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季陶家曾雇用一位理发匠,月薪三十六元。某日,戴夫人命其往花园中割草,该理发匠说:“我素来擅长顶上工夫,殊不愿作此下层工作。”
理发匠利用语词的歧义,把理发的职业说得冠冕堂皇,又把“花园中割草”说成“下层工作”,暗含着他只可作“上层工作——其实是理发”。妙就妙在“别解”上,以幽默风趣的语言,回绝了东家的不合理分派,使东家不便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