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妨布衣青山坳。
月如腰琴指蹈醉时狂歌醒时笑。
莫辜负青春正年少。
千金不换伊人回眸金步摇。
眉间朱砂点绛秋水蒿。
桨声灯影流连处青杏尚小。
羞闻夜深海棠花娇。
空自恼夕阳好前尘往事随风飘。
恬淡知幸福的味道。
霜鬓角难预料尤记昨日忆今宵。
却不知岁月催人老。
拄杖南山为把柴扉轻轻敲白发新见黄口旧知交。
对饮东篱三两盏何妨轻佻。
把酒问月姮娥可好。
赢也好输也好自古难料浑不如布衣青山坳。
喜也好悲也好醉时狂歌醒时笑莫辜负青春正当年少。
对也好错也好大梦一场全忘掉爱也好恨也好都是有缘聚今朝。
思前想后其实真真无聊怕只怕孤独催人老。
何时红了樱桃。
拄杖南山为把柴扉轻轻敲。
白发新见黄口旧知交。
对饮东篱三两盏何妨轻佻。
把酒问月姮娥可好。
金缕一曲羡煞尘嚣。
唱到情处,夏蓝舞动了身姿,和着那清唱的歌曲。轻歌曼舞,裙角飞扬。也许她看不到,此刻的她是那样的美,因为她忘记了此刻这个身子不是她的,而是楼心月的。
如此佳人,增一分太长,减之一分太短,著粉太白,施朱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嫣然一笑,魅惑天下。
北宫冽在隔墙之外探索地敲着,想要从那敲击声中听出异样。
“咚咚……”坚实的声音证明着他面前的墙是充实的。
另一面墙上,是冷冥的手也在不停的敲着,从这头到那头,不放过一点可疑的地方。偶尔两边的敲击声重合,一会又错开,或长或断,像是默契般将凌乱的节奏硬凑成了曲子,靠着两人的手传播。
“王爷,会不会是我们估计错了。”在一番寻找无果后,冷冥问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面墙之后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北宫冽看向刚才不知被他敲了几百遍的那面墙。如果陵墓图是真的话,那么主墓就在这面墙之后,可是他怎么找也找不出破绽。
看王爷那么确定和眼中透露出来的自信,冷冥屏气凝神,右手掌心聚集七分内力往那面墙打去。冷冥看那面墙不为所动,不死心地运足十分内力,再次向那面墙打去,墙仍是没有一点破损。
此时,北宫冽嘴角牵起一抹浅笑,果然如他所料。
陵墓图是真无疑,不过看样子即使是得到了它,知道了进入这里具体路线,也未必就能轻易进入主墓。可是他相信,这要这个地方是存在的,就必然有进去之路,只是他们还有没发现而已。
在冷冥用足十分内力也无法打开那面墙之后,北宫冽放弃了那个做法。他逡巡在这个小空间了,四面扫视了一遍,这里没有任何异样的地方。
突然灵光一闪,对,是光,刚才他们进来时看到的那束光。他抬头寻找那束光,可是好像进入这里,那束光就散开了,不再集中,所以这个小空间才会都亮起来。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冷冥。”
“王爷。”冷冥走到北宫冽身边,等候他的指示。
“去看刚才进来时的那束光都照在那几个地方,然后告诉我。”北宫冽吩咐道。
“是。”冷冥走到刚才进来的地方。
果然,只有走到这个地方才能看到刚才那束光。北宫冽就站在木棺前不远处,听着冷冥传来的话,“左边三步,后方一步,右移三步,向前一步。”光束在这几个地方都有片刻停留,然后移到下一个,最后落入那个空棺里,不断循环。
“王爷,看出什么端倪了吗?”在交代完刚才他看到的光的位置之后,冷冥再次走了过来。
“站到旁边。”北宫冽已经运气,只见一股气流按照刚才冷冥说的位置,一个接着一个的飞去。
每打击一个地点,夏蓝所在的冰洞就震动一下。
“不会是地震了吧?”夏蓝急忙收住了刚才还在舞动的脚步,躲在了冰棺旁边。她知道,即使是真的地震,她也无处可逃。
恐慌瞬间超过了害怕,死亡的恐惧再次袭来。她不敢闭上眼睛,她期待这一个接着一个的震动快点结束,也许这只是自己吓自己,另一方面,她希望这次震动能够先震掉其中一面墙,让她逃离。
听着轰隆的震动声,他们知道碰对方法了。冷冥和北宫冽的心里都有一种轻松滑过。
只剩那个木棺了。
北宫冽已经一些疲惫,可是他仍然运足了内力,博取最后一击。
就在一股气流冲击木棺的时候,木棺破碎了,轰隆隆的响声告诉他们,这是石墙破碎的声音。
洞里的夏蓝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冰块掉落,连呼救也做不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再次面对死亡的时候,眼前的冰墙瞬间坍塌了,露出一条路来。她想,许是上天听到了她心里的呼唤,所以成全她想要拼命呼吸的愿望。不顾身后的轰隆声,她快步越过冰棺,向那条路冲去。
也许,能够存活,在此一搏。
已经跳过冰棺的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突然转身向着那冰棺的一角,弯腰,伸手,那颗水晶牢牢地抓在了她手里,是那样的实在,她可以理解为这是生的生的真实吗?
寻思那么一秒,然后头也不回,向外跑去。
而此刻,她身后的墙也瞬间坍塌下来……
那堵墙像是帷幕落下般,顷刻间坠地,将两个仪表不凡的男人展现无疑。同时,那出路的一头,早已不见了佳人的倩影。
剩下的不过是一副冰棺、一推碎冰块和碎石块,满室狼籍。
北宫冽俯瞰般看了一眼这残破的主墓,转而冷冽地看向对面的出路,“看来有人捷足先登了。”语气里是说不尽的寒冷,像要把人冰封在这里一样。
如果他猜得不错的话,那条路定是危险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