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剑尖直指她的脖子,温弦连忙改口:“早晨练剑对身体好,七儿好兴致。”
她侧头看到夙沙碎夜脖颈处有一块红痕,好像是她昨晚吻过的地方。
两人四目相瞪,夙沙碎夜扯上衣服,横剑劈来,温弦朝屋内后退,她看着自己的头发被他的利剑斩断,温弦扶住门:“七儿怨我给你盖了章?我看着挺好看的,哈哈……”
温弦施展轻功折了一段树枝就和夙沙碎夜打了起来,一边打一边伸长了脖子:“七儿若是喜欢,也可以咬我两口。”
夙沙碎夜的剑更是急速,温弦以守为先,不料真是扯动了伤口,动作慢了一拍,她停在了那里,夙沙碎夜的剑直戳她的肩膀,见她又呲牙咧嘴,只以为又是在骗他,剑势虽然小了,却还是一剑抵上她的肩膀,温弦啊了一声,鲜血立刻侵染了衣服。
夙沙碎夜见状大惊,拔了了剑,温弦捂着伤口后退两步,夙沙碎夜人已奔至搂住了她,看到那染红的衣衫,脑子一片空白。
他瞬间扯开她的衣衫,看到肩膀处被刺伤了一道两个米粒大的口子,温弦只觉得肩膀一凉,低头看看伤口,又看着夙沙碎夜瞬间惨白的脸,她玩笑似的说道:“你还真刺我。”
“闭嘴!”
夙沙碎夜抱起她到了屋里,找出金疮药为她点上药,从始至终,脸都绷得极紧。
“这么点儿小伤,死不了的。七儿不必自责。”温弦无所谓的拉上了衣衫。
“谁让你昨晚骗我!”夙沙碎夜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温弦整理着衣服:“是我不好,不该骗你,我是自食恶果。”
脖颈一疼,夙沙碎夜真是下牙咬了,温弦呲牙道:“你还真咬!”
他抱紧她,牙齿渐渐松开,紧紧贴着她的肌肤,温弦呼吸渐渐不稳:“碎夜……”
她的肌肤极为的柔滑,夙沙碎夜闭上了眼睛,那一刻的心慌渐渐平静,看到鲜血侵染她衣服的时候,他便觉世界都苍白了。
曾经,亲眼看到她师父捅入她身体的一剑,也是这种苍白,夙沙碎夜移开了贴在她肌肤上的唇:“下次再这样,我就一剑杀了你,一了百了。”
“一了百了,你要跟着我一起殉情吗?”看到夙沙碎夜愤恨的目光,温弦靠在他肩膀处,拍了拍他:“好,以后不再这么骗你了,看把你吓的。”
夙沙碎夜面对她这些“甜言蜜语”总觉得有些尴尬,所以一掌弹来只想掩饰现在的慌乱,温弦急忙松开他,见他又如从前一般说:“昨天忘了告诉你,奶奶已经同意我们出去游玩,你看要带些什么这些日子备好,我们三天后出发。”
当小白将奶奶王爷让人当出去的东西都赎回来的时候,他都一脸感动:“王爷、王夫,古董字画都赎回来了,一样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