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各国都有嗜血的分支,有的小国家只有嗜血的一个门。嗜血分为四帮六堂,十六门。嗜血不允许非嗜血的杀手作大。好的杀手如果不加入嗜血,那就会受到嗜血天下范围的封杀。嗜血虽被我称为天下最大的势力,但嗜血非常控制人数。像魔教的比武大会,嗜血也有类似的仪式。不过嗜血的比式,一方不死、不休。”
“咏夜……”
“恩?”
“你怎么对这嗜血这么清楚啊?”
“啊。”咏夜眨眨眼看着我,“我没和小汐说过我是嗜血一分帮的帮主吗?”
“我确定你没说过!”我无语的轻打了咏夜一拳,“别闹!”
“呵呵。”咏夜用手包住我的拳头,拿着我的手一边玩一边说道,“魔教虽然和嗜血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不过看着一个强有力的势力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成长起来,那感觉自然是不好。所以嗜血经过商议最后决定由我潜进魔教。”
“为什么是咏夜你来呢?一分帮帮主亲自混进魔教,好像是不是有点小题大作?”
“我可还是因为我运气好才能来的呢……”咏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得意的事情,勾起了嘴角,“我们所有的帮主通过抽签决定,抽中了才能来魔教。要知道,来魔教对于我们那些杀手可就是像度假一样呢。杀人,毕竟也是会厌倦的呵。”
无法想象咏夜以前的生活。不过我确定的是,跟着我的咏夜,以后是不能随便乱杀人的了。
“那也就说刺杀浩是嗜血集体的决定。那以嗜血那么厉害的样子,怎么可能刺杀浩只是点轻伤呢?”
“这个小汐可得感谢我哦……”
“感谢?”
“是呵。要不是我提议将刺杀魔教教主作为培养新人的训练,现在小汐你可看不见你的浩了呢……”
我狂汗。
照咏夜的意思,浩以后还得三天两头的受伤额……
我同情的看向浩。而此时的浩一脸复杂。照我估计,浩肯定又在哀怨不能使用武功了。如果可以使用武功,浩现在的第一件事肯定是冲出去和咏夜打一架……
“咏夜你知道茉茉不?”
“知道啊,茉茉是嗜血的成员。”
“真的?”
“假的。”
“假的?”
“真的。”
“死、咏、夜!”
“嘿嘿,相公怎么舍得抛下娘子去死呢?”
“到底真的假的?”
“真的啊。”
“茉茉是嗜血的成员?”怪不得茉茉的性格这么诡异!
“嗯。”
“那悦悦也是嗜血的成员了?”
“那倒不是。那个叫悦悦的身份我们现在也在查。悦悦似乎和莲月堡有勾结,但她绝不只是莲月堡的人那么简单。”
“可悦悦和茉茉不是好朋友吗?”
咏夜淡笑着看着我:“小汐,朋友这身份也是可以创造的。”
“那璐璐?”
“同样是个迷。”
我漠然。
和悦悦做对的璐璐却极有可能和悦悦是同一势力的人,而和悦悦是朋友的茉茉却是悦悦的敌人。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这个世道的真假真的不是能用眼睛判断出来的了。
隐藏在真下面的假,隐藏在假下面的真。就像人心中保密的东西只要不说出来,别人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只要真假上的面具不就揭开,真假永远也不能确定……
“那如果用猜的话,咏夜认为悦悦和璐璐有可能是谁的人呢?”
“皇家。”
两个字,牵连到的又是另一个势力的另一番内幕……
突然没有了悬念的魔教让人觉得有些无趣。那些被我蹂躏的教员们,也因为经常被我逮不到几个而渐渐失去了耍他们的兴趣。
在接下来的几天我才知道咏夜所谓要感谢他的真正意义。浩并没有再增加伤口,只是眼睁睁看着杀手杀到自己的眼前,然后很不屑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后飞走了……
“咏夜,你知道狐狸他们去哪了吗?”
“狐狸他们在我走之后也走了?因为我和美人是先离开的,所以不清楚他们去了哪里。
果然,是失望的答案。我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我曾经去我开的小绾馆里找过。可狐狸这三个人竟然抛下他们那些兄弟自己闪的人。我才问小绾馆的帅哥们一个问题,结果铺天盖地的问题就往我身上砸。
真是,我哪知道狐狸他们去哪了啊。
我要知道,我还用得着去问他们么。
甚至还有帅哥说是我欺负狐狸他们才导致狐狸他们离开的,我差点没出不了小绾馆的门……
无聊的时光不好打发。
我问咏夜在我来之前他都在干嘛。咏夜回答我说在恢复记忆,和熟悉嗜血中要做的事物。
我们三人中最不无聊的就是浩了。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脾气比以前魔教教主好太多的缘故还是太好讲话,总之是每天都在勤勤恳恳的处理魔教中的大小事物。不过听说之所以忙的停不下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悦悦走以前的工作也都到了浩的手里。
本来有些小事根本不需要浩亲自动手。可是似乎是因为争抢处理权力造成魔教混乱的关系,最后还是浩不得不自己做。
和浩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嚣张的魔教教主夫人光明正大的牵着毒圣的手走出了魔教。
“来,小汐尝尝这个。”咏夜很殷情的给我买这买那。
“唔,好。”也确实,我现在最感兴趣的就是食物了。大街上的新奇东西早已在我第一次逛的时候买了个遍。
不实用的东西很快就因为失去了新鲜感而变得非好感。还是美食最好,吃进肚子里的,怎么都不浪费……
“哎,哎,真可怜啊。”
“就是,还这么年轻,真是……”
“太可怜了。”
“现在的世道啊……”
随着人流走过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在感叹着可怜。前面发生了什么事,竟然引发了这么多感叹。
“好奇就去看看吧。”咏夜很体贴的说道。
我点点头,加快脚步往前走去。
“你给我滚开!”
“不要啊。爹……不要丢下我……”
“谁是你爹!你个野种!你娘那个****背着我在外面偷情才生下的你。亏我还被蒙在股子里养了你这么多年。我简直是疯子,为你浪费了这么多粮食!”
“呜……不是的爹……女儿真的是你的女儿啊……爹你不要听信别人的谗言啊……”一个才七八岁的小女孩坐在地上拉着一个已经有点年长的男子的裤腿拼命哭求着。
可是年长男子根本不听女孩的哭求,一直用另一只脚踢着女孩的手,想让女孩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