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丞相大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乡巴佬想硬闯丞相府,被我们拦了下来,她就在这里耍泼皮。”那五大三粗的侍卫立刻变成了狗样毕恭毕敬的说。
“给她几两银子打发她走吧。”陶敏华说道,抬脚就朝府上走去。
陶品秋拿出两锭银子放在了地上,并未有嚣张跋扈之样:“拿了银子快走吧。”
“大小姐赏赐了银子,你还不滚!”门卫吼道,温弦从地上坐起,拿着两锭银子随手的抛着,声音清润明朗:“陶丞相果不负贤德的盛名,只可惜你府上有两个败坏丞相贤名的狗腿子,可惜,可惜啊。”
陶品秋回头就看到温弦风雅的坐在地上,手中抛着银子,虽然身上污秽不堪,但整个人都彰显着不一样的风采。陶敏华亦停住脚步,转身看过来。
“你还在这里罗嗦什么,还不滚!”那五大三粗的侍卫又要打过来,温弦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拧就听到手骨捏碎的声音,啊的一声嚎叫冲天;另一个也袭过来,温弦将银子抛过去,咔嚓一声,那人的双腿传来骨折的声音,被温弦硬生生的打断跪在了地上,顿时哀嚎冲天。
立刻有侍卫拿着刀围住了温弦,温弦扫了扫身上的土,拱手道:“辰国麟王温弦见过陶相!”
“你就是温弦?”陶品秋有些意外,看向母亲,又道:“都退下!”
温弦拿出一枚玉佩一抛就抛到了陶敏华的手中:“这是麟王世袭之凭证,陶相过目。”陶敏华接到玉佩时并未感觉到任何的内力,眼前这年轻的少女内力掌控必然是极强的,陶敏华低头观之,这才走了下来将玉佩还给了她,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细看之,确实和她很像!
“麟王何时驾临忌沙国,为何不曾听人通报?”陶敏华不客气的问道,温弦浅笑:“实在是本王好奇将要娶何人为夫,所以比其他人提前数日到达。本想来见丞相叨扰几日,不想一过来就被丞相的两个奴才教训,我胸前的大脚印就是他们所为,陶相不会责怪我断了他们的手脚吧?这样的奴才,也委实不配给丞相看家啊。”她挺起肚子,衣服上就有一个大脚印,陶敏华脸色略青,喝道:“拉下去各自再打三十大板,轰出相府!”
“丞相饶命!”那二人立刻被拖了下去。
“啧啧,本王不过是想教训他们两下,陶相不必还要打他们,也不必辞退他们啊。”温弦咂舌到,陶敏华脸色更难看:“麟王是我忌沙国的贵客,麟王里面请。”
“请——”
跟着陶敏华进来,温弦看着沿路的风景又道:“陶相,本王想在府上叨扰几日,本王在外看陶府景致很不错,不知可否?”陶敏华凌厉看她一眼,她不再说话。
待进了堂屋,丫鬟上了茶,陶品秋遣走下人关上了门,陶敏华点头,温弦单膝跪在地上:“温弦代奶奶问候大姨、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