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野史,东子并不是听不到。但能怎么样呢?如果去认真的对待这件事情,就会越发说不清楚,如果置之不理,或许时间会冲淡一切,毕竟都是谣言,那就身正不怕影子斜吧。对于与郭春艳的交往,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无所谓,即然都是清白的,何必去解释?东子想着笑笑,心里一切释然。
就是这样一个夜晚,东子思绪万千,想清楚了自己应该怎样对待这件事情后,东子脸上恢复了平静,随后大脑又闪过了些许问题:我们为什么而来?为什么会在这片原本荒草丛生的地方集聚了这样一群人?。。。。。。许久,东子安然的睡去。
第二天,早会的时间,在一切安排就绪,东子将自己昨天晚上想到的问题抛给了大家:我们为什么而来?为什么会在这这片原本荒草丛生的地方集聚了我们这样一群人?“想明白这两个问题,我想大家就该注重自己的言行了: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说,不利于团结的事不做!”
随后的日子里,东子将所有的心思扑在了工作上。俨然,东子在这个小领导的工作岗位上是越做越有经验。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东子再也没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闲言语碎语。但是东子似乎感觉到自己与工人们之间的距离,没有了以前的嘻嘻哈哈。或许,这就应该是工作的状态。
郭春艳就是那么一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样,该给东子打饭从来都不落下,不论东子是否去吃。或许,在她的心里,自己毕竟和东子是同一年龄层次的人,因此走的就更近一些。
冬天终于来了,工地上,似乎比其它地方提前进入冬天似的,早早的就让你冷的受不了。东子头痛持续了有三天了,脑袋里的脑浆子似乎成了液体,走起路来,怦怦的来回晃,涨得难受极了。第四天,东子终于倒下了,躺在卧室的床上浑身酸疼,直到下午,东子实在忍受不了折磨,东子才拨通了喜子的电话。
办公室里,茶几子上还摆着郭春艳为东子打来的饭菜,没有动,凉在了那里。在吃饭那会儿,郭春艳几次想把饭给东子送到宿舍,但始终觉得不妥,就没动,直到下午喜子敞开了东子宿舍的门。
在喜子的帮助下,东子在津港市绿军装那里打起了吊瓶,前来陪同照顾的就是郭春艳。
“感觉不舒服不会早点来啊,非得烧成这个样子才来?感觉不舒服早说一声,我给你送点药过去也行啊,呵呵。”绿军装非常热情的说着。
“他这个人啊,就是这样,有事,心里憋着不说。”郭春艳沾了一切热毛布,拧干了放在了东子额头上回应。
“啊哈?”绿军装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注视郭春艳的时候愣了一下,说,“是吗?”
东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鼓了鼓气,似乎想要说什么,终究没说,只是轻轻的冒了一句,“谢谢二位的照顾。”
从工地上来的时候,就已经不早,面对着摊在桌子上的药,似乎这点滴要打一阵子了。
为了更舒服一些,和明天继续点滴,在绿军装所在的门诊下班前,东子被转移到了对面的一个宾馆。绿军装教了郭春艳怎样换药和打完点滴后启针的相关事宜,就下班了。
寒冷的夜,一切肃静,一辆越野小车吞吐着寒冷的空气,驶进了东子的工地。小车在东子宿舍的门前停了下来,在灯光的照射下,清晰了一位飘逸的女孩的脸庞:曲晓丽。
又一轮的季度检查开始了。AA公司的技术检查考评小组风尘仆仆的从其它的工地赶来,在曲总的带领下,赶到了东子的工地。曲晓丽没有给东子电话,就跟着检查小组奔赴工地,主要就是想给东子一个惊喜。
检查小组的到来,喜子接待的他们,将领导们迎到了办公室后,就说明了东子的情况,这着实让曲晓丽有些担心,开始着急起来。
这一次的检查小组,换了一张新面孔,其中一位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是AA公司大老板周总的儿子,曲总给喜子做了较为正式的介绍。
检查小组在曲总的带领下,了解完了情况,出于对员工的关心,就向东子所在的宾馆驶去。
宾馆里,东子在药物的作用下,身体的酸痛已经消除,安然睡去。郭春艳注视着一点一滴下落的最后半瓶透明液体,有一些欣慰,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起身,转到了自己的房间,开了空调,倒了杯水,做好了回房间休息的准备后,又转了回来。
点滴很快打完了,郭春艳启针的时候,她摸到了东子的手,冰冷的让自己吓了一跳。伴随着东子的一声疼痛的呻吟,郭春艳意识到自己不能马上离开,她怕东子晚上有什么需要,不便于照顾,她将东子的手装进了被子里,轻轻的给东子盖了一下被子,就先靠在另一张床上迷糊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因为冷,郭春艳睁开了眼,意识到房门还半掩着,没有过多考虑,就小心翼翼的起身,换了拖鞋,轻轻的去关了门,回到另外一张床上,扯着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检查小组的人员在曲总的带领下来到了这家宾馆。查询了房间,曲晓丽就着急的冲在前面找起了房间号3201.
找到了,却发现房门已锁。这个宾馆,房门就这样的,只要关门从里面上锁,门边的小盒子上就会显示,正在休息,请勿打扰。曲晓丽注意到了这行小字,就回头跟曲总说,“爸,已经睡了。”
“看来针已经打完,睡下了,明天再说吧。”曲总跟上来,说,“你找小郭的房间,跟她一起,我们回房间休息了。”说着,曲总带着周大公子和其他人员回了各自的房间。
看着爸爸他们都回了房间,曲晓丽无奈的摇了摇头,开始找3202房间,其实自己本来就站在3202的门口,3201的对面。
房并没有锁,还开着灯,床头的水是热得,可是没有人。曲晓丽并不知道郭春艳去了哪里。这个夜晚对于曲晓丽来说,是一个无眠的夜晚:着急,疑惑,无奈并存。着急东子是否好些了呢?疑惑郭春艳却没有在房间,或是出去了,却许久也没有回来?无奈自己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好。
就是在这样的复杂情绪中,曲晓丽开着灯,留着门迷糊了一晚。。。。。。
第二天,天刚放亮,郭春艳醒了,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这里睡了一夜,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的扑通了起来。她小心翼翼的起来,轻轻的收拾了床面,就悄悄的开门,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
可就在自己推开自己房门的那一刹那,却意外的发现有一个人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啊――!”一声尖叫,随之而起。
正在睡着的曲晓丽也被惊着了,一下坐起来,也“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郭春艳,曲晓丽就在这种场景下见了面。
曲晓丽反应了过来,“你是郭什么艳吧。”
“你是?”郭春艳有些惊讶。
“哎哟,昨晚你去哪里了,怎么一晚上都没有回来?!哎,对了,宁晓东怎么样了?”曲晓丽缓了缓神,下了床,用手整理着头发,注视着郭春艳。
“噢――!”郭春艳象意识到了什么,支吾着,“好--了吧,应该,对,在对面!”
曲晓丽来不及多想,就向对面走去。
东子本来睡着,却听到了尖叫声,象是郭春艳,正欲下床,门突然开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曲晓丽!
“晓丽!”东子一阵欣喜,“我不是做梦吧。”说着正欲起身,却神情恍惚,身体轻飘飘的,又坐在了床上。
曲晓丽一个箭步上来,摸着东子的头,欣喜的说,“小子好些了吗?!”
“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东子高兴着,问了起来。
“昨天晚上就来了,只是你睡下了―――”正说着,曲晓丽突然发现了一双鞋――女孩子的鞋从自己的目光里闪过,在里面的床边。曲晓丽突然停止说话,将目光停驻在了那双鞋上,好象意识到了什么。她回过头,看到了跟在门口站着的郭春艳,穿着一双拖鞋。
“昨晚――”曲晓丽下意识得想问郭春艳。
“啊?!噢,你别误会,昨天晚上我怕宁经理有什么需要,不便于照顾,就没有马上回房间,就在那张床上躺着,不想睡着了,你不要误会。”在郭春艳说这些的时候,曲总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
“怎么了?”曲总问。
“曲总?哎哟,您也来了!”东子正欲起身,被曲总过来,轻轻的按住了。
“呵呵,还好吧,你可不能倒下啊。”曲总说着。
郭春艳似乎有些伤心,也有些害怕,默默无语的低着头,悄悄的走过去穿上了鞋。
站在门口的周大公子和几位技术员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但都没有说什么,只是过来问起了东子的身体情况。。。。。。。
检查小组很快在郭春艳的引领下去了工地检查指导工作。望着检查小组成员和郭春艳离开的背影,曲晓丽突然回头看了看那张床,非常的平整,连人坐过的痕迹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