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沙碎夜低头强势又吻住了她,温弦仰着头尽情的和他缠绵。翻身而过,她又将夙沙碎夜压在身下,唇顺着他的脖子下移,夙沙碎夜竟没拒绝。温弦解开他的衣衫,露出夙沙碎夜极好的肌肤,她的手抚过他的身体,抚到他的胸前,唇也游走在他的锁骨间,她感觉到夙沙碎夜身体的颤抖。
她欺在他耳旁:“七儿,在兴奋还是激动?”她吻着他的耳朵,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他手臂上的守贞砂,温弦动作一滞,她不是和七儿是夫妻吗,为什么她的相公还是处儿?
她握着他的手臂,抚过守贞砂,狐疑的问道:“七儿,我们没有做过?”夙沙碎夜才睁开眸子看她,见她一副狐疑之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审视着她:“你都忘了?”
温弦看着眼前的大好春光:“我失忆了,只记得你叫七儿,是我夫君。”
夙沙碎夜怔怔望着她,她搂住他的脖子,往下一压:“你告诉我,你叫什么,我叫什么,我们又是谁?”
“你叫温弦,是辰国的麟王;我叫夙沙碎夜,是忌沙国的七皇子,我因和亲嫁给了你。”夙沙碎夜凝视着她此刻无比纯净的眼睛说道。
“计北告诉我,我叫苏夜,你叫秋弦,原来是我们的名字互换了字。夙沙碎夜,我的七儿的名字就是好听。”温弦嘴巴甜甜的说道。
“你和计北在一起?”
“我和他是一起被闻人白救下来的。”温弦又一转,两人再次换了位置,她又低头吻着他的脖子,手在他腰间游走,夙沙碎夜扣住了她的手,她的唇却一直不停,让他呼吸凌乱:“计北说我们分开的时候,你和他主子凤逸皇在一起,可七儿为什么在吴王府,还让那个吴王对你动手动脚?”
夙沙碎夜渐渐闭上了眼,任她吻着:“我们中了软骨散之后,我被冲到岸上,被吴王救起,一直在她府上养伤。”
“那你身上的伤可好了?七儿哪里受了伤,让我看一看。”温弦见他上身并无伤,手伸到了他的后背,摸到了伤疤,温弦一惊,夙沙碎夜移开她的手:“小伤罢了。”
“让我看一看。”温弦满是疼惜,让夙沙碎夜心中暖暖的,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看可以,不准乱摸。”
“你怎么这么讨厌,现在还跟我说个,快转过来。”温弦气恼的说道,夙沙碎夜翻了身,温弦将他的衣袍小心的从后背上拉下来,看到他的后背上有三四道伤口,交错着,已经结了疤。还有许多细小的伤口,只留下极淡的疤痕。
温弦的手指沿着他的后背滑过,温弦缓缓倾下身来,温热的唇贴着他的后背,夙沙碎夜趴在枕头上,身子一震,温弦带着心疼问道:“这些伤口都是船爆炸的时候所弄的?”
“心疼了?”他问。
“对不起,七儿。”温弦贴着他的后背内疚万分,“虽然我不记得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但那时的我和现在的我应该是一样,即使我活不了,我也想要你活下去。我只想你活着和我在一起,不想你和我一起去死。”
她抱着他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吻过他结疤的伤痕,夙沙碎夜闭上了眼,手握成了拳头,呼吸又略凌乱,又听她道:“我想让你好好活着,可看到你在吴王府我又心生怒火和嫉妒,还以为你认为我死了,改嫁了吴王呢。”
夙沙碎夜一掌劈下,温弦从他身上滚下,滚进了床里面,惊诧道:“七儿,你这是作甚?”
夙沙碎夜拉上衣衫坐起,一腿屈膝,胸膛半露,带着清冷绝艳的冷笑:“杀了你,改嫁吴王。”
“你敢!”温弦又扑过去,夙沙碎夜却是不让她靠近了,和她对掌。温弦冷呵一声,径直栽倒下去,夙沙碎夜抱住了她,满是焦急问道:“怎么了?”
“谁让你不让我亲,伤口又裂了。”温弦疼得皱眉,夙沙碎夜撩开她的衣衫,看到她腰上裹着纱布,纱布渗出血来,温弦连忙拉下衣服:“已经快好了,今天运动过量而已。”
肩膀一痛,夙沙碎夜狠狠咬住了她的肩膀,收拢手臂,抱紧她:“下次,你再想去死,别死在我前面。”
“若是这次我真的死了,你会怎样,七儿?”温弦摸着他的头发说,他抬起头来:“改嫁吴王。”
“你存心气我是不是?”她伸手打了他两下,两人都笑了。
夙沙碎夜扶起她:“在这里等着,我去找金疮药帮你上药。”
“我随身带着呢。”
温弦拿出了从公羊本那里偷出来的金疮药和纱布,夙沙碎夜接过来,温弦揭下了纱布,他看到她腹部有两道伤口,一条是她师父扎的,刚刚结疤脱落;一条是新的伤口,温弦靠在他怀中。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给她上药,一直不说一句话,随后给她扎上绷带。
“七儿,我以前是个贼吧?”温弦拿着金疮药依旧躺在他怀中,夙沙碎夜弯唇一笑:“你怎么知道自己是个贼?”
“习惯了顺手牵羊。”温弦也无奈的笑了,“你说,我以前就是个贼吧?”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夙沙碎夜说道,“听过盗圣吗?”
温弦摇头,随后又讶然的望着他:“难道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夙沙碎夜贴着她的脸颊,心里也柔柔软软的,盛满甜蜜。
之前那一段生如死灰的日子眨眼间烟消云散,自己再次活了过来。
所有的,都因为怀中的这个女人。
“呵呵……我还是盗圣?”温弦笑了笑,“既然我们是化名来到奉启国,肯定是别有目的,我们为什么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