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跟着舒沁一道进了她的房间。
“脖子上疼死了。”她说。
林枫笑了笑,“谁让你这么睡的!”嘴上虽然这么说的,手上倒没停下,早坐在了一边给她推拿了。
舒沁一脸菜色地凝视着他俩,“够恩爱的呀,叫我来做什么?”
林枫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停了手,“你们姐妹俩聊,我给你们弄点吃的来。”
墨染低头看了看腕上的表,三点一刻,他倒是时间掐得挺准的。
林枫一走,舒沁马上就坐到了墨染对面,抓起她的双手,急忙忙地问道:“怎么样?还好吗?”
墨染懒懒地回了她一声:“好什么?他一回来就开始作呕,就没停过。作孽的,连婚都没结成。”
舒沁听得云里雾里的,很是好奇,“你们?结婚?”
墨染说:“是啊,都到了民政局了,一个翻江倒海没结成。”
舒沁笑着说:“这林枫也够悲剧的,死死栽在你手上。”
墨染朝她嚷嚷道:“下回来把天天带来,无聊死了,有他陪着不烦。”
“你才多久就烦了?有你受的。还天天呢?我可不敢带来闹你。这头三个月呀,你就躺着吧,也别把林枫给逼急了,有他陪你就知足吧。”
正说着,林枫已经端了碗进来了。
墨染闻着红枣的香气,不看也知道,这味儿好。
林枫是下了功夫煮的,把米和枣都煮烂了,让米糊着枣,枣黏着米,闻着是香的,尝着就更香了。
墨染早就饿了,哪经得起这香味的诱惑,不待林枫递过去,她自己就伸手要来吃了起来。
林枫给舒沁倒了杯水,用的是墨染腌的桂花糖。算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这东西,他宝贝得连墨染都不能随便动的。
墨染一股脑儿地只管吃,也不知道节制,等饱了,胃里又开始了隐隐做痒,“你等等,我又得去趟洗手间了。”她说着就爬下了床。
舒沁伸长了脖子,想喊住墨染。
林枫却是先于她懒懒得开了口,“能忍就忍着,都一天一夜没吃进去东西了,再吐了我就送你去吊瓶。”
墨染瘪了瘪嘴,钻回了被窝。
舒沁笑道:“他怎么知道,你就能忍住?”
“谁知道呢?也不说句好话来听,就知道拿吊瓶来唬我!”对着舒沁,墨染竟然先倒起了苦水。
对面的林枫,端着她吃了的碗,刚走到房门口,不紧不慢地道:“你要真忍不住,早跑过去了。”
舒沁开怀笑道:“这就叫做知音知心,君君,你肚里的毛毛肠子,怕都瞒不了他的。”
墨染气着,随手抓了个枕头,就朝着林枫扔了过去。
没中目标。林枫理都不理地下了楼,劳驾了舒沁给他们捡了地上的“垃圾”。
舒沁说得一点都没错,林枫就知墨染的心思,这时候把舒沁叫来,安慰墨染最好了。女人们总喜欢扎堆地八卦,她们两个也不例外,这会她们八的当然是孩子的卦,舒沁是过来人,凭她的经验,提点墨染一些该注意的事项绰绰有余。
都说已婚的女人是属色性的,套在舒沁的身上真是一点都没有错。什么三个月内不能房事,什么三个月后注意体位,羞得墨染钻被窝里不敢出来。
舒沁却还是絮絮叨叨:“你躲什么躲,你要是知道羞,怎么会怀孕呢?”
墨染受不得被她臊,嚷嚷着就回了过去:“还不是你害的。要不是那天晚上你给他通风报信,我跟子慕在一起他怎么可能知道,也不会被他强了。就这么一次没防备,天杀的就让我中奖。”
“耶耶耶!自己说漏嘴了吧,我就知道你鬼主意多,不过我奇怪了,你胆子怎么这么大的,居然敢偷看一个男人的光身子。”
墨染提到那天晚上,舒沁就想起那晚钟毅被林枫拉走,回来后才知道的缘由,原来,是怕这个偷窥狂墨染,一时好奇,偷看她家钟毅。真是险啊,幸好她老公被带走了,不然,被偷看了去她可是亏大了。
“你怎么知道了?这个死林枫,什么话都敢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