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是搭起来了,可是要怎么睡呀。当大家开始这个议题的时候。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我和卓亚,而你当然是和马利了。”她用手指着仲梦说道。
“这样吧,我把我的理由说出来,咱们再做决定,好吗?可能你们是第一次参加自助旅行,我们基本上都是这样的,为了安全,真的,我再次申明,真的是为了安全,因为没有经历过危险的人是不会理解的。一男一女,或者帐篷足够大的话,最好能在一个帐篷里。这样有个照应。这里的情况就是再熟悉,也有可能出现意外情况,谁也不敢保证,不出现意外。其实说白了,我们要想占便宜的话,有机会的,也用不着挑这个时候。大家考虑一下,我先去收拾一下。”
剩下几个人不语了,卓亚只好对可儿说:“你看吧,我无所谓的,主要是你。”
“好吧,咱们还是入乡随俗吧,反正各有各的睡袋,我还不信他会趁人之危呢?”可儿看看这荒郊野岭的,也怪瘆人的。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落日已经完全隐没在地平线下了,一片黑暗笼罩着这片苍凉的大地,在黑暗中各样熟识的东西变了模样,就连最普通的风声也变得更加怪异。
“那好,反正咱们两个帐篷搭得离得很近的,就是有什么事,也有个照应。这样,我们就收拾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不能睡太晚了。否则咱们明天回不了家,你们上班的就要误事了。”
马利绝对服从安排,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他岂有漏掉之理。他虽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但多一个拉近距离的机会,他为什么要拒绝呢?
当然是各就各位,很快的人就都钻到睡袋里了。
当马利的手抚摸着卓亚的头发时,卓亚的眼神象刀子一样阻止了马利。
“你干嘛,不想脸上多个巴掌印明天不好见人的话,就把你的手放到它该放的地方去。”
“这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你的头发弄得我直痒痒。我只想把它撩开没有别的意思。我要是有那意思,我的手就不在头发上了,那多没劲啊。”
“你无聊。”卓亚听出了话外的另一层意思,绯红了脸。
“你有没有想过,当你头发变白的时候,你的皱纹能有多少,是不是就和那以前穿的百折裙的褶皱一样多啊?到时你得有多难看哪!”
“你也太三八了吧,我又不用你养,你管哪。你还是担心一下你未来的妻子是不是泼妇那类型的。”
“你说,要是有记者看到这景,缺德一点的还不写成“写字楼一白领垂涎于一黄金单身汉,设计旅游,结果成功擒获。”
“我看写成“一少女被诱拐于荒郊,欣喜的是,该男子已被少女制服。这种可能性更大一些,也更合理吧。”
“为什么女人的心有时候就象石头一样呢?”
“你难道没听说相对论吗?那你也应该知道水滴石穿吧?太孤陋寡闻了,石头虽然坚硬,那是对于一般的物品来说的,但是对于有些特殊的东西,结果可能就不一样了。”
“你是不是受过刺激,或者就是初恋时受到打击了,那么仇视男人,心理不正常吧?”
“随便吧,你想怎么认为那是你的事,我干涉不着。我要睡了,你最好不要再唧唧咕咕的了,象个未发育的女生一样,想恋爱你还不容易,想嫁给你的钱的人,比外面的沙子还多呢。”
“总有一天,你跑不掉的,你是我的,谁也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