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从地上爬起来,抹干了眼泪,将玉钗收在袖中,放轻了步子向着王帐走去……
莫玄夜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坐立不安的滋味儿,崔子央笑眯眯的看着他,只是盘膝坐在地上,一杯接一杯的饮着酒,时而却是望着他来回走动的身影,笑着摇摇头:“玄清,你还是安静会儿吧,我的头都被你转晕了……”
莫玄夜被他一说,却是有些尴尬的坐在长几后,端起酒杯和他遥遥碰了一下,皱着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滋味直灌入腹中,莫玄夜的眉,却是锁的越发的紧了……
崔子央回首笑盈盈的望一眼帐外的天色,掐指算了算:“有三个时辰了,差不多你给军伎营定的任务,也该完成一小半了吧玄清?”
果不其然那人脸色又黑了几分,崔子央只觉得好笑,从未见过莫玄夜吃瘪的神情,这一次,他又怎么会放过呢?
正欲再冷嘲几分,却只听帐外有人低低禀报:“爷,侍婢坠儿求见。”
莫玄夜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在听到崔子央失笑的声音传来之时不由得拉一拉衣袍重又坐下,他长眉拧紧:“宣她进来吧。”
“有些人啊,口是心非的厉害。”崔子央一双眸子笑弯了望着莫玄夜,却是又转回身,盯住了帐口,是那个有趣的叫坠儿的丫头?
莫玄夜只不理他的打趣,有些心神不定的望住了走进来的坠儿:“你有事吗?”
坠儿噗通一声跪下来,将玉钗从袖中取出:“爷,小姐是冤枉的,小姐一直清清白白,从不曾做过伤风败俗的事,还请王爷将小姐救回来吧……”
崔子央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坠儿跪行上前,将玉钗递出去:“王爷,侍寝那一晚上……小姐沐浴的时候,是,是用这一根玉钗……”
坠儿红了脸,莫玄夜却是隐约的猜出了真相,他冷冷一笑,伸手接过那通体透明的玉钗,指尖拂过,似乎还有她的温度留在上面,眼眸中的寒意越发的浓烈起来,做我的女人,就让你这般的不甘,屈辱吗?
“你先下去吧,本王知道该怎么做了。”莫玄夜面无表情的将玉钗随手收在一边的锦盒中,一边侍从服侍他披上大氅,他就大步的跨出了帐外……
冷风猎猎,却是吹不散胸口郁结的那一团怒气,怒冲冲的快走到军伎营那里,却只见帐帘掀开,一个粗鲁的兵士骂咧咧的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擦了一下脸上的血渍;“小biao子,还真是够辣!”
莫玄夜只觉得头皮一紧,还未及思量,竟然一步上前抓住了那人的衣领,将他拎离了地面拉近眼前,他瞳孔收紧,有些沙哑的低吼:“你对她做了什么?”
“爷,属,属下是按爷的吩咐……上了那新来的biao子……”兵士话音未落,头却已经离了脖子,骨碌碌的滚到了雪地上,画出长长的鲜红的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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