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恋时,我们喜欢的是那段美妙而又不可逾越的距离;表白时,我们喜欢的是那份紧张而又极力掩饰的羞涩。
可是,当有一天,男朋友说一句“XXX是我女朋友”时,会有什么感觉呢?
是一种归宿感,有时候,更是一种安全感。
永定河边。
子木一只手敲着河边的扶栏,一只手摆着rap的造型,同时,嘴里模仿着Box。“咚咚”的节奏感,甚至让他蹦了起来,像一个跳动的音符,乐在其中。
打完电话之后,他又回到了自己快乐的世界里。
“布晨比我优秀,找他是一种正确和智慧的抉择,”想到这,子木的“咚咚”声更响亮了。
凡事的发生,都有一种向上的理由。这是他保持快乐的源泉。
不远处有一对青年男女,看样子是一对恋人,好像发生了不快。
因为年轻,我们相恋,然后吵架。每对恋人都无法回避。
“我们分手吧,我们不合适,”那男孩说。好随意的理由,就像走路时迈完左脚迈右脚。
“不!”那姑娘很激动,“我们在一起五年了,五年了,你忘了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吗?”说着,就开始哭了。自古红颜多薄命,没错。可是,往来郎君多薄情?
“哎呀,你别再说过去,”那男的显的很烦,完全不理会她的眼泪。似乎,他们曾经没有相恋过。“我们俩从在一起那天起,就是一个错误!”
这场景,不得不让行人们追想,当时这姑娘追这小伙时,不知费了多大劲?
“你忘了吗?”姑娘泪如雨下,“你忘了你曾经说过,你会爱我一辈子的吗?”
真是个傻丫头,这个年头,谁还相信誓言这种鬼东西,就连网络,都情不自禁的发出“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破嘴”的感慨。
“是,我是说过,”男孩子说,“那是因为我当时没有看清楚咱俩不合适,所以过了一段不合适的生活,现在我看清了咱俩不合适,所以才要分手。”就像郭德纲的相声一样,还带着些马哲的味儿。说完,转身就走。
“不!没有不合适!”那姑娘哭的更厉害了,“你别走......”追了上去。她想抓住他。
“你理智点!”男孩子甩开姑娘的手。
姑娘被甩倒,在地上哭。
这时,行人渐渐围了上来。有的在切切的议论。
男孩子见人多了,可能是面子上有点下不来,一时间,更凶了。
“真是不要脸,要我怎样说你,你才不缠着我......”
这时,人堆里挤出来一个小伙子,将那姑娘扶起来。为她擦眼泪,拍了拍衣服上的土。
围观者不知所措,刚才甩手要走的那个小伙也怔住了。
“子木......”那姑娘说着,继续着哭泣。原来,从人堆里挤出来的这个小伙子就是子木。
“萌萌,他就是你男朋友?”子木说。
萌萌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哭的更伤心了。子木的出现,让她觉得又难过,又丢人。
站在永定河边,我傻傻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子木在一伙人的围观当中,对着一个男生说道着什么。我想,子木或许在说,“我才是萌萌的男朋友”。时不时的,子木还为萌萌擦一下眼泪。
过了一会,那个男孩子低着头,悻悻的离开了。最后,围观者散了,子木拥着萌萌也走了。
空空的永定河边唯独剩下我,孤孤单单的立在那里,那一刻,孤单席卷而来。
当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我们也会把自己想象成那个人唯一的喜欢对象,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很唯美。可是,当那个人说了自己不喜欢我们,或者,通过某种方式,让我们知道和他不可能在一起的时候,这就意味着,我们只能擦肩而过。而从这一刻起,我们也就失去了幻想和他在一起的任何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