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宇炯,你怎么啦,欧阳雪感觉到他有些跷蹊,因为她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的樊宇炯,但他的样子并不像是悲伤。
依然走在前面并未跟她说任何话。
樊宇炯你知道不知道这样不回答别人的问题是很不礼貌,假如你再没话可说,我是不会跟你走的,欧阳雪索性也堵气着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樊宇炯感觉后头的人并没跟着他的脚步,突然从后面抱着她不让她往回走。
你发烧了吗?不大习惯这样被人抱着,欧阳雪不明地看着他。
我心情不大好。
看得出来,欧阳雪停在那儿也不再说话。
你看得出来吗?樊宇炯同样看着眼前的人。
看得出来,因为柳侧妃死亡原因。
那你有没看出柳香是怎么死的,樊宇炯不答反问。
表面上所见到的,别人也能看见,凶手极有可能还留在王府里头,欧阳雪表示着。
你刚才有没发现她脖子上有不明显的掐痕,很明显她是掐死后才被强喂毒药。
你不说,我倒还没有留意到喔!为何我会看不见,不过照你所说那样,凶手肯定会留下一些线索。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才不被凶手有所察觉,这凶手杀人手法倒是干净利落一点破绽也找不出来,樊宇炯担心地问。
即使再聪明的人在慌乱之中必定会留下线索,欧阳雪提醒。
不过,这样杀人来无踪去无影一定是很熟悉柳香习惯。
想捉到凶手吗?欧阳雪彼为机紧地问。
嗯,当然想这么大的事发生在王府里头,不能让凶手逃之妖妖。
说得也是,但你大张旗鼓肆意张扬凶手也会有所察觉。
嗯,所以我也在想应该怎么做才能令凶手在不知不觉中自投罗网。
哦,看来你是有计划性地进行了,可你怎么还拿着这银针干什么,欧阳雪看着樊宇炯。
你也是知道柳香表面是中毒而死,实际了是被人所杀,且你不觉得奇怪么?何时我们王府内有使毒高手存在并不被人发觉。
嗯,确实是有些奇怪,且还能在神不知鬼不觉当中杀人无形呢?
所以才会说匪夷所思,樊宇炯单手撑着下巴!
很明显这人跟柳香有过节,可偏偏就是无从下来,也不知是柳香蕴藏得大好还是凶手大过沉得住气,也不知谁跟她这么大仇恨呢要下此毒手。
这个你问我,我问谁啊,樊宇炯敲着欧阳雪的头,不满地道,虽然我与她成亲了那么久,那又能代表些什么,从来我都没想过要娶她们,是娘一手包办。
这点我明白,可是也许会是一个线索,欧阳雪不想放过任何有可能是线索的疑点。
“哗”,不会吧!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不会是连我你也怀疑吧!亏你还是我的娘子呢?
停,停,停,你刚才说什么?欧阳雪看着樊宇炯。
我刚才说什么,就是说你这没良心的家伙喽,樊宇炯索性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不是这一句,欧阳雪摇摇食指。
不会是连我你也怀疑吧!是不是这句。
就是这句,欧阳雪睁大眼睛看着樊宇炯。
你干吗?这么看我她又不是我杀的今天一整天都跟你在一起,这么看我,我会怕呢?夸张地拍拍胸口。
去你的没正经,我说真的,会不会是因为你的原因,所以她才会招下毒手,欧阳雪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就是正经的,也没有在跟你开玩笑,现在连你也在怀疑我,她们我看都不看一眼,又怎么会因为我呢?一副别冤枉好人。
你也算是好人么?欧阳雪被他样子逗笑起来。
当然算了,你来说说为何会因为我?相信她不会好端端乱说。
你试想一下吧!假如不是因为你的话,她为何会被下毒手,且是在王府里头发生这样的事,更奇怪的是怎么会专挑我们俩都不在府的时间下手呢?
嗯,有同感,还专程支开那丫头去做其他事。
是,就是这一点,为何连个丫头也要支开才下手。
会不会是那个丫头,樊宇炯把疑问说了出来。
不可能,假如是她的话,为何她既然都出了王府,还要跑回来,事情一定不会这么简单,也许还有些什么地方是我们没有弄明白的,我想重新再去一次柳侧妃房里看看,有没其他线索。
好,我们一起去,樊宇炯支持着欧阳雪的决定。
这次他们再次前来,并没看见有任何人在守着柳院,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樊宇炯你在外间这里找找,我去里间看看分工合作你看如何。
OK,没问题,跟着欧阳雪久了,樊宇炯也偶而说一句英语出来。
嗯,欧阳雪小心地观察着每一个地方,包括台,椅,床,柜子她一律也都不放过。
樊宇炯在外间什么也找不到,随着走进寝室里,你这边有没有什么发现。
暂时还没有,说话同时欧阳雪的手刚碰到床边一个小按扭露出个暗格,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招手让樊宇炯过去。
樊宇炯把床推开,里面有一些贵重首饰,另外还有一封信函躺在那里,拿起一看整个脸都变了颜色。
是什么东西能令你这么大惊小怪的,欧阳雪一把搭抢过他手上的信函,不会是她与情夫的密函吧!欧阳雪讥讽着樊宇炯。
你想到那里去了,这一封是与西域人私通的信函。
会不会是因为这信函被人“咔嚓”一声,欧阳雪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一抹记。
樊宇炯点点头,表示赞同她的看法,将把那信函从欧阳雪手里取回放进怀里。
喂,为什么是你收起那信函,而不是我欧阳雪嘟起小嘴。
这是证据不能让你弄丢。
我咋会弄丢,欧阳雪嚷着,你有没觉得这封信上的味道很怪!
怎么怪法,这看着她似有不懈。
信上好像有宣草花味,你闻不到吗?欧阳雪不相信他会闻不出来。
你不说我还真没往这方面去想,樊宇炯听欧阳雪这么一说,再次拿出那信放到鼻子上闻了起来,还真有宣草花香,他想起下午牧羊山那几个人说主使他们行凶的人身上带有宣草花香,还是说他们府里面也有西域奸细,这一切后果他都不敢想像。
你有新发现,欧阳雪不知他下午就有听说过宣草花一事。
下午我就有听人家说过宣草花。
下午,在那欧阳雪追问。
在牧羊山那听到的,有人想要控制牧羊山一带,甚至是想得到更多。
看来他们是想来个里应外合,将你们一网打尽,这人一定对王府非常熟悉,外敌肯定是想吞并整个蒙朝。
你真是这么想,樊宇炯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并不是我要这么想,手上这封信函就是事实最好的证明。
是啊,现在敌暗我明,一下子很难揪出对方,现在我们把一切抛开暂时按兵不动,先别说出去。
我会的欧阳雪眨眨眼睛。
去,去,去,别玩,来陪我喝酒去吧!拉着欧阳雪的小辫子这次真是往欧阳雪院子走去。
喂,痛啦!你这人挺怪的,说变就变,放开你的鹰爪欧阳雪白了他一眼。
会痛啦,故作做了个虚放手动作,依然在扯着她的小辫子,他就是不明白,为何欧阳雪都嫁给他那么久了,还是不愿意梳妇人的头,依然照旧梳着小姑娘头发,令他有些不高兴在外面别人也不知道她就是他的小王妃。
你傻了,放手啦,欧阳雪推了推他,还想不想我陪你去喝酒吗?
当然想了,啰嗦走吧!改用手揽着她的双肩,继续他们自己院子里走去,那儿才是真正属于他们俩人的地方。
喂,你不是说想喝酒吗?怎么去我的院子里干吗?那里并没有酒咧。
“唉”!看来你还不真的普通啰嗦,简直是个老太婆唠叨个不停。
你才是老太婆啰嗦个不停呢?我还是貌美如花的姑娘好不好,也不知你的眼睛是用来干吗的?
不就用来看你吗?某人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令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欧阳雪不停地抚摸着双手,这里可没有酒咧!
说你啰嗦还不承认,樊宇炯并没有被她语言吓到。
现在才知道吗?迟不迟点想换还能来得及,欧阳雪瘪瘪樱桃小嘴。
不迟,也不会后悔,这是他的心里话,只不过一直未说出来而已,刚才不是才答应我要一起喝酒,现在想要反悔么?樊宇炯不容许她有反悔之心。
谁说过要反悔了,只不过本姑奶奶不大会喝酒而已,不想扫兴都话倒是可以一起喝没问题的。
你喝醉了我也不会笑你,放心好啦。
“呸”大言不惭说不准你醉了,本姑奶奶都还没有醉呢?
是,是,是,我醉了你一定还没醉这样总可以吧!樊宇炯生怕她会改口不跟他一喝酒,进到小偏厅拉着欧阳雪坐到桌子前,命令初一去把藏在地窖里有几十年长的“碧罗春”拿来另外,绿儿你去弄几味下酒菜让我与小王妃一起喝过痛快。
“碧罗春”,一听名字就知道一定是好酒,(欧阳雪虽然不懂得品酒,但是一听到这个名字应该也不会差到去那儿。)这是不是烈酒,她怕真的喝醉了。
嗯,一会儿你就知道是什么样的酒?樊宇炯嘴巴往上扬先卖了个关子,并不急着揭晓。
你独自一个人经常喝酒吗?不然怎么会地窖有藏着几十年的酒他也知道,欧阳雪觉得古代人什么东西都特别多,且还全是无公害她喜欢极了等一下那“碧罗春”上来了一定要好好多喝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