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书雅想起了前几天无意中听下人说起过的如烟馆就堵得慌,被齿轻咬眼睛狠狠的剜了一眼古谚。
“那是父皇送我的,再说了,我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一个女人都没有,那岂不是我无能!”
古谚自知理亏,明明已进吩咐过下人不要说这个的,哪个那么大胆敢乱嚼舌根,看是不想活了。
吴书雅鄙视的看着古谚,小嘴儿一撅,双手环胸。
“你以为你是柳下惠呀。就许你可以不得已,我就不能不得已吗?哼,什么逻辑。”
古谚听着从吴书雅嘴里冒出来的姓名,心里也是一阵不痛快,难道这柳下惠是吴书雅家里喜欢的人?
“柳下惠?柳下惠是谁?”
“柳下惠呀,柳下惠是一个很痴情又非常专一的男人!他不紧张的风流倜傥而且满腹经纶,举止有文人的优雅,更重要的是他是一生只为一人而活。”
古谚疑惑的听着吴书雅的说辞,她那一脸崇拜的表情让古谚看的很不舒服,大手一伸魔爪便抓住了那一团雪白,惩罚似的一抓。
“嗯?这样的男子?”
吴书雅双手狠狠的掐着古谚的手臂,就差没有用嘴巴咬了。
“呀,把你的爪子拿开。”
吴书雅鄙夷的看着为自己穿衣的古谚,只怪自己一时没有把持住,竟被这样的“妖孽”给迷了心智!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在这个世上的,一个堂堂王爷居然不会任何武功,又得罪的人不少,看来哪天你就会找真正的“阎王爷”报道的,谁要嫁与你那岂不是要守寡!”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我的王妃你守寡!”
满脸通红的菊拿着糕点小心的进入房间,听到开门声竹儿才敢进房间,那惹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仿佛还在耳旁一般。
“参见王爷,姑娘饿了吧,这是厨房新作的几份甜点我每样拿了一份,让姑娘你解解馋。”
“谢谢亲爱的菊姐姐,嗯?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吴书雅不明所以的上前询问羞怯的竹儿,不明白一向健硕的竹儿怎么这次像是发烧的样子。
“姑娘,我没有发烧,好了我该出去了,我下去了。”竹儿逃似的跑开了。
古谚虽然心里认同吴书雅的“人身来平等”之论,可是若是真正的在天子脚下过日子没有规矩是不行了,那随时会没命!
“这几个丫头倒是被你带的没了规矩,退下时也不说敬语了,看来你这“规矩”是不学不行了,这嬷嬷是必须请到府中来的。”
吴书雅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粉拳轻锤胸口,哭丧着小脸似模似样的哀哭几声,惹得古谚嘴角更加的上扬了。
“哎,难道我吴书雅逃脱不了和小燕子一样的额命运吗?天要亡我!”
古谚知道吴书雅偏爱古玩字画,就打定了主意在这个上面来诱*惑吴书雅。
“小燕子又是谁?”
————————筒子们知道为毛我I提到柳下惠吗?(* __ *)嘻嘻……,下文自有介绍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