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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田仕科对郝刚宝说:“刚宝……你可要抓住凶手啊!”

虚惊一场。郝刚宝恢复了常态,扶住田仕科,嗓音哽咽地说:“干爹,我哥的事我这都看见了,他……他死得这么惨……”

田仕科痛苦地说着:“我……我就这一条根哪……”

郝刚宝望着田海昆的尸体,哭泣着说:“哥……哥,兄弟我还……还没和你处够呢,你怎么……怎么就走了?哥,我和干爹还有王局长一定抓住凶手,不为你报仇,兄弟我死不瞑目!”

田仕科擦擦眼泪,拉住郝刚宝的手,颤声说:“刚宝,你这几句话你哥听见九泉之下也……也高兴了!”

郝刚宝垂下头说:“干爹,都怪我没有照顾好我哥,他来这个地方还是我……”

田仕科苦笑了一下,语气里颇恨铁不成钢:“刚宝,你哥他是什么样的人干爹不比你清楚吗?你就是不领他来他自己也得找上来,到现在他还欠着赌场里的钱呢。干爹不怪你,你把凶手绳之以法就对得起干爹了!”

一旁,王玉山冲妓女问道:“你亲眼看见田少爷被人杀害了吗?”

妓女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

王玉山又说:“还不快把经过讲给县长和郝警长?敢有不实之词把你抓起来!”

妓女一五一十地讲述着:“我……我正伺候少爷,一个蒙着脸的男人从窗外跳进来,用刀逼住了少爷,问少爷县政府又多少兵力、有几挺机关枪,少爷答不上来,那人就下了死手啊……”

郝刚宝不露声色地望着妓女,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说的是实话吗?”

妓女望着郝刚宝,委屈地说:“老天爷,我哪儿敢跟你们说假话呀?少爷就是……就是这么死的!”

郝刚宝坐到一把椅子上,继续盘问道:“你看清楚凶手长什么模样了吗?”

妓女摇摇头,说:“他……他蒙着脸我……”

郝刚宝望着王玉山,说:“局长,她说我哥遇害前被凶手盘问县政府的兵力、武器装备这些情况,看来不是图财害命,肯定是另有企图!”

王玉山思忖着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凶手逼问这些情况说明他想……哦,对了,凶手肯定是共产党,他们想攻占县政府,谋害县长!”

郝刚宝望着田仕科,问:“干爹,您说呢?”

田仕科点点头,赞同地说:“除了共产党还能有什么人对你哥下黑手?他刚来白洋县不几天,又没有什么仇家。刚宝,你想想这两天发生的事就明白了,先是县政府附近响了一枪,接着押送杨二子的囚车被炸毁,晚上你哥又被杀了。共产党是冲我来的,他们不弄死我不甘心!”

郝刚宝心中暗喜,却咬牙切齿地说:“干爹,我一定把共产党一网打尽,用他们的血为我哥祭灵!说不定这个凶手就是前些日子从我眼皮底下逃走的那个张汉虎!”

王玉山随声附和道:“极有可能!”

田仕科拍着郝刚宝的肩头,动情地说:“刚宝啊,你哥走了,你就是我的亲生儿子了,抓共产党的千斤重担就落在你和王局长身上了。王局长,我任命刚宝为警察局副局长,全力……”

刚说到这里,田仕科晕倒在地,郝刚宝急忙扶住,大声地叫道:“干爹,干爹,您怎么了?来人,快送我干爹去医院!”

林大平等警察急忙把田仕科背了出去,另外几个警察把田海昆的尸体抬走了。

郝刚宝压抑着内心的喜悦,佯作沉痛地喃喃自语着:“没想到,我做梦都想不到我哥他会遭到不测啊!”

王玉山亲热地说:“郝局长,你肩上的担子不轻啊!”

郝刚宝郑重地说:“为党国效劳,为我干爹效劳,再重的担子我也得挑啊!”

王玉山拍拍郝刚宝的肩膀说:“我相信郝局长的能力。走,咱们先去看县长吧!”

妓女多嘴道:“郝……郝局长,您二位留个话儿,我怎么办哪?”

郝刚宝望了一眼妓女,挥手猛地打了她一个耳光,然后和王玉山走了出去。

白洋县城外的坟地里多了一个坟头儿,坟前立着一个石碑,上写“杨二子之墓 高万生立立”。

高万生蹲在坟前边烧纸边轻声地说:“二子,你小子这辈子算是白活了,让一个小毛孩子给算计了。你说你,做生意就做生意了,干嘛趟那浑水啊,到头儿来还得我给你立块儿碑。你魂归那世去了,苦了你老婆,她都疯了……”

郝刚宝荣升白洋县警察局副局长了,这件事的重要性一点不比缉拿杀害田海昆的凶手差,所以,几乎所有的警察都涌到郝刚宝的办公室表示心情,自然无一例外地送上或多或少的钞票,同时送上一副副谄媚之相。

一个警察代表众警察奉承地对郝刚宝说:“郝局长,您高升了,弟兄们都高兴,大伙儿表示表示心意,往后靠您、靠县长多多关照。一点儿小意思,您笑纳。”

郝刚宝望着堆在办公桌上的钞票,假仁假意地推让说:“弟兄们,你们这是和我郝某人闹生分呢,我是个最讲义气的人,只要哥们儿在一起投缘,我命都能豁出去。咱们处的是心气儿,不在钱上,弟兄们拉家带口不容易,把钱都拿回去,拿回去,咱不兴这个!”

那个警察大声说道:“郝局长,您真仁义,能听到您这几句话弟兄们就没白跟您干一场!”

郝刚宝就势双手抱拳,义气十足地说:“我这全是肺腑之言,弟兄们给我抬轿子,我也不能亏了弟兄们!”

警察们带着期望走了,郝刚宝望着桌上的钞票,满足地笑起来,感叹万分地喃喃自语道:“怪不得自古以来没有不爱当官儿的人,还是当官儿好,官儿当的越大越好,当不上官儿的人活着连条狗都不如!”

敲门声响起,郝刚宝把钱塞进抽屉里,正襟危坐。

林大平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十八九岁、长相俊俏的姑娘。

郝刚宝不解地问:“老林,你有什么事?她是谁?”

林大平关上门,笑着说:“郝局长,恭喜您高升了!”

郝刚宝说道:“老林,客气了,同喜,同喜。”

林大平把娇羞地低着头的姑娘拉到郝刚宝面前,讨好地说:“郝局长,这是我侄女玉莲,今年十九岁,老实懂事,我想让她伺候您。她不敢有让您娶她的非分想法儿,就是想给您铺个床叠个被什么的。您要了她吧,她可会伺候人呢!是不是,玉莲?”

玉莲轻轻点了点头。

郝刚宝皱起眉头,责备地说:“老林,你怎么……我说你什么好呢,怎么能轻易让一个闺女家抛头露面呢?我不用女人伺候,更不能娶媳妇,你快把她领走吧!”

林大平劝说道:“郝局长,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看您也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想给您办件美事。您……”

郝刚宝打断林大平的话,不耐烦地说:“老林,我已经说了,我不娶亲。我手头儿事很多,你不要给我添乱了!”

林大平笑容僵住,尴尬地望了望郝刚宝又望了望玉莲。

郝刚宝气恼地瞪了林大平一眼,从抽屉里拿出几张钞票,递到玉莲手里,真诚地说:“难得你来一趟,这点儿钱拿去买几盒香粉吧!”

玉莲抬起头望了郝刚宝一眼,接过钱,小声地冲林大平说:“叔,咱快走吧,别让我在这儿丢人现眼了。我就知道这事你办不成!”

郝刚宝拍了拍林大平的肩膀,亲热地说:“老林,咱是哥们儿,我就不说客套话了,哪天我一定请你喝酒!”

郝刚宝这几句话为林大平找回了面子,他高兴地说:“我和郝局长的交情深着哪,他们谁也比不了!郝局长,我们走了。”

林大平和玉莲走了出去,郝刚宝轻声说着:“二师姐,除了你,就是仙女下凡我也不动心。二师姐,我当副局长了,可你的心离我越来越远了,难道真就是官场得意情场失意吗?”

郝刚宝颓然而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下班后,喧闹结束了,郝刚宝心里空荡荡地,他走出县警察局,来到一家饭店里,边喝酒边自言自语:“要是二师姐陪我喝酒,我就是醉死也认了,二师姐不喜欢我,师父也不替我劝她。师父,师父,你让我没法儿不伤心哪!”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郝局长太儿女情长了,男人嘛应该拿得起放得下……”

郝刚宝厌烦地把手中的酒杯墩在桌上,说:“姓高的,你少跟我耍花腔,想喝酒进来,不想喝别烦我!”

门帘一挑,高万生走了进来。

郝刚宝斜视着高万生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找我有事吗?”

高万生坐在郝刚宝对面,微笑着说:“郝局长高升了,我来讨杯喜酒喝。”

郝刚宝一怔,问道:“这事你怎么这么快知道了?”

高万生得意地说:“在白洋县只有我不想知道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郝刚宝冷笑着:“一张嘴吹一阵风——好大的口气!”

高万生颇为自负地说:“郝局长,这话说不说在我,信不信就在你了!”

郝刚宝喝了一口酒,说:“我对和我没关系的事向来不挂在心上,你和我说这些等于废话!”

高万生无声地笑了笑,说:“是吗?你说反了,我今儿说的话可是和你有关系,有大关系!”

郝刚宝望着高万生,说:“你别跟我绕圈子,有话快直说!”

高万生站起身,弦外有音地说:“郝局长官升脾气长,不太愿意和我说话,我也就不自讨没趣了。告辞!”

高万生站起身走了出去,郝刚宝望着高万生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他想说什么呢?”

突然,郝刚宝眼前闪现出了杨二子那颗被他枪击得不成样子的、血淋淋的人头,身子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张汉虎隐藏在白洋县城外那片小树林里一簇灌木丛后,握着处在随时击发状态的手枪,警惕地四下张望着。

侦察员小赵跑了过来,卧伏在张汉虎身边。

“怎么样,能进城吗?”张汉虎悄声问。

小赵摇摇头,为难地说:“不行啊,进城的所有路口都有警察把守,每个人都搜身,连女人都不放过,看见可疑的人就抓走。我听老百姓说,县长田仕科的儿子前几天夜里让人给杀死在妓院里了,还说是咱们人干的!”

张汉虎纳闷地说:“咱们的人?不可能,这么大的行动,如果是我们的同志咱们不会不知道的!”

小赵擦着汗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到底是谁干的?他为什么杀死县长儿子?不管怎么说,这笔账算是赖到咱头上了,城里城外戒备森严,据说田仕科的干儿子、警察局副局长郝刚宝亲自督战。这小子,是田仕科手下一条最忠实、能干的走狗,我们还真得好好防着他!”

张汉虎点点头,气恼地说:“这个郝刚宝是咱们的冤家对头,不能让他太嚣张了,咱们回去得好好合计合计!”

小赵皱起了眉头,说:“那今儿还进城吗?情报送不到联络点儿怎么办?”

张汉虎思虑着说:“城里的同志接不到情报会出城和我们联络的,现在狗子们盘查得这么紧,我们贸然进城自己安危是小事,暴露了联络点儿可就坏大事了!”

小赵赞同地点了点头,爬起来,和张汉虎一起走出小树林,向白洋淀走去……

给杨二子上完坟后,高万生回到家里躺在床上,不停地咳嗽着。他抓起烟枪猛抽起来。

这时,一个徒弟走进来问道:“师父,下午连着晚上咱还排练吗?”

高万生喘息着说:“废话,不练我把你们都喊过来干什么,扎堆儿扯闲嗑儿啊?”

徒弟担心地说:“您……您这身子能挺得住吗?”

高万生大声地说:“别我咳嗽几声你们心里就没底了,没事,你们准备去吧!告诉你师兄他们,谁练得卖力气我奖谁,谁偷懒我就打他二十鼓槌儿!”

徒弟身子一激灵,说:“是,师父,我们都听您的话!”

雯兰和齐兆鸣正在院子里劈劈柴,秦梅红从外面跑进来,高兴地大声说道:“二师姐,好消息,丹麟有消息了!”

雯兰身子一颤,迎上前抓住秦梅红的手,嗓音颤抖而急切地说:“什么……丹……丹麟他……他……”

秦梅红搂住雯兰,说:“二师姐,你别着急,听我慢慢儿说……”

雯兰着急地说:“哎呀,你快说嘛,丹麟怎么了?”

秦梅红顾不上喘匀气,说:“刚才我在街上碰见了以前的一个老主顾,他前些日子去山东跑买卖,在济南街上看见丹麟了。”

雯兰几乎要跳起来了,问:“他看见丹麟了?丹麟现在在哪儿?在哪儿?”

齐兆鸣脸上刚刚浮现出的微笑消失了,对秦梅红说:“不对呀,丹麟不是在监狱里吗?别人怎么会在街上看见他呢?”

秦梅红说道:“师父,我正是这样问那个老主顾的,人家说丹麟是和几个犯人一起逃出来的。”

雯兰吃惊地问:“逃出来的?”

秦梅红点点头,说:“他说丹麟是从山东临城监狱里逃到济南的,我那老主顾怕受牵连,和他说了几句话就走了,现在丹麟怎么样了他也说不上一星半点儿来!”

雯兰脸上的喜色消失了,默然呆立了片刻,猛地放声大哭起来。

齐兆鸣想劝阻雯兰,被秦梅红拉了:“师父,您让我二师姐好好哭哭吧,您讲话了,我二师姐心里苦……”

雯兰扑进秦梅红怀里,痛哭不止。秦梅红紧紧抱住雯兰,眼泪也不住滚落下来。

雯兰晕倒在了秦梅红怀里,秦梅红惊怕地喊道:“二师姐,二师姐!”

齐兆鸣急忙把雯兰抱进屋里,放在炕上,秦梅红轻轻为她擦着满是泪水的脸。

秦梅红放下毛巾,拨了拨炕沿上的炭火盆,上了炕,把雯兰的双脚放到了自己的怀里。

雯兰慢慢醒来,望着秦梅红,欲把脚缩出来,却被秦梅红摁住了。

“二师姐,别动,屋里冷,这样你能暖和点儿。”秦梅红关爱地说。

雯兰眼里涌出了泪花,激动地说:“师妹,我一直不愿意这样叫你……你是好人,丹麟也是好人,好人为什么总得遭罪呀?老天爷真就不睁开眼睛看看吗?丹麟还能回来吗?”

秦梅红劝慰地说:“二师姐,你别多想了,丹麟没事的。”

雯兰摇摇头,嗓音缓重地说:“你这是给我宽心丸儿吃呢,丹麟从监狱里逃出来警察们能不抓他吗?抓回去还能有好吗?”

秦梅红认真地说:“二师姐,那可不一定,丹麟是个聪明人,有学问,他是受了琦良的骗才进监狱的。别忘了,你被琦宏骗到茶楼里那天就是丹麟给我出的主意救的你呢!我看哪,丹麟既然能逃出来就不会让狗子们再抓回去!”

雯兰脸上浮现出一丝笑纹,轻声地说:“那可太好了……我头痛得厉害……”

秦梅红柔声说:“二师姐,你再好好睡会儿吧,心静下来就好了。”

雯兰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入夜,白洋县城街上,郝刚宝带领着一群警察在巡逻。

一个警察讨好地说:“局长,巡逻我们出来就行了,用不着劳您的大价。”

郝刚宝目光巡视着街上,说:“现在是戡乱救国的非常时期,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呀。哎,前面怎么回事?”

前面空地上搭起了一个台子,台子上挂着两盏汽灯,一群年轻人正在比比划划蹦蹦跳跳。

那个警察说道:“他们哪,是高万生鼓曲社里的人,正在排练段子哪!”

郝刚宝问道:“这么冷的天儿他们在大街上排什么段子?”

那个警察看来确实懂不少事情,对郝刚宝说:“高万生原来在他家院子里排练,后来人越来越多院子里扑腾不开了,就到街上排来了。”

郝刚宝沉下脸说:“我看他们不是排练,是另有所图!去,把台子给我拆掉!”

“是!”警察们齐声应道。他们知道今晚有好戏看了。

高万生正坐在家里的炉子旁烤着火,几个徒弟急匆匆地跑进来。

高万生沉下脸,生气地骂道:“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成心想挨鞭子,是不?”

徒弟甲惊慌地说:“师父,不是我们偷懒,咱们的台子让警察给拆了!”

高万生吃惊地问道:“什么?警察把咱们的台子拆了?为什么?”

徒弟乙苦着脸说:“他们说咱们有聚众闹事的嫌疑,不许咱们再去排练了!”

高万生气恼地说:“他们胡说,咱们排练乐亭大鼓怎么是聚众闹事?”

徒弟甲说:“我们谁敢跟警察论理啊?他们一拆台子我们就跑来给您报信了。”

高万生站起身,问:“领头的警察是谁?”

徒弟甲说道:“好像是一个不小的头儿,站在那里吆五喝六,我听有的警察叫他郝局长!”

高万生一怔,冲徒弟们挥挥手说:“算了,他们不让上街你们就在我家院子里排吧,地方小分两拨儿轮着来!”

徒弟乙说:“师父,人家郝局长说了,非常时期哪里也不许聚众喧哗,违反了就按通共处置!”

高万生反复回味道:“通共,通共?”

徒弟甲着急地问道:“师父,咱们怎么办哪?”

高万生坐回到炉子旁边,说:“明天我去交涉这件事。你们先回去歇着吧!”

徒弟们都走了,高万生自言自语着:“郝刚宝,你小子和我叫板、报复我,没那么容易,不信咱就斗斗法。哼!”

这是一个注定不平静的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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