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沙碎夜瞟了她一眼说道,温弦怒道:“为什么我用银你也要管?我平时并不喜欢大手大脚的花钱,但偶尔也喜欢一些字画之类的,这些你都要限制?”
“王爷乃堂堂……麟王,喜欢的东西会用到钱么?”夙沙碎夜暗拆她的台,她喜欢的东西从来都是她偷来的,确实不会花钱去买东西,可被人管着用钱,总让她不舒服。
“王爷若不想用我管,我还是将这些交还给奶奶。”夙沙碎夜心肝黑黑的说道,温弦拉住他:“你管,你管,我没有任何意义。”还给奶奶?她又会被奶奶狠批一顿!
“王爷,小白觉得王府用银由王夫管理正合适,王爷您每次都是去别人店里拿东西就走,从来也不问价,王府都快被王爷掏空了。swisen。”小白说了一句公道话,立刻引来温弦怒视,吓得小白不敢说话了。
夙沙碎夜别有笑意的看着她,顺手牵羊,当真是当贼当惯了。
温弦只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王夫说要看账册,小白你还不去准备!”
“小白这就去准备。”小白小步的跑了。
“笑什么!”温弦伸手捂住了他的唇,瞪着双目炸毛道,“我就喜欢顺手牵羊!我就喜欢……”
这时,从屋外跑进一人跪在他们面前:“主子赎罪!”
温弦一看是别雀,从夙沙碎夜的唇边移走,抱着手臂调侃道:“咦,这不是七儿的侍卫别雀姑娘吗?这一大早上就不见你,你怎么保护本王的王夫的?”
别雀抬头看到自家主子的唇边还隐隐有笑意,自然是因为温弦。顿时别雀心中像是堵了七八块石头,别雀满是恨意的看向温弦,低头道:“主子赎罪,不是属下睡过了头,而是昨晚有人给属下下了迷药,属下刚刚醒了。”
夙沙碎夜闻言又淡淡扫过温弦,不用说又是她干的。
温弦很问心无愧的回视过去,围着别雀转着说道:“你是七殿下的侍卫,因为一点迷药就昏睡到现在,若是有人加害七儿,七儿岂不就身处险境!知道主子要一个侍卫做什么吗?保护他,如果侍卫连这点都做不到,要她何用?”
别雀握紧了拳头沉默不语,温弦又道:“还有,以后看到本王和你主子在说话,再这样不知礼数的打扰我们,自己去领杖责五十,听到了吗?”
“别雀谨记王爷的教诲,别雀下次不敢再犯。”别雀磕头说道,温弦又对夙沙碎夜说道:“我先去看看奶奶,一会儿再回房找你。”
她举步离开,夙沙碎夜走到别雀面前:“我们现在不是在皇宫,你的主子已经身为人夫,这王府也不是我说了算,麟王才是一家之主。日后,你懂得分寸和进度。”
“别雀知错。”别雀此时却恨得温弦牙痒痒,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只仗着自己的出身将她主子玩弄于鼓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