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连几天,容娅雪每天下午都和屏儿串通好,然后带着秋凌和韵寒去兰居。
秋凌呢,跟个小孩子一样,跟容娅雪和令狐墨一起玩;而韵寒呢,有时和楚若水聊聊天,有时同她们一起玩会儿。
那次一场大雨后,兰居地上的土有些都变成的泥巴。
雨过后的泥土中,散发着淡淡的兰花香。
于是几个人便围着石桌捏泥人,玩泥巴。
“看,子墨,我捏的多好看!”容娅雪把自己捏的泥人拿到令狐墨眼前晃好晃去。
令狐墨抬头看一眼容娅雪捏的四不像,吞了吞口水,忍住想吐的冲动,半天才点头道:“嗯。”
“怎么在副表情啊!”容娅雪拿回泥人看了看,又咕哝道:“我捏的可是子墨呢。”
“谁?”令狐墨抬头问道。
容娅雪无邪的眨巴眨巴眼睛:“你啊!”
令狐墨抓起石桌上的一坨泥巴,在手里乱捏一通,然后放在容娅雪面前,“瞧,那是你。”
容娅雪看着那跟坨粑粑似的泥巴,然后抬头看着令狐墨,柔声喊道:“子墨。”
令狐墨被她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看着她。
没想到容娅雪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自己脏兮兮粘满泥巴的小手贴到令狐墨脸上,还用力地揉了揉。
令狐墨当然生气,也把手贴到容娅雪脸上揉啊揉。
最后的结局是,两个人弄的满脸都是泥巴,变成了泥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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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太阳猛照着大地。
耳边都环绕着知了那另人烦躁的声音。
兰居屋后的小河里,令狐墨、容娅雪在河里抓鱼,戏水;秋凌和韵寒在岸边看楚若水做女红。
清澈见底的河水中,两个白花花的脚丫子踩着河底细细碎碎的石子。
令狐墨拿着叉子在水里找着鱼儿,而容娅雪跟在鬼鬼祟祟地后面。
“令狐墨。”
“嗯?”
“你回头看一下嘛!”
令狐墨果断不回头,他才不会再上她的当。
“哼!”容娅雪撅着嘴。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容娅雪惊恐的声音,“啊呀呀!这是什么啊?不会是水蛇吧!”
闻言,令狐墨担心的转过头,“哪里?”却被弹了一脸的水。
令狐墨气愤,扔掉鱼叉,弯着腰,把河水拂向容娅雪。
弄了容娅雪裙子都湿了,冲河岸上的秋凌喊道:“秋凌,我裙子湿了,怎么办?”
秋凌一听,面容失色,韵寒悠悠说道:“无妨,我带了一件一模一样的备用的。”
容娅雪听韵寒这么一说,便放心了。
伸手扑打着水面,和令狐墨打起了水仗。
最后,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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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居里,楚若水在一个石桌弹着古筝;秋凌和韵寒在另一个石桌闭眼聆听享受;容娅雪和令狐墨在一旁追逐打闹。
不一会儿,容娅雪跑来,“娘亲,你弹的好好听哦。”
楚若水但笑不语。
“娘亲,雪儿也想弹,娘亲教雪儿好不好?”
于是,一个下午,楚若水都在教容娅雪弹古筝。
“娘亲,这个手指又出血了。”
“痛不痛?”
“痛。”
“雪儿真是坚强,痛也不哭。”
楚若水给容娅雪上药,十个手指头,全用白纱布缠起来了,但过一会卸下白纱布,伤口全愈合了。
“娘亲好厉害!”容娅雪拍手说道。
不远处的韵寒看着容娅雪的手指,黝黑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探究,几分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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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日子过的如此快乐的同时,一个黑暗邪恶的计划,正在慢慢进行,危险,渐渐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