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比较安全是什么意思还没等忍足想明白,迹部景吾就已经转过头默哀,曾经被她用网球划伤的胳膊隐隐发痛,忍足,你忘记她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胆小羞涩的千奈火蔓了,还有,你忘记了一个更重要的事……
下一秒,忍足已经躺在地上吃痛的皱紧眉,紧咬牙关才没让痛呼声流溢,绅士神马的都去见鬼吧,“你,你这个女人~”忍足侑士咬牙切齿的瞪着拍拍手好似什么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血狐,他怎么就忘记了上次岳人的教训了呢。
“没有我同意,不要碰到我啊,很讨厌别人的接触啊。”血狐叹了口气,看了一眼龇牙咧嘴的忍足侑士,“都跟你说放手了,你偏不放,这不是找打么。”
你揍也就揍了,你还说什么风凉话,“暴力女!”忍足是被气得神志不清了,绅士什么的都丢到一边了。
血狐顿住了,目光慢慢危险了起来。从来还没有人敢说她是什么暴力女,他是真的找抽么。“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忍足顿时纠结了,冲动是魔鬼,顿时笑脸相迎,“呵呵,有么?我有说话吗?”
“那你是说我耳朵有问题了?”血狐的目光越加危险。
“怎么可能~”忍足侑士发誓,他再也不想被眼前这个女人揍了,他现在只觉得全身骨头都好像移位了,太疼了。该死的迹部,他一定早就发现了还不说在一边看热闹。
接收到忍足的怨念迹部直接转过头,现在爷爷都站在她那边,被你牵连进去本大爷还不知道那女人会做出什么事,自保为上策,哪顾得上你,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不好了,不好了,美达学姐要自杀!现在就在楼顶上。”突然一个匆匆忙忙的身影奔来,着急的指着一栋楼大喊着。
“什么!”众人大惊,连忙向着男生指的那栋楼跑去。
“那还不快报警。”关键时候还是血狐比较镇定,看着飞快离去的八位少年。
“已经报警了,警察也来了,只是他们没有办法施救,因为那座教学楼的构造有些特殊。”少年看着血狐有些脸红,现在学校都在疯传她的事迹,真人比形容的还要美好多。
“特殊的构造?”
“恩,就是那边的教学楼,因为那座楼上面是图书馆,所以顶部是椭圆形,所以根本上不去,我想大概美达学姐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才爬上去的。”
“这可不好办啊。”血狐叹了一口气,又是一桩麻烦事,最近的事是一桩接一桩的来,都有点应付不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又爱,赶快下来。”站在楼底下,忍足朝着楼顶上飘飘欲坠的身影大喊,“你在做什么。”
“侑士哥哥,我没有办法再这样继续活下去,你们大家都在怪我。”美达又爱的情绪显得非常激动,看着随后跟上来的血狐情绪就更加激动了,“为什么千奈她刚来没几天你们就对她那么好,我到底有哪点比不上她,对,我承认,现在的我确实没有办法和她相提并论,但是之前有怎么说?我把千奈当场那么要好的朋友,她却反过来和我抢景吾哥哥,这到底是为什么?”
“既然你恨的是我,那就应该来找我报仇,自己跑来自杀又算什么?”血狐用望远镜看着楼顶上的美达又爱,她并不喜欢她,但她也不讨厌她,她们只是陌生人不该有什么交际。
“已经没那个必要了,你已经得了那个睡美人,恨你已经成了多余。”美达又爱仰起头,咬着唇,眼泪却不自主的流下来,“我只是想问问为什么,为什么我连刚开始那副邋遢样子的你都比不上。”
“又爱,你赶快下来,你在我们心里从来就没有弱过火蔓啊,我们以为是你同情她,才让我们多接近她,我们都不知道你是这样想的,又爱,你别做傻事啊。”向日岳人摇摇头,朝着楼顶大喊。
“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慈郎压低声音,担心的看着一旁的血狐。
“本来就是这样。”向日岳人毫不犹豫的开口。
“岳人~你不要说了!”忍足侑士按住向日岳人,从头到尾,她才是最无辜的一个,他们不能再伤害她了。
“同情,姐姐需要你们的同情吗?”一个带着怒气的声音传入众人耳里。
“越前龙马?”
“龙马?你怎么在……伦子嫂嫂~”血狐不可置信的看着龙马身边风韵犹存的少妇。
跟在龙马身后的竹内伦子眼眶含着热泪,“你真的还在。”如果不是龙马和南次郎的再三保证,她真的不敢相信小狐她真的还活着。“等你把这里的事忙完,我们去外面谈。”
血狐看了一眼大楼上的美达又爱,摇摇头,“恩~我没那个必要忙什么,这里有他们自己处理就行了,我们走吧!”
“可是……”竹内伦子看了看楼顶小小的身影,流出不忍。
“就是她一手害的姐姐随时有死亡的危险。”越前龙马面不改色的说了一句。
“走吧!”竹内伦子想也不想调头就走,小狐曾经说过,人活着不是为了当善男信女的,当时她不信,不过当现实打了她一个耳光时,她信了。她可以善良,但是不会对伤害她在乎的人善良,这是人应有的通病。
血狐无奈的拍拍龙马的帽子,“还没找你算账呢。”
“是老头子先说的。”龙马毫不犹豫的反驳。
“你们两都是欠抽的家伙,现在情况这么危险,你还让伦子深陷其中。”
“小狐,你怎么这样说话呢,越是危险我越是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不都是一家人么。”看着亲昵的教训自家儿子的血狐,竹内伦子叹了口气,目光却非常温柔,“你总是这样用你的方式保护我们,伤害我们!”总是将关心她的人推到很远不受波及的地方,这样是要感动好,还是悲伤好?竹内伦子叹了一口气,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