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王爷的人保护,她又岂会出事?”夙沙碎夜头也不抬的说道。
“那你可知,在忌沙城时,我与你出宫遇险,还有这次迎娶你出来,一路上都是你这个侍卫与陶品秋通信?”温弦又说,夙沙碎夜动作微停,温弦又道:“想必别雀姑娘已经跟你许久,所以你对她深信不疑,抑或,她曾经也给陶品秋通过信,后来被你发现,她便悔改,你也信了她不会再背叛于你?别雀虽然是个好侍卫,但我提醒你,若是有一日再让我发现她与陶品秋通信,告诉陶品秋你我的状况,我会立刻将她赶出麟王府,绝不姑息。”
夙沙碎夜脸色微凝,靠在榻上:“这条,依你。”
马车悠悠出了忌沙城,如此走了十几都相安无事,温弦和夙沙碎夜每日都坐在马车内,或看书睡觉,或喝酒下棋,或谈兵法、天下珍宝,夙沙碎夜不愧是有绝才之人,琴棋书画、兵法谋略、天下至宝都无一不通,而她偏偏是个盗贼,曾经偷遍世间传说的珍宝,有些她已经记不清,夙沙碎夜却娓娓道来如数家珍,让她恍然想起自己偷过那件宝贝。此刻,又真真发现,自己娶回一个宝贝。
两人优哉游哉似是出游,汤圆可耐不住了,为他们驾车,一看到信鸽就过来询问主子的消息。温弦正和夙沙碎夜下棋之时,一只信鸽飞了进来,温弦解下纸条便放走信鸽,打开纸条一看,上写:已入奉启国,五日之后安全送到。温弦将纸一握,纸条变成了齑粉,下了一子黑棋:“还有五日,他们就能回到奉启国的都城丰城,届时我们也能返回辰国了。”
“前面不远就是仓分山,山势险峻。若是埋伏,这个地方是最佳的地点,山上可放山石砸人、弓箭手也利于隐蔽,山的两旁亦能埋伏杀手不易被察觉。”夙沙碎夜说道。
“不管他们怎么来,我都会让他们有去无回。”温弦一点也不担心的说道。
“若是我们有去无回呢?”
“那你还跟我来送死?”她反问,眼珠子一转,“莫不是七儿想与我不再分开,死也要死在一起?”
“是你强行带我过来。”夙沙碎夜思考着棋路回答道,温弦的手拄着膝盖:“你讲理行不行,当时是你骑马,我问过你的意见,你什么话也不说就带着我回到了忌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