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勇兴致勃勃地接着把典故说下去:“很多年过去了,年兽没再来,人们就放松了警惕。可有一年除夕夜,年兽又再来了,窜到一个村子里,把一村子人几乎都要吃光。也有没被吃的,一家挂红布帘,穿红衣的新婚夫妻平安无事。还有几个小童稚,在院里点了一堆竹子在玩耍,火光通红,竹子燃烧后‘啪啪’地爆响,年兽看见火光后,吓得掉头逃窜。”
杨谅插嘴:“我知道了,原来年兽怕红,怕光,怕响声。这就是为什么每至年末岁首,家家户户就贴红纸,穿红袍,挂红灯,敲锣打鼓,燃放爆竹,原来就是不让年兽来。”
“说对了。”杨勇笑:“来,五皇弟,为兄的和你干一杯。”
杨谅拿着酒,站了起来,笑着干了一杯。
杨秀嚷嚷:“还有我呢,我也要和太子干杯!”
他也站了起来,自行的干了一杯。
轮到杨俊了,他站起来,他笑着:“我不会说典故,我给大家念诗一首。”他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摇头晃脑地念:“王孙别上绿珠轮,不羡名公乐此身。户外碧潭春洗马,楼前红烛夜迎人。”
话音刚落,杨秀就“噼哩叭啦”地鼓掌,大声嚷嚷:“好诗!好诗!真真好诗!”杨秀又再说:“三皇兄的诗才越来越好了。依我看,这诗比二皇兄的那首什么的‘暮江平不动,春花满正开’要好多了。”
杨广只是微笑。
隋文帝摸着胡子,微微笑了起来,独孤后也笑了。
杨秀瞧瞧他们,莫明其妙:“我说得不对么?”他挺了挺胸,很不服气地说:“三皇兄这诗,确实是比二皇兄以前作的所有的诗都好嘛。”
杨俊笑:“这诗是二皇兄作的,我不过是背了出来。”
杨秀尴尬无比,瞪了杨俊一眼:“这,这,这……这诗,真的是二皇兄作的啊?你怎么不早说?”
杨俊说:“谁让你心急?我还来不及说这诗是二皇兄新近的佳作,你就迫不及待的嚷嚷起来了。”
众人笑了起来。
杨秀脸皮再厚,也不禁涨了个满面通红,那无地自容的样子,恨不得地上裂开一条缝,让他好钻下去。杨芙蓉很不知趣的“咯咯”地笑,作了手势羞他。杨秀有气没处出,恼羞成怒的狠狠瞪她,杨芙蓉笑得更欢了。
萧美娘忍不住笑。
杨秀更是悻悻然。
接下来,是杨阿五表演舞蹈。杨广还真是多才,他不但笛子吹得好,筝也弹奏得极好。杨阿五跳舞的时候,他兴趣盎然的在旁边给她配音乐,弹筝。
只见杨广那骨骼修长清雅微微泛着淡白的十指,潇洒自如交织着在琴弦上,随心所欲飞舞,曲调明快,富有动感,欢快喜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