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师父就端来了药。温弦躺在床上张着嘴巴等师父喂药,手里挥舞着拳头:“师父,你看我全身都被你包严实了,我怎么吃药啊?师父,你喂我啊。啊……”
溥画无奈,将药碗放到了一边。看她浑身都是伤,小心的扶起她,手抚过她的后背,触上那柔嫩的肌肤,想着昨夜抱着她为她上药,呼吸不禁又发紧。
溥画一面扯着被子,一面搂着她坐起。啪的一声,溥画完全僵硬在了那里,瞪着一双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的眼睛,因为温弦亲了他。那柔嫩的嘴唇从他脸上擦过,带着得逞后的得瑟:“师父,你终于被我亲到了。”
“你……”师父眼中闪过怒色,她挑眉看着他似乎千年才会出现的神情,有趣无比。吃定师父现在不敢拿她怎么样:“只亲了一下师父嘛,这是人家爱师父的表现啊。”
溥画的脸上又闪过红晕,扯了枕头让她靠着,一手点了她的穴道,她只能脑袋动着,手脚却动不了:“师父!”溥画拿过药碗,带着怒气舀了一勺灌进了她嘴里,立刻烫得她吱呀乱叫:“烫,好烫,师父你想烫死徒儿来掩盖师父你曾经摸遍我身子的罪证吗?”
溥画脸一阵绿一阵白,温弦憋笑快憋出内伤来了,溥画用力捏着药碗。温弦这才收起了**之心:“嘻嘻,徒儿不和师父开玩笑了。师父生得这么美,要常常笑才对,也就不用我总想逗你笑了。你看徒儿都这样了,我都没事。师父,快喂我吃药。”她张着嘴巴,又表现得很纯真,让溥画气得没有办法。溥画最后舀着一勺药吹了吹才喂给她吃,她像喝糖水一般哧溜哧溜的喝着:“由师父亲手为我药吃,真是徒儿平生一件快事!”
溥画不知道她那张嘴巴怎么就这么能说,溥画给她喂了药就要走。温弦躺在床上叫道:“师父,你去哪里啊?”
“你先睡会儿吧,为师出去一趟。”溥画说道。
“师父,你不会又想丢下我离开吧?我现在受伤了,我要嘘嘘怎么办?师父啊,你不能这么残忍啊,你忍心离开徒儿,眼睁睁的看着徒儿被尿憋死吗?”温弦低声说道,溥画再也压制不住怒气:“一个时辰后我就回来!”
“师父回来帮我带几块绿豆糕回来,徒儿想吃了!”温弦又马上甜甜的说道,溥画应了一声拉开门离开。
温弦又躺在床上,没了能**的师父,胸口又似压了一块石头一般。躺了不到半个时辰,她的肚子就开始叽里咕噜的叫了起来。温弦从床上艰难的起来,师父这包扎上口的手艺简直无话可说,她都可以当作一件艺术品出去展览了,只怕一出去,就会吓晕一群人。
这是师父住的客栈,温弦呲牙咧嘴的爬起来,抓起了已经被鲜血侵染的肚兜、亵裤,又在柜子里翻出师父的包袱。打开包袱,看到那熟悉的绿色长衫,微微一笑,师父就不能换个颜色吗?翻了翻师父的东西,她又看到了那支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