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说这些?那能仅是尴尬一词了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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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有点走轨了。
看着坐在前面对峙的两个男人,黑一娇露出对孩子们打架很无奈的妈妈般表情。
而且她还有点稀奇:从来目中无人砍他一刀犹如挠他一挠的空色小孩怎么就能和天生与世无争的温柔得能把人融化的南承贤小孩杠上了呢?
转念一想,还不都是因为她黑一娇这个风华绝代艳压群芳的女人。想到这里,自己跟着沾沾自喜中。
“饺子,他说你左胳肢窝里有颗痣!”南承贤一副世界末日来临了的样子。
这个……她自己都不知道啊!“那个,你们能不能别这么深层,争论些肤浅一点的也是不错啲。”黑一娇赔笑说。
“是最浅的了。”两个男人异口同声说。
她爆出满脸黑线,“继续继续……花瓶这么点你都记得这么清,当奖当奖!”她说着舀了些汤到他碗里。
空色眉头不皱一下,反倒有些上扬,喝了一口汤,和南承贤继续肤浅去了。
偶尔黑一娇会插一两句,往往是噎得人说不下去的那种,而噎的对象总是南承贤,喂吃的对象总是空色。外星人都知道她黑一娇安的是什么好心,可只有这俩男人被她绕进去了,一个因为情人的呛声而哀怨凄清,一个因为前妻的偏袒而沾沾自喜。
眼看着几道清淡小菜几乎清空了,喂花瓶喂得差不多了,黑一娇回头看看南承贤面红目赤都快爆炸了还要争论不休的样子,觉得他真可爱!
就在他第N次看向她的左胳肢窝,露出纠结的表情的时候,黑一娇实在不忍心了:“回去我把毛刮干净,涂个香喷**油滑溜溜地让你用显微镜看个昏天黑地行了吧!”
这话说得……很浮想联翩,还很豪壮,使俩男人都雕塑了。
三人顿时陷入尴尬。
第一尴尬:真是!又情不自禁把这些色梗都爆出来了。
第二尴尬:饺子说得也太绝了,都不给人家前任面子。
第三尴尬——应该是心酸吧……非要这样吗?把人家的心泡在蜜缸里,突然却把它打碎了,碎了一地……
“玩什么?点穴?”桌前站着白多美,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这雕塑三人。
“白你可来啦!”黑一娇扑过去狠狠抱住白多美,就差亲亲了,她从未像现在这般那么期望渴望奢望巴望过白多美的出现。
白多美把黑一娇撵开,很自然地坐在四方桌的最后一方里。
果然正宗中国麻将组合才能够自然!黑一娇叹息万千地坐下来,很幸福!
“所以,左胳肢窝的痣哈!”白多美托起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三人。
三人顿时白脸,这货到底来多久了?隐身在哪儿?
“我右胳肢窝里好像也有一颗耶!黑你要不要向我们色确认一下?”白多美大眼睛无辜地一闪一闪。
黑一娇脸不红嘴不抖,“要不白你今晚也和你的色玩玩‘剃刀、精油与显微镜’,明天我再向白你的色确认确认。”
白多美捂嘴呵呵笑起来,“上帝还真的把我们俩造得完全对称呀!”
“可不是吗!稀奇稀奇呀!”黑一娇也hohoho捂嘴笑了,笑着笑着就和白多美笑在桌子底下了。“白多美,让我们好好熬完这一顿饭,下一次玩我让着你点。”
“nonono,”白多美摇摇手指,“应该我让你。”她附到黑一娇耳边:“色,要不,你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