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厉声威胁说道:“行,你有种,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算账啊。”她哼一声:“算就算,谁怕谁?”晴儿被扯到一边和小燕子站在一起。永琪和萧剑同时从车山上跳下来,伸展一下早痒痒到不行的手脚,可是现在还不是活动的时候。
夜深沉街上行人欲‘断魂’,街面上有走过‘梆梆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这时从打烊的茶馆里飘出一个斜斜的黑影儿,尽管看不清,但知道是这里的老板刘全,因为这个时候是没有人敢出门乱溜达的。
刘全把自己的腰挺得笔直,抬头挺胸,脸朝向夜空,眼睛向下看,嘴角向下裂,睫毛比眉毛长向下长,挡住眼睛看不清世事,鼻毛比毛胡长垂下去,捂住嘴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脸上毛孔比七窍都粗大,也冲着地下,时不时放一些污垢淤泥出来从脸上流下来,是他体内重要的排污口,整个一下流无赖形象。
他摇晃身体下几步台阶,向这边过来一些,忽然脖颈伸向前,眼睛圆睁,嘴巴成O型,好像眼前这四位是怪物一样,深深倒吸一口凉气。正要说话被黑衣用黑手捂住,说:“不要有任何惊奇,事情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按我们说的来就行。”黑衣松开手。刘全心里的问号憋不住要问出来时又被黑手捂住嘴巴,说道:“不要试图说什么东西,以后你都会知道的——一清二楚!只要你一张嘴,秘密就会全部泄漏。”他把问号咽回肚里,紧闭嘴巴,从牙缝里出气,伸出右手,用大拇指压住中指无名指和小拇指,用食指不断弯曲,表示:好吧,跟我来。
转身带路,黑衣人冲他们说:“走吧,已经给你们找好地方了,走吧!”永琪碰一下小燕子轻轻说:“走着再说。”在夜色里穿行,一会后,四人这才终于被解开了身手,浑身酸痛,忙拽掉眼上的黑布,眼睛疼的一时都睁不开,不过也没有关系,因为睁开眼后也一样是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听有人喊:“别东张西望了,没用的,只要进来的,没有从这里出去的。”黑暗中这四人的心彻底凉透。
茶馆也打烊了。安康这才从车厢里出来,舒一口气只说道:“该死的任务总算是结束了。”他一直躲在车里他知道永琪看不见他,可是在安康心里永琪是看得见他的,而且看的很清楚。黑衣们办完事“风风光光”地跑回来说:“郡王,你刚才去哪儿了,一直没有找到。”他说:“我累了在车厢里睡了一会。事情办妥了吗?”黑衣高兴地说:“哦。郡王回家可要好好休息啊。刘管家很配合事情已完全办妥,只等回和府上领赏了。我们上车。”
安康打一个深深的哈欠道:“天这样晚了,我今天不去和大人哪里了。”转身骑马消失了。黑衣大声说:“好吧,伙计们,走找地方喝酒去,明天回府上领赏,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