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嬉闹闹后宿舍里慢慢的变得安静,仿佛我们都能预料到下一刻的事情一样。当死亡的钟声指向时,狒狒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阴沉的踏过我们的心进了宿舍。我们几人没有向往常一样拷问他干嘛去了,更没有把他关在门外,因为从他那死灰般的脸上我们看出他就像那快要爆发的火山只要轻轻触摸堵住火山口的那块岩石,他就会以排山倒海之势将你淹没在他的炎流中。
沉默,沉默,依旧只是沉默。我们几人的呼吸声都显的那么凝重。空气快要凝固了,狒狒此时的气场仅仅稍逊于我发疯时的气场。但,这也足够了,对于我们足够了。这一天我从狒狒身上才明白一个对于爱情痴迷的男人对待他那残破的爱情会是怎样的撕心裂肺不可救药。
我们们此时只是静静的看着也只能静静的看着。因为我明白一个失恋的人只能靠自己走出来,别人再多的劝解都是徒劳的。这点,狒狒和我很相似。可其他同志不这样想呀,也许是怕狒狒憋坏了。康仔说:“狒狒你咋了?不会又失恋了吧?”对于康仔
这个脑残货我很是无语,他要么是故意的,想让狒狒一怒之下和他打一架让狒狒发泄一下,要么就是明显的脑子进水,嘴比心快。但是狒狒的反应表明康仔确实是脑子进水了,因为狒狒很平静,静的像潭死水。可他越这样我和康仔越担心,因为都快一点了他还是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也忍不住了,于是对狒狒说:“你这么悲伤是不是有什么人将离你而去?”这时狒狒的眼睛微微的动了一下,身体也大幅度的挪
动。于是我说:“看来我猜的没错要不然你不会这么大反应的。”可狒狒依旧没说过。
康仔却接过话去说:“你脑子也进水了,你那么长时间坐在那一动不动试试看!”然后他又说句让我快要崩溃了。他说:“狒狒你真不会是与你有关系的人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霎时间我的世界快要崩溃了,我感觉他还是放弃治疗吧,因为那是硬伤永远都治不好的。我没有再用言语去鄙视康仔,因为我怕侮辱了我的语言。
由于怕康仔这个脑残货又冒出什么奇葩猜想,所以我直接问狒狒:“你和虎妞怎么了?不会分了吧?”看着狒狒那呆迷的表情,从他眼睛里包含的三分可怜七分悲伤我这个过来人知道了我的猜想没错。
我语气加重了问他:“我们是不是兄弟?如果是就告诉我们,如果不是,那无所谓,没人想知道你的破事,再说都很晚了我也早困了。”说完我就看着他,可他还是没反应,只不过脸上的表情更加多彩了。我和康仔对了一下眼神,然后假装要睡。狒狒这时终于开口了。他说:“她要和我分手,我肯定死活不愿意了,我问她为什么她也不说。”
于是,我一生气就说了句:“你是不是找到小三了?”结果,她一气之下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