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沙碎夜依旧闭着眼睛不动,温弦看着他长长的睫毛眨啊眨,却是没有任何迟疑的,将唇轻覆上他的唇,夙沙碎夜的唇角微颤。
她极为细心的吻着他的唇角,画着他的唇形,伸出舌尖轻扫他的唇,如电一般的酥/麻顿时充斥着夙沙碎夜的身心。她又吸允着他的唇,舌尖伸进他的口中,抵开他的牙齿,伸了进去。
夙沙碎夜的手指变得无比僵硬,她压在他身上,舌头与他的舌头缠/绕,蚀/骨如酥,夙沙碎夜的头脑中一片空白。她磨蚀着他的唇,温柔而缱绻,舌尖滑过他的口腔每一处,勾勾缠缠,缠缠勾勾,夙沙碎夜依旧紧闭着双眼,却似在空中浮浮沉沉,所有的感觉都被她掌控着。
绵长的一个吻结束,温弦的拇指擦着他的唇:“这是不是你的初吻?”
夙沙碎夜依旧没有回答,就在这安静之时,暗卫在帐外传音道:“王爷,侍卫与几位大人都已被迷晕。”温弦应了一声,暗卫退下,外面传来极为轻微的脚步声,温弦低语对夙沙碎夜道:“劫你的人来了。”
随后她身形一跃便躲在了桌子下面,帐子被轻轻拉开,一个小球被弹了进来,顷刻迷烟弥漫一屋,温弦捏住了口鼻。又没多久,两黑衣人停在了帐外,一人留在了帐外,一人进来。温弦屏住了呼吸,隐藏了自己的气息。那人直奔夙沙碎夜身边,抱起了他,动情喊了一句:“七儿,我来带你走。”那人抱着夙沙碎夜便如风一般出去了。
帐外有人说道:“杀几个人,把钱都抢走,大家快撤!”
外面咣咣乱了一会儿,渐渐又归于平静。温弦从桌子下出来,掀开营帐看到营帐外到处一片狼藉,火堆被踢得到处倒是,五六个尸体倒在地上,鲜血直流。地上还有看似被土匪洗劫过遗留的盒子、银子,戏演得很充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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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弦骑着马在树林的小路上等待着,月黑风高,确实适合抢劫。她一身白色衣裙,手持长枪坐在马上,听着远处的动静。渐渐,有马蹄声,还有人高喊:“驾!”
那五六个黑衣人骑着马渐渐逼近,温弦横着马挡在路中间,一条腿踏在马背上,长枪的枪柄一下一下的戳着地面发出响亮的声音,那群黑衣人风驰电掣而来,见到她的时候,为首的人勒住了马缰,而夙沙碎夜就坐在那人马上,红色的衣袍,红色的面纱,黑色的骏马,当真养眼无比。夙沙碎夜因为中了迷药和软骨散而无法动弹,坐在马上只静静的看着她。
为首的黑衣人一手搂着夙沙碎夜,一双眼睛凌厉的看向她。剩下的黑衣人悄悄拔出了剑,温弦又用长枪戳了一下地面,立刻四周燃起了火把和弓箭,那些黑衣人大惊。
“麟王果然不是一般人,我应该猜到你会有埋伏。”黑衣人粗噶着嗓子说,温弦浅笑:“陶小姐何必还要掩人耳目,不如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