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在屋子里渡来渡去半天说:“和知书认识这么长时间她虽是那种充满野心的女子,但我并不觉得她哪里是一个坏女子。”小燕子脸又红了。尔康说:“话是这样说,可是你也要知道立皇储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呀,我想那天皇上可能就没有冤枉她吧。”
永琪说:“这也只是我们的推理而已,结论可不能草率结下,直到现在我仍不觉得知书是那个人。”
福伦起身踱步语气深沉说道:“那天在乾清宫,可是兵部侍郎提醒了皇上的。”众人又一嘴一舌地议论开了。
“皇上驾到!”众人被吓了一跳。放眼望去,乌压压跪了一地人。他们都在打鼓皇上这时来又有什么事呢。好一会儿了怎么没有听见乾隆说话。福伦慢慢抬头看过去,起身纳闷院子了空荡荡没有皇上,连一个凡人都没有的。大家奇怪着,又一声“皇上驾到!”大家又都跪下去。
小燕子起身迈大步向里走,永琪赶忙拉住她:“你要做什么,怪快迎驾啦。”她却用力把永琪拉起来笑脸看过去,说:“对不起,大家都起来吧。是小东西,小东西……”大家生气的眼光盯着她,她不好意思陪笑道:“大家可不许对我有意见啊,全怪小东西,我好好收拾它行了吧。”
得亏是有惊无险,大伙儿舒一口气,都无心顾及小东西。只有先燕子过来要给它上课:“你个死家伙,胆儿真大呀,想害死姑奶奶是吧。以后你要是再敢乱叫的话,姐姐我就拔你的皮,靠你的肉,仅此一次,下不为例的哦。”
它听不懂小燕子的话单看见她的脸色很难看也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了,不再做声了,一副垂头丧气模样,像是受了大委屈似的。小燕子取下鸟笼向大家鞠一躬说:“大家慢聊啊,我俩就不打扰了,今天我要老太婆抹口红——给他点颜色瞧瞧了!”她退场,可大家并被小燕子的话给都笑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流走了。乾清宫的晚上,贵妃温柔地说:“皇上最近您是累坏了,别看了早点休息吧。”他并没有放下手中的书,说:“朕最近倒是不怎么累就是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朕想不明白,挂在心上总也打不开这些结。看完这些就睡了。”月姣说:“皇阿玛,娘娘,你没有什么事告诉娇儿呀,保不齐可以帮到你们的哦。”乾隆摸她长长的头发道:“娇儿,你还是个孩子呀,哪里知道这些复杂的事呢,什么也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的哦。”
娇儿回:“皇阿玛,娇儿已经长大不再是孩子了,虽然有些事情我是不懂,可是我是旁观者,我眼中总有一些你们看不到的事情的哦。这个道理您懂得啊。”乾隆点头几人笑了。他故意问:“那请娇儿告诉皇阿玛,是知书派人去暗杀你五哥的吗?”没想到她立刻回道:“当然不是啦。”他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