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姑父!
我们四人低下头,不敢造次。
凌老爷气得直喘气:我让你跪祖先牌位,你们竟在祖先的牌位前胡闹。成何体统?
对不起!四人同声说道。
凌老爷这次是狠下心了,凌云现在是越来越胡闹了。现在不仅每天都能把凌家翻天,还能扬州闹翻天。不好好惩治一下,她以后怎么嫁得出去?本来被夫家休了,就已经难再嫁,再这样,就更难找到一户好的人家了。
再看凌雨,也到适婚年龄,还不知道长进。凌家以后的希望在哪儿?
杜小墨和杜小芙两兄妹,远离杜家,无人管教,也是无法无天。
眼看凌风的婚礼在前,决不能让他们再胡闹了。
我们四人低着头,相互看了看,使了使眼色。
从现在开始,回到自己的房间,风儿婚礼前不准离开房间一步。
凌老爷生气地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四人瘫坐在地上:完了!
啊!我的柳小姐,我明天不能见你了。杜小墨那神人哭丧着脸,瘪着嘴巴。
切,你的柳小姐天天打击你,你还这么喜欢她?我鄙夷地笑了笑。
那柳媚儿说话不是一般的尖酸,把杜小墨贬得一文不值。而杜小墨竟还像八爪鱼一般,每天都去黏糊她。
就算被她骂,我也愿意,被她打我也乐意。
我们三人同时唾了一泡口水:呸!贱!
其实我们都不喜欢那个柳媚儿,飞扬跋扈不说,还狗眼看人低,还喜欢发嗲。上次对上官禹的表情,哼!想起来就生气!
杜小墨冷哼一声:哼!我就是贱!
那你从今儿起就不要叫杜小墨,就叫杜小贱!
起身,走人,回去关禁闭去了。
就这样,房门被锁上了,窗子被钉上了木版。我拍打了一下窗子,钉得很严实。
这古代人动不动就跪牌位,动不动就关禁闭。呵!我知道挣扎也是徒劳,倒不如老实呆两天。躺到贵妃椅上,嗑起瓜子,哼起小曲。不知道那三个家伙那边的情况怎样?
杜小芙那睡神正在蒙头大睡,既然不能离开房间,她决定:睡他个两天。反正还有两天就是大表哥的婚礼了。
而杜小贱则在房间哎声叹气:我的柳小姐,我要两天见不到你了。说罢伤心地哭了起来:姑父,放我出去吧!
凌雨正在翻阅着诗集,他决定趁这两天,好好看点诗集之类的。下次要写出高水平的情书,以博得上官楚楚的芳心。
瓜子嗑累了,也不知道做什么?电视没有,电脑没有,就只有傻傻地躺在椅子上,望着屋顶!老天爷,你为什么要我来这里?难道是要让我来关禁闭的?
开锁的声音响起来,我立马翻身起来,是谁来救了我吗?
只见凝儿手里端着针线和布匹:三小姐!
我一看准没好事,不会让我绣花吧?我深呼出一口气,转头倒在躺椅上。
三小姐,这是老爷让我拿过来的。
凝儿将手中的工具放在桌上,看着我:请三小姐别让奴婢为难!
我抓抓头,烦躁得很:让我绣花?
凝儿点了点头:老爷说,三小姐无聊可以绣花,可以弹琴,她指着摆在角落的古琴。老天,古琴,我是怎么也不会,钢琴倒还可以。古琴,我压根不会!
绣花,弹琴?我睁着大眼睛看着这两样东西:我只会绣蚯蚓,只会弹群魔乱舞。
凝儿笑了笑:三小姐,这些都是你以前用过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不能穿帮。这可怎么办?不管了,死就死。
你放着吧,我知道了。
我继续闭上眼睛,故做悠闲姿态。其实心里已经在打着鼓,完了,我绣不出花,弹不出琴怎么办?
听见房门重新锁上的声音,我睁开眼。看来这里不能久留了,早晚会穿帮的。我下定决心,凌风大婚后,尽快离开。反正英雄会还有一个多月就要举行了。我就去那里凑热闹去。
现在要先弄点银子,盘缠足了,立马上路。
可是被关的日子,真的度日如年啊。
我仰天长啸:哪个好心的人来救救我!
丫头,怎么想我了?那个温柔低沉的声音出现在我耳边。
肯定是幻觉!这是凌家,而我被关在房间,怎么会出现上官禹的声音。不是幻觉是什么?
我切了一声,没理会,继续想着怎么样才能早点凑足银子。
躺回椅子上,继续嗑瓜子,嘴里哼着小曲继续消磨时间。
丫头,看来你很享受啊!
我猛地睁开眼,是我耳朵出问题了,还是我疯了。怎么老听到上官禹的声音。
我起身把房间搜寻了个遍,没发现半点不对劲。果然是我自己的幻觉。
哈哈!丫头,你真可爱!
又来了,那个声音又来了。莫非是鬼?我警觉地握了握拳头:谁?
待我防备不急,一抹白色一闪而过,将我搂入怀中。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我抬头看去:上官禹!
真是的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四周都是严实的,他能进来。莫非是从地下面钻出来的。
丫头,你又这样看着我。
那家伙依然那样本性不改,一张迷死人不要命的俊脸,带上温暖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