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臭啊,这群混蛋不会是真的吃喝拉撒都在这里面吧,。”
徐震皱着眉头看着一群群被惊醒的人。
其实看到里面被封的严严实实的超市,他的心底就有些预料了,但是没想到一走进来居然看到了这一幕。
地面全都是白浊色的粘稠液体,踩在上面,感觉非常粘稠,十分恶心,空气中也散发出了一种腥臭味道,跟在徐震旁边的秦淑当时脸就红了,这种味道是怎么产生的,她很清楚。
但是就算徐震再怎么单纯,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啊……,啊……。”
温暖的超市就像是个温室似的,在里面那些幸存者吃饱喝足之后,闲来无事,这些人阴暗的心理立刻就难以遏制的膨胀起来。
其实导火索早在来到超市之前就已经点燃了,从奇峰公司里面逃出来的秘书,经理,那些白领丽人们,先不说长相如何,单就那一层光环,就足够让一些宵小侧目了,但是当时东躲XC的既没心情有没有那个条件。
就连光头男金哥,之所以会和那些女人做起来,最基本的一个条件就是他够厉害,而且也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恐惧。
可是来到超市之后,虚假的安全就像是一栋巨大的,纸糊的房子一样,虽然不能遮风挡雨,但是最少能够让人心安,每个人都知道只是一个纸糊的,很容易就会被破坏的,脆弱的虚假安全屋。
但是每个人的嘴上都说着‘看啊,这可是一个钢铁的要塞,坚不可摧的要塞’,说的多了,三人成虎,谎言也被这些人认为是真的了。
既然安全了,这些人自然就有心情来醉生梦死了。
本来做的正在激烈的男男女女看到手持巨大长刀冲进来的徐震,心中一激灵,要塞突然出现了一个缺口,这种打击之下,立刻就软了下去,有不少人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有那个能力了。
秦淑跟在徐震的后面,她的实力已经非常厉害了,脸色也不像其他的女人那般的苍白,闪烁着珍珠般的莹白光芒,而且****饱满,腰肢盈盈不足一握,修长紧绷的双腿,和之前比起来,现在的她显得更加诱人。
那些如同野兽一样交配的人一看到秦淑,眼睛中立刻闪动了几分异样的光芒,**和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秦淑,但是当看到秦淑手中和徐震类似的长刀的时候,那些鬼蜮心思立刻收敛了回去,不敢有丝毫的冒犯。
仓库的大门已经被打开了,徐震走了进去,他们装好的食物已经不见了,地上满是杂乱无章的脚印,他那张床的棉被已经被人给偷走了,只剩下了光秃秃的床板,幸亏这张床使用铁架子焊接起来的,要不然的话,恐怕连床板都不会给他留一块。
“老大,老大,那个男人,回……回……回来了。”
光头金哥所在的地方,一声酒气的金哥躺在几个女人的肚皮上,正在呼呼大睡,他的小弟手忙脚乱的冲到他旁边,颤巍巍的喊着他。
“你小子说话别给老子大喘气了,回来又能怎么样,快点,别他娘的傻站着,赶紧给老子找个衣服穿上。”
金哥狠狠的踹了自己的小弟一脚,然后对着躺在自己旁边的女人就是狠狠的一脚,色厉内荏的骂道。
“一群****,快点给老子让开,我给你们说,这一次要是出了问题,我非得把你们给宰了不成。”
就在金哥急忙的穿上衣服之后,这些****着身体的女人,要么勉强动了动脚,换了个地方,要么就是找到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一哄而散,而在其中,一个身材小巧玲珑的女人听到了金哥的话之后身体一僵。
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飞快的穿上自己的衣服,长相十分的魅惑,一双诱惑人的眼睛动了动,这个女人就是韩丽,她已经抛弃了刘华,当做金哥的奴隶。
“哟,黄大哥,不知道我房间里面的东西怎么不见了,黄大哥知道去哪了吗?”
黄处长占据了超市里面的员工休息室,不大的房间里面塞了将近三十人,其中大多都是年轻的男人,其他最多占将近三分之一的女性全都没有穿任何衣服。
员工休息室被他们给略微的清理了一遍,把纸箱给拆开,往地上一滩,当徐震一脚把门给踹开的时候,矮胖的黄处长正趴在两个女人的身体上拼命的耸动着,那种野兽与美女的配合真是让人觉得作呕。
“啊……。”
正在爽着的黄处长突然看到一脸坏笑着走进来的徐震,直接就发出了一声惨叫,声音之凄惨,甚至让人想到了那些被数人糟蹋的少女们。
“你……你……你想干嘛?”
“您没听清楚吗?还是说想让我好好地提醒你一次,这次我的心情可不太好,黄大哥,希望你别让我觉得不耐烦。”
徐震手中的两米长的大刀虽然是中空的,但是单就那个长度就足够让人眼皮狂跳了,特别是,冰冷的刀锋划过身体的那一刻,满身的鸡皮疙瘩都能蹦起来。
徐震说的时候,猛地释放了自己的杀气,他现在杀死的丧尸多达数百,杀气一旦释放,这些人就像是突然掉进了冰窟窿之中,浑身上下不住地颤抖。
杀气是个类似于虚无的东西,要说存在吧,看不见摸不着,要说不存在吧,人类模模糊糊的却又能勉强地感知到杀气。
黄处长感觉自己的手脚突然僵住了,嘴唇变得非常干瘪,呼吸加重,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滴滴答答的不停的流了下来。
太恐怖了,他又想到了丧尸爆发的那一夜,自己的家人全都变成了丧尸,而为了活下去,他躲在衣柜里面,就连大气都不敢出。
外面则是恐怖的丧尸在徘徊,万一被发现了就是死路一条,而现在就是那种感觉,不对,远比那种干净更加的强烈。
仿佛是被一群嗜血的猛兽围着一样,黄处长越发的颤抖,到最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