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琴说完瞧看安康并无丝毫要治黄门英罪的意思,她瞟看一眼他便厉声说道:“郡王大人不计你小人之过,你还不赶快谢谢郡王。”他仍是心慌乱跳急忙跪下嘴上感激道:“多谢郡王不杀之恩,小的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险些伤到郡王,还请郡王不要放在心上,给小的们一个赎罪的机会。”安康自是无意要听你一个丑陋之人在此胡说些什么,并且刚才的的几个小喽啰完全没有放在眼里。
黄门英仍是低头跪着不动,安康也并不说话,他便说道:“郡王,您在此稍候,等小的去将那不要命的领头给拉来,听您发落。”安康没有说话倒是身后其一黑衣人大声道:“不劳你去,我们已将门外二十五人全部拿下,你一会儿收尸便罢。”声音里全是胜利的敌意。黄门英一听这自己培养多年的心腹已全部命丧黄泉,一时气急攻心要起身与之拼命,想真他妈的狠。嘴上只说:“他们有眼无珠皆是无用之辈,死于郡王刀下也是他们的福气了。”低着头怒气把鼻孔充的更大,像两个张口的风袋。
安康只说:“你退下吧。”黄门英退下,永琪他们坐定,安康等人入庭中。好像已无事,只剩四只酒杯还立在桌子上。安康等五人也被邀无奈入席,堂上杨大人手在暗中哆嗦。知琴再次举起酒杯说:“安康郡王,光临敝地就受此惊吓,我们用这杯酒来为您压惊。”
安康五人是坐在他们四人前一排,安康正好坐在晴儿前面,当大家抬臂举杯,晴儿抬眼正不巧看见安康的破衣口下正汩汩的流着鲜红的东西。她们吓坏了双眼圆睁身子呆住不动弹,身边的萧剑看见,打算碰一下她,谁知?
谁知一碰晴儿她猛一回神,胳膊一动弹手中茶杯却飞了出去,茶水泼了一地,这并不会是什么大事,可大事是茶水到地板上,茶水竟不见了,只听‘呲’的一声见一股青烟而起,地板一瞬间被腐蚀只剩一片漆黑。原来是毒酒!
这下大庭中才‘热闹’了呢。
知琴第一个面不改心却跳得厉害。小燕子第一个放下手中杯。永琪早知这次知琴并无好心,却也没有想到她会这样毒辣,要害他们于死地。第一个起身问道:“知琴,你在天津桥上话中有话话外有音我早已听出,但我还是想看看温柔贤淑的知画到底有个怎样的姐姐,不料你却敢在酒中下毒。我们向来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加害于……”
正是知琴的厉害之处了。她临危而不惧起身淡定地抢道:“五阿哥你们不要慌,知琴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呢。今晚的宴席全是由黄门英一手操办,待我叫他来问个明白就是了。”永琪苦笑说:“知琴你不要再演戏了,装的跟不知道似的。黄门英若说是他下的毒,他必死无疑;他若说不是他下的毒,你也绝不会让他活着。何必多此一举。”知琴说:“五阿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呀,知琴和呈武是真心实意要款待你们的,你可不能这样诬……这样说话呀。叫黄门英上来,看他怎么说!!”杨呈武自个儿在台上点头附和知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