十年来我可是一直昏迷不醒的。”
“当真?”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想着他竟然会如此油嘴滑舌的。
“千真万确。”南宫霍綦趁势握着叶锦素的手,频频点头。
叶锦素摇头,“不信。”见她若是不躺下,他便不会好好说话,故而,便躺在他的一侧。
南宫霍綦依旧侧身,笑吟吟地注视着叶锦素,“娘子,你怎知我清醒着的?”
他认为自己一直隐藏的极好,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啊,为何她会发现?
“起先我也不知,不过,前日不久,有人偷偷到房顶上,揭下瓦片偷看,无意间露出了气息,被我发现,我便觉得奇怪,想着会是谁?想来想去,脑中便冒出一个想法,便前去试探与你,那夜,我故意逗你,你忍不住颤动了眼睛,我便知你是装睡。”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诉说道。
“哦,原来如此。”南宫霍綦暗自叹息,心中当然知晓他的媳妇自然是冰雪聪明,但,没想到如此细微,而他有些懊悔,为何当初没有多留下些痕迹呢,如此,便可以早些醒来了,不过,如今也庆幸,还好娘子观察入微,让他唤醒,否则,他还需一些时日才能清醒。
“十年之前到底发生了何事?”叶锦素直截了当地问道,想来十年之前,他定然是发生了事情的,否则,怎会让自己如此沉睡十年。
南宫霍綦转眸,看向叶锦素,“娘子要保护为夫吗?”
“你需要我保护吗?”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反声问道。
“那是自然,若是没有娘子保护,为夫若是落入旁人之手,那该如何是好?”南宫霍綦一脸柔弱地说道。
叶锦素见南宫霍綦如此,顿时低声一笑,“你想我如何保护你?”
“时刻让为夫待在娘子身旁。”南宫霍綦拽着叶锦素的云袖,低声说道,最重要的是砍掉她身旁的那些桃花。
叶锦素注视着南宫霍綦,看着他凤眸清明,薄唇微扬,孩子心性,却能在他的眸底看到不一样的光景,便觉得此人甚是有趣,如今,即便她与上官敬并无半分瓜葛,更不想有任何的纠缠,但是,十年之前,到底害她的幕后之人是谁,她一定要查出来,华婉瑶不过是那人手中的棋子罢了。
叶锦素正要开口,便听到门外焦急的脚步声,便听到南宫瑾走了院中,南宫霍綦连忙凑近叶锦素的耳畔,“我醒之事,只有娘子知晓便是。”
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已经安然躺下,面容恬淡,如若不是她看到压在他身下的云袖,她定然以为适才是在做梦,低笑了一声,“我知了。”说罢,便下了床榻,向室外走去。
此刻,采莲已经领着南宫瑾走了进来,“大小姐,大总管有要事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