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的旅程是艰难的,最少对于大部分亚健康的人来说。成风有些累,但是这俩姐妹却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哎哟,我真的不行了,我腿在发抖。”
“我们回酒店。”
成风把林菲儿的腰身搂住,向前一步步的走。林丹在身后直接把包摔在了地上。
“林菲儿,你重色轻姐!”几个人依旧坐着缆车下了山。看着窗外的高山,和在周边围绕的云朵。林丹不由的感叹。
“生活如此多娇啊、、、、”成风一听这话,突然想起以前学校里老师念完这一句,下边很多学生用人体重要的某个器官将下一句连起来的诗词。‘生活如此多娇尽引我数英雄‘槌子’尽折腰。’
当然这种话不能说出口。成风只能一个人偷着乐了。
“你笑什么?”林丹对着成风的笑感到莫名其妙。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感慨的样子很好笑。”
“你去死啦!”林丹把手里的矿泉水扔了过去。顿时整个缆车晃动不止。林菲儿猛地抱住了成风,林丹也下意识的搂住了成风的胳膊,蹲在地上。
就是死,我也要和成风死在一起。这是林丹现在想的。晃动着,成风看见在自己前方大概百米左右的缆车,不断的晃动。透过玻璃,一个小孩在里边来回跳动,父母也不管。母亲很生气,缆车上方的磁轮不断的冒着火花,成风仿佛能听到磁轮的和缆车线碰触的火花。
林菲儿和林丹恢复镇静,仰起头向前边看。
啊!!!!!!
啊!!!!!
继续是一群人的惊叫声,成风的缆车也跟着晃动了两下。在林菲儿林丹的惊呼声,和成风的呆滞下。那个缆车就这么和缆车线失去了联系。最后猛地从天空高空中掉落了下去。
“啊……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缆车里的惊叫声传遍了整个山谷。最后在一声传上千百米的高空撞击声音。林菲儿哭了,林丹哭了。两个女人一起蹲了下来。把头埋在了成风的大腿上,吓的身子颤抖。
成风本想说不要怕,不要怕。可是话到嘴边,竟然发现自己的嘴唇也在颤抖。
有的时候人经常说电梯经常坏,抱怨电梯这不好那不好。但是真正的电梯的百分之九十九的故障原因都是因为人为。这样的事故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依旧不能提醒人们警惕。这是一个充满愚昧无知的社会,如果当时的父母制止孩子在缆车里的一系列的活泼举动,或许,惨剧就能不发生。这是成风想的,事实证明也正是如此。
成风林菲儿和林丹几个人本身就已经累的快要虚脱了。林菲儿一身骨头好像软的,因为刚才的惊吓,现在已经满头大汗。
“菲儿,你是不是病了?”
“我,我头疼,我、、、我害怕。”
成风一看埋在自己肩膀上像是快要死了的林菲儿的样子,一把就抱了起来。刚忙往医院跑,后边是林丹歪着脚,两个胳膊在左右来回摆动,奋力追的场面。
成风发现,林菲儿。这个女人,自己特别想要去保护,她就好像是自己,或者是自己比对自己都好。因为刚才华山缆车上发生的悲惨一幕。街道上到处都是消防车往外赶的声音,还有一大堆穿着西装的政府人员的车,都在赶赴现场。
街上的人都出来议论纷纷。
医院里,一夜点滴。菲儿醒的时候已经快要天亮了。
“我姐呢?”
“你姐?嗯。她太累,我让她回去睡觉了。我刚买了早点。吃点。”成风嘴里叼着油条,把手中的热奶递给林菲儿。
“昨天那些人怎么样?”
“你说缆车那一家子吗?”
“嗯。”
“全部死了。今天报纸头条。想来华山旅游要有段冷淡期了。”
林菲儿听完,把哪袋奶放在胸口,转过头去。
“好了好了,别怕了。也别爱心泛滥了。赶紧养好你的病,一切又我在。”
“我没事情了,我就是昨天害怕。”林菲儿想要安抚担心的成风。浅浅一笑。
生活里,有许许多多的人发生不幸。世界无所谓,总是会发生着上帝看到却无动于衷的事情。并不是诸天神佛都是仁慈的,人们总是在有意无意的让身边的人难过。谁也不想,但是它就是发生了。
成风心里也很难过,可能是报纸上的文字太抽象,只是介绍事情的发生。这些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就异常的然人震撼,成风从昨天到今天,心情依旧的没有平息,难过的让人难以承受。即使不是亲人,不是朋友。虽然只是远远的看到的陌生人,但是死亡的这一可怕事情,确实无法让人心里没有触动。
林丹躲在房间里,用被子蒙住头,涩涩的发抖。她在害怕,她在恐惧。脑子里里不断回忆在缆车上看到的那一幕。林菲儿还有成风安慰陪伴,可是林丹呢?她只能自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自己一个人哭泣。
“成风,我害怕。”林丹真想扑在成风的怀里,让自己尽情的流眼泪。把自己的头埋在成风怀里,去体验成风独一无二的安全感。
西安城里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单元楼里。房间里的杂志,零食袋子,瓜子皮。还有一大堆乱扔的鞋袜。
“你怎么还在家里,不上班吗?”李跃朗看着李思思看着电视,一只光脚,一只袜子还在脚丫子上挂着。整个人懒散的躺在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着武侠剧。
“上班?我辞职了。以后就靠你养我咯。”
“思思,你怎么能辞职呢?为什么不跟我商量?”李跃朗看着李思思的懒散样子,整个人气不打一出来,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叹口气让自己心情平复。在地上开始收拾那些乱丢的杂志。
“你到底怎么了,思思。我最早认识你的时候你不是这样啊。你看看家里都成了什么样子了?”
李思思似乎听不得这样的话,猛的从沙发上跳起来。
“你说我什么样子?你怎么不去找你的小女人七七啊?你哥废物,一个月连三千块都挣不下。你看看人家小玉的男朋友,每天开着奥迪车。住洋房,你看看你?!哼!”
每个男人都有自尊,即使老实巴交的李跃朗也一样。他的自尊心被李思思无情的撕扯,用言语的利剑刺穿。
“我怎么了?我至少是努力在工作!你呢?你辞职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个骗子!你不是说我跟你在一起就可以当家庭主妇,哪里都不去吗?”
“家庭主妇?你看看。你看看!这是家庭主妇做的事情吗?”李跃朗手有些颤抖,他指着周围乱成一锅粥的房间。心里异常的愤怒。
“你要是不想过了就分手!”李思思的杀手锏。每一次她和李跃朗吵架,她在最后无法平息战争的时候,或者李跃朗不主动投降的时候,她就会说。我们分手吧。
“宝贝。你不要这样子。我们、、、”李跃朗在一次的妥协了,像一只小白兔,异常的听话。不得不承认一物降一物的法则。这个世界上就是一种人,他们会被某一个人或者某一类人制服的服服帖帖的。李思思就是李跃朗的法则,无法挣脱。
李跃朗抱起李思思,拖起她的身子。像是野兽一样,把李思思扔到床上。疯狂的撕扯李思思的衣服。
两个人相互拥抱,抚摸。像是着了魔的样子,李跃朗想要在这方面找回自己失去的尊严,她疯狂的吐气吸气。像是一个战斗机。或者男人不管在工作还是女人身上,都是一个不知道停歇的战斗机。如果偶尔停歇,那么就一定是在准备蓄势待发。
“呼呼……这才像个男人。”
李思思娇笑。
“我告诉你什么才是真的男人!”李跃朗的后背被李思思的指甲划破。李跃朗后背火辣,可是这种刺激的感觉更让李跃朗亢奋。
下午太阳还没有正式的落下去。一个老太太从楼道经过,那扇隔音效果不太好的门。传出两个人哼哼不止的声音。
“现在的年轻人啊。”老太太摇头晃脑,叹着气,拄着拐杖,向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