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弦也装作大大咧咧的样子,夙沙碎夜却是一句话都不说,一直回到了皇宫,夙沙碎夜勒住马,温弦回头浅笑:“在等十几日,我一定带你离开这皇宫。”
夕阳的霞光照在她的脸上,亦形成了一种迷离的色彩,像是一股轻柔的阳光落进了夙沙碎夜的心中。夙沙碎夜下了马朝皇宫而去,温弦握着马缰,大喊:“夙沙碎夜,你是我的,这辈子都跳不了了!驾!”
她抽马离开,夙沙碎夜停住脚步,微微仰头听她凌空的声音渐渐消失,他亦朝宫内走去。
温弦勒住马,眼神渐渐变得锐利,那栓木头的绳子分明是被利器隔断的,最有可能是飞刀。看来是有人在吓唬她,让她相信夙沙碎夜真会克死她之说。
看夙沙碎夜那样子,或许他根本就知道是谁做的。那么之前被夙沙碎夜克死的几个女人也皆是人为所致?那会是谁呢?若说之前的七位,夙沙碎夜不想嫁给她们,所以想办法‘克死’她们也极有可能,但今日似乎出了夙沙碎夜的意外,那会是谁所为?夙沙碎夜的侍卫别雀,还是其他人?还有师父,到底和刺杀唐玉红的人有没有关系呢?
温弦骑着马往回走,若有所思,直到看到一个瞎眼的算士拄着棍子,身上背着一个写着金口算命的旗子,踉跄的朝着她的马撞过来,温弦勒住了马,绕过那算士离开。那算士站住,拄着棍子忽然说道:“姑娘,你即将有杀身之祸,要小心啊!”
温弦勒住马:“你说我?”
“正是。”瞎眼算士转身,“姑娘今日就有血光之灾,即使躲过去了,他日也有杀身之祸。”
“哦?我怎么不知道。”温弦半趴在马上,“那你说说我有什么样的杀身之祸?”
“姑娘不要不信,姑娘不久之前才躲过了一灾,若姑娘再不远离给你找来灾祸的人,只怕姑娘日后必死于非命。”那算士语重心长的说。
“好准!”温弦跳下马,惊愕的说道,“我一定要离开那个人才能保命,就没有办法化解了他的命格吗?”
算士摇摇头:“姑娘方才在我身旁经过,我就感觉到了姑娘身上带着煞气,与姑娘在一起的人必是命中不详的人。若是姑娘的夫婿,我劝姑娘还是尽早的离开他,方能保命。”
“这般严重?”温弦皱眉,“不瞒先生,他是我未婚夫,他有克妻命格,我原本不信,但方才确实如先生所言,险些被一木头砸死。我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先生能否等我找他来,求先生帮我解一解他的命格。”
算士握住了温弦的手,摸着她的手掌纹路,又摸了摸她的印堂,温弦看到那算士的右手上有一枚青痣,那算士说道:“姑娘本是身份尊贵之人,他日必能大展宏图,但若娶了那人,只怕你这一生都要颠沛流离,最后落个夫离子散的下场。他的命格是注定的,没人能改变的了,姑娘想要保命,只能离开他,否则必死于非命。我与姑娘有缘,言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