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上荡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嗞”后面的十几辆黑车停下,艾米踩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下车,面无表情的下车,站在冲破栏杆的高架桥边,盯着慢慢恢复平静的江面,直到江面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她才冷声“走”
高架桥上留下一些车的尾烟,过后什么都没留下,如以往一样。
飞机在C市降落,封爵尚不顾麦冬的挣扎,拥着她坐进早就准备好了的高级房车里。
“你母亲我已经让人转到C市的中心医院”他言下之意是让她不要担心,封爵尚接过服务生递来的红酒大口的灌进喉咙里,让自己越发显得烦躁。
麦冬安静的坐着,闭着双目,冰冷的嗓音从她沙哑的咽喉里发出,带着浓浓的鼻音“希望你不要去见我母亲”说完她斜靠着车垫远离着他。
“砰”的一声,高脚杯断裂,红色的酒滴在纯白羊毛的地毯上,格外的刺目,却被后来一滴滴落下的鲜血攀比了下去,在地毯上开出了妖艳的曼陀罗花。
“好”声音被封爵尚硬从齿缝里逼了出来。
她仍闭着双目,却在他答应后,心里松了一大口气,她以为他会再次用强硬的手段让她屈服。
为什么?没有?她有些迷茫,因为此刻的封爵尚根本不像他了。
车很快到了了C市的中心医院,封爵尚用他没受伤的手拉着麦冬,一路上血仍滴着,在白色的地砖上留下了一点一点的红。
医院的人纷纷投目,议论纷纷,又是哪家有钱人住院,还领着一大批保镖。
高级病房的顶层,屋里屋外已经站好了一群保镖,等着他们来一齐弯腰致敬“尚总”
豪华病房的门口,封爵尚松开了麦冬的手,示意她进去。
麦冬低眸瞥了一眼,他流血的手丢下一句“包扎一下,还有医院不要这么多保镖”这样她怎么和她母亲解释,然后走进了病房。
麦母接着氧气,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一旁的心电图正常的跳动才让麦冬松了口气,走进床边坐下,拉着麦母的手,抚着麦母泛白了的发丝,长出皱纹了的脸,心里满是愧疚。
“妈,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她真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心里的难受翻山越海的拥挤过来,此刻麦冬再也压抑不住情绪,放声的哭了出来。
房间里充满了呜呜咽咽的哭泣声,带着浓浓的哀凉。
门外,封爵尚贴着房门,听着屋里面女人的哭泣,渐渐握起了双拳,血瞬间更汹涌的滴落,沾湿了一片,可它的主人却视而不见,任它流淌。
是这么不愿呆在他身边?要怎样?麦冬,你才会心甘情愿的呆在他的身边?
难道放你离开才是最好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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