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让子吟,好好的骂骂这个女银~!!!】
“哎呀~夫人……夫人这是怎么了啊!”就在这是,门口传来了碧落的声音,只见她有些恣意的逐步靠近箫子吟,微微扬起嘴角,转着手里的斯帕,时不时的发出一声轻笑,“箫少主,你看……夫人都已经和个死人差不多了……这下,没有人妨碍我们了……呵呵,你说是不是啊。”
箫子吟沉默着,微闭双眼,并没有回她,而仅仅是握着丹的手。
碧落一看,冷笑一声,走到他旁边,右手捏起了他的一缕长发,在手上把玩着,“呵呵,不理我就是默认了……是不是啊,箫少主。”
箫子吟依然是不说话,沉默着。
碧落有些不耐烦,一把抓起了他的头发,“你敢忽略我?”碧落一边说着,脸上一边露出了一抹狰狞,完全看不出她是那个可怜兮兮的碧落。
箫子吟依然是不说话,任由她狠狠的发/泄。
碧落见状,嘴角抽动几下,松开抓着他的手,一把扯住了丹的衣服,“如果我现在,动了她,看你是不是还保持沉默。”
谁料,就在碧落的话音结束之前,箫子吟便以难以看清的速度用他竹色的洞箫抵着碧落的喉,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嘴里淡淡的说,“放开她。”
碧落也是一愣,完全没有想过,箫子吟会对她亮出兵刃,于是轻轻的松开手,警戒的往后退了两步,“你敢对我下手?你忘了你是谁了吗?你忘记了我们家对你有恩了吗?”碧落抽动了几下眼角,狠狠的看着眼前一脸冷漠的箫子吟,不知道为何,一种不知名的害怕油然而生,于是吞了吞口水。
“对我有恩的……不是你。”子吟淡淡的说,眼中划动着一抹杀气,碧落有些怕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箫子吟,从来没有见过敢如此对她的箫子吟,于是深吸一口气,说道,“那又如何,我的父亲就如同我一样,如果不是我们救你,你现在还是个肮脏的乞丐,流落街头,或者根本就已经饿死了,今天我们家落寞了,居然就敢威胁我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肮/脏的乞丐……”
“你说够了吗?”子吟淡淡的说,“我欠你们家的,早就已经还清了。”
“是吗?你还的清吗?如果没有我们,你早死了,你这条烂命都是我的!”
箫子吟动摇了一下,收起手中的洞箫,微垂双眸,“如果不是因为你父亲对我有恩,你早就活不到今天了……”
“哦?”碧落嚣张的扬起嘴,“怎么,你还想杀了我不成?杀了你的救命恩人,啊?”
箫子吟皱紧了眉头,沉默不语。
碧落见点中了箫子吟的伤处,便又开始得意起来,一把拽过箫子吟,手指轻划他的美颜,甚至用指甲在他的脸上划破出点点血痕。
“你不能拒绝我……”碧落扬起了一丝笑,“你知道拒绝我的下场……不是吗?”
碧落话音刚落,箫子吟便一把抓住她的手,狠狠的看着她,“我不允许你对慕容丹下手!”
碧落轻笑,一把拉回了自己被握的有些红的手,“你很在乎她吗?哈哈……你居然会告诉我你在乎她……”正说着,突然露出了一抹狰狞的笑,“你知道,我会毁了你所有在乎的东西,所有的……”
“你敢……”箫子吟深吸口气,看着眼前的碧落,握紧双拳,恨不能马上就杀了她。
“哈哈,原来,如此肮脏的你,也会有在乎的人,看来……”碧落说着,轻轻用刚才沾到箫子吟血的手指划过丹的脸颊,而那斑斑血迹,便毫无遮掩的蹭在了丹的脸上,“看来,她和你一样肮/脏啊……”
“我不许你如此侮辱她!”箫子吟在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而碧落却是越说越过分。
“不是吗?”碧落做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也和她做过那种事情了吧,还敢说她不是和你一样……”说着,又靠近了箫子吟,右手轻抬他的下颚,“从来没有人能拒绝我,我想得到的,就一定会得到。你不是也不能拒绝我吗?”碧落一边说着,又一边用自己的手指抚摸着箫子吟的颈,“你的身体……我可是好好的品尝过的……”
听到了碧落的话,箫子吟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厌恶,甩开她的手,背对着她,“要不是你用卑鄙的手段……我又岂会……”
“哈哈……”碧落大笑,“谁让你不从我,到头来,不还是我的。”
碧落双手环胸,向着箫子吟又靠近了两步,“告诉你箫子吟,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经常出入烟花之地,你知道我们对你是有恩的,不能拒绝,但是又不想就范,于是宁可弄脏自己,也要躲开我,我说的……对不对?你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
见箫子吟不语,碧落讽刺的冷哼一声,看向他处,“你以为你没有我,你就是多么干净的人吗?告诉你,打从一开始,你对我来说,就是无比肮脏的,你是肮脏的乞丐,我让你生便生,我让你死,你便必须死,我要你,你不可以拒绝,而你弄脏自己,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效果,因为,你只是在你最开始的肮/脏上,变得更加肮/脏了……”
箫子吟紧闭双眼,深吸一口气,猛然转过身,深邃的眼神看着碧落,“你错了。”
“我错了?”碧落挑眉,“我有什么错?”
“我箫子吟这一生,做的最让我肮脏的事情,就是认识了你,就是被你们所救,如果时间可以倒转,我宁可饿死在街头!”
“你……!!”碧落的眉角抽动了几下,难以窒息的看着眼前的箫子吟,就在刚要说话之际,箫子吟却更加不客气的打断她,“而你……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最最肮/脏的。你连我夫人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碧落听到箫子吟的话,气的大口吸着气,眯起眼睛,用着微微颤抖的手指着箫子吟,“你敢这么说我,你……你忘记我们对你有恩了吗?!”
“我刚才说了,对你们的恩情,我早就已经还清了,我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绝不是一般,而却没有揭穿你。你以为,紫苑的人,真的不会要你的命吗?告诉你,你的命,对于紫苑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是最最低贱的。”然后突然走近她,“现在,我的夫人躺在这里,我不想和你再继续争论下去,对于我来说,一切都没有意义了,我的命,不是你的,我的全部,都是属于慕容丹的,无论是心,还是身体。对我来说,她才是我人生的全部,而你,只是我人生中最最让我厌恶的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