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弦为温子繁运行了一周的经脉,松开手时,她身上涌出一层薄汗,伤口崩裂,血液侵染着身体,如同火灼了一般。
温弦从衣服中拿出一瓶药,打开瓶塞倒出一粒雪白的药丸,说道:“王爷请放心,我已经用内力护住了子繁的心脉。这是九阳回命丹,只要子繁服下,定能安然无事。”温弦捏碎了丹药塞进了温子繁的唇中,手指又滑过他娇嫩的唇瓣,她的手微微颤抖。
“九阳回命丹,可是公羊本炼制的神药?”唐玉红大惊,温弦点头,声音带着疲惫:“此药入口即化,有起死回生之效,子繁服了此药,明日早晨便可醒来。”
“子繁,子繁……”唐玉红紧紧握住了子繁的手,摸着他的脸庞,眼泪不断往下流:“子繁,你没事了,子繁,你活了!子繁……”那一声声的子繁深深的刺痛了温弦的心,她只能在心中一遍遍的喊着这个名字。
温弦艰难的起身,看着床上的人儿,她知道再流连,子繁也再也不会属于他了。唐玉红忽然对温弦跪下:“唐玉红多谢麟王的救命之恩!若是子繁死了,本王也不愿独活人世!王爷今日之恩,唐玉红永远铭记于心,以后不管王爷有什么差遣,我唐玉红都愿意为王爷效劳,赴汤蹈火也要报答王爷大恩!”
“晋王,你快起来。”温弦扶起了唐玉红,“子繁是我辰国文宣王爷之子,文宣王与本王的母亲关系甚好,而两国联姻,只盼两国不再发生任何战事,百姓安居乐业。今子繁有生命之险,于请于理,温弦又怎能不救。救命之恩,温弦愧不敢当。”
温弦又拿出几瓶药:“这是培元丹、这是玉露膏,按时将丹药为子繁服用,再敷上玉露膏,定让子繁半月内痊愈。”
“本王不知如何感激麟王,请再受本王一拜。”唐玉红又要拜她,被她拦住:“王爷不必客气,王爷还是照顾好子繁吧。本王此行是比先头队伍早几日到达,此刻要去见忌沙国的陶相了。温弦先告辞了。”
“本王送你。”唐玉红说,温弦又深深看了一眼温子繁才和唐玉红出去,一边走一边问:“敢问晋王,是何人行刺晋王?王爷可看清了行刺者的相貌?是否有刺客的线索?”
唐玉红叹了一声:“本王也不知是何人要杀本王,要不是子繁为本王挡了一刀,恐怕今日躺在床上的就是本王。是本王没有保护好子繁,让歹人有可乘之机。”
“那王爷也没有看清行刺者的相貌?”温弦又问,唐玉红摇头:“当时我与子繁一起吃饭,蜡烛忽然熄灭,刺客就袭了过来,待本王喊救命,侍卫冲进来时,行刺者已经破窗逃出了。”
“王爷莫要担心,忌沙国的陛下已经派兵保护,并全城搜捕,相信不久就能将刺客缉拿归案。”温弦说道,她又朝唐玉红行礼:“王爷就送到这里吧,温弦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