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这金门在这院中偏厅门口的狮子处;木自然是那棵最大的老树;而水,则是贯穿院子西部的一条溪流;火,哈哈,竟然真的是在厨房,土,没想到却是厨房侧面种那两盆海棠花。
哎!这阵部的真叫一个有意思,也太简单了点吧。我一个女子在他们眼中真这么不入流?哼,小看我,那就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
随手就把那价值不菲的羽枕给拆了个粉碎,羽毛在漫天飞舞,哈哈,这架势看着真不错。粉白飘逸的世界。
再去破了那水门去。提着砚中之墨就来了院中,直接连带砚台都扔进了那溪流之中。瞬间墨色水流带着一股子墨香四散开来。水中养着的鱼儿一个个的仰着头吐着泡泡。哼,看我不把你这些名贵的鱼都给弄死。
做完这些之后,预计着阵法已是被破。款步朝门口走去。这回没有再绕回屋门口了。
刚出了这院门,准备找个地方先藏匿起来,便见那刀疤男已是朝这边走来。
不好,赶紧回去。
“熙儿,”刀疤男貌似温柔的声音适时的在身后扬起。
没好气的对他翻了个白眼,“喂,我说,小刀,能不能把我送回柳府呢?”把对他刀疤男的称呼换成了小刀,就怕他对那刀疤二字过敏,一个不开心把我弄的小命呜呼了。
只见刀疤男眉眼一挑:“看来熙儿还是不愿意原谅我了,熙儿,给我时间,我会向你证明,我是真的爱你的。”
说着便要拥着我回那院中,我不着痕迹的离开他的臂弯,偷偷抬眼却看到了他瞬间黯淡下来的星眸。瞬间我又被这眸子蛊惑了,也许他说的才是真的。
回到屋中,看见屋中羽毛飞舞的惨状,我才从他的双眸中回过神来。我可是要逃离这里的,这个刀疤男不牢靠,连我个女子都给我设个阵法,刚才自己怎么会生出相信他的年头呢。
刀疤男看着屋中的景象,先是皱了下眉,接着看着我,对我温柔一笑,“只要熙儿喜欢,随你。”
我赶紧闪避开他的眼光,因为他的眼睛真的是长得好漂亮,不自知的就会陷下去。
看这架势,今天是没办法行动了。
“小刀,我在这院中闷死了,不如带我上街上转转吧。”虽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还是忍不住要说出来。
刀疤男沉思了一下,“那熙儿原谅我就带你出去。”
怎么一直在说原谅原谅的,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原谅你什么呢。算了,迫与情势,糊弄过去得了。
“好好,我原谅你了,现在可以带我出去了吧。”
“熙儿真原谅我了?那熙儿叫为夫一声相公吧。好久没听熙儿叫过我了。”刀疤男又开始对我眨眼睛。
擦,这古代男的怎么都是这么喜欢勾引人的么?叫相公?可能不,这辈子可是只能叫自己爱的人相公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故意做出一副羞涩的状态“不要啦,人家一时不习惯了。要不还叫你小刀好了。”对他展现一个自我以为很迷人的大大的笑容。
只见小刀神怔了一下,“小刀?很奇怪。”他皱眉沉思着。
哈哈,何止是怪,这在现代可是一条很出名的狗呢,给你这名便宜你了,让你沾沾星味呢。
“不如还像以前叫我哲吧!”小刀说完又展颜一乐。
现在轮到我呆住了,“哲?”我已决定要放下的哲。
“木函哲?”不自觉竟然念出了声。
小刀脸上又呈现一片呆滞:“熙儿不是说要出去转么?我这就带你去吧。由我亲自保护你,这样你可不能再逃了。”
跟在那个叫哲的男人身边,脸上蒙着面纱,头上还带着大斗笠。
本以为这样的装束会很奇怪。可突然发现街上好像多了很多女人,且都是跟我一样的蒙面带斗笠。
环视了一下,虽说我到了这里之后没出过这帝都,可这帝都的大街小巷我可是摸透了,这里明显就不是帝都,不过倒也是个颇为繁华的地方。应该离帝都不远。
哎,怎么浑然不觉就被人带离了帝都,这下不是给风哥哥还有爹爹他们寻找我又加了难度么?
还有这个男人叫什么不好偏偏叫什么哲,真是的。叫哲我就忍了,可是能不能不要拉着我的手啊,虽然你的手很大很温暖,可我跟你非亲非故又不熟。可这些都只是在心中想想,我还没有说出来的勇气。
在这逛了大半天,也没想出能给风哥哥留讯息的办法。孰不知这时候已经有人注意到了他们。
“回风少,在洛城发现一个身形跟您一样但面目带有刀疤的男子与一身形跟柳小姐很像的女子。女子面部蒙有白纱且带着斗笠,并不能确定那是柳小姐。”
说话的正是有着倾城倾国貌的月蝉,原来这月蝉是暗月楼一顶级美艳女杀手,跟在风清身边很多年了,只不过大家都不清楚那暗月楼的幕后老板到底是谁。
风清焦急的面上才稍微放松了一点,“查出来没有,带走熙儿的那个男人是谁?”风清声音中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月蝉兴是察觉出主上的情绪不太好,冷冷的声音略缓了下来,“回主上,那男子极为神秘,并没有查出确切身份。”
“下去吧。继续查下去。”风清看来是很久都没有休息,脸上带着一丝疲倦。
“是。”月蝉说完便去执行未完成的任务去了。
风清一个人坐在那华丽明亮的室中,“敢动我第五风轻轻的女人,等着拿命吧。”指上的关节被握的咯吱响,看来风清这次是真生气了。
而六王也是刚得到熙儿在洛城出现的消息,同样的也没能查处刀疤男的确切信息,甚至是连住处都没能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