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晨表哥,我有个下属丢了样十分重要的东西,可是他明知是谁人拿了那样东西,却碍于情面始终没有说出来,表哥,你说我这属下是不是愚蠢至极。”祝云飞和梓晨说了些有的没的,终于说到这里。
梓晨原本笑着的一张脸顿时像定格一般僵硬,可仍是强撑着没让那笑容垮掉,他见祝云飞找上门来,心里已经有这方面的猜想,可还是抱了一丝侥幸,现在听到这话,便知对方什么都已经知道了,什么也瞒不过去。
“其实你有没有问过你那属下,说不定那人拿他那样东西只是迫不得已被人所迫,并不是有意的,这样会不会值得原谅一些。”梓晨试探着回答道。
“好了,咱们也明人不说暗话了,表哥,我知道是你,那可是军符,你知道丢了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究竟是谁逼你盗取军符,你不用再企图能瞒我,早早说出实情,免得将来整个梓府为你一人陪葬。”
“真有这么严重。”梓晨见祝云飞脸上的表情不似作假,此时人也慌乱了起来:“那人便是最初给逍遥散给我吃的人,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只是看起来颇为富贵,你也知道,我手里没有银子,可是没有逍遥散着实难受,那天实在是难受得紧了,被那人所诱,所以,那人不光提供免费的逍遥散给我,还给了我不少的钱财,所以……我才会。”
梓晨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自己都无地自容,这哪里是受人所迫,分明是自己意志不坚加贪财好色,他自小志高远大,没想到一众兄弟都已成为人中龙凤,而自己竟沦落到此般田地,莫不叫他觉得羞愧难当。
“那人长什么模样。”祝云飞一听眉头皱得死紧,果真是有人在背后操纵,除了那两人,他想不出还有谁这么大的手笔及耐心。
梓晨想了想,细细描绘出那人长相,祝云飞一听,“那人不是普通人,是当今圣上的胞弟,当今的三王爷,表哥啊表哥,你怎的如此糊涂,你可知你这一举动可真要出大事了。”
祝云飞心急,梓晨则是害怕,他没想过,对方竟是如此身份,亏得他平日里跟他称兄道弟。
祝云飞道:“那军符可还在你手中。”
梓晨摇摇头:“不在,当日从你房中拿走,第二日便给了三王爷,表弟,照你所说,现在可如何是好,我会不会有事。”
祝云飞听得心烦意乱:“我也不知道,只怕是……要变天了,咱们梓家到时候还不知是个什么境况。”
祝云飞走后,梓晨越想越害怕,左思右想之下将这事告知了梓严,梓严得知此事后惊怒交加,“你不把我气死便就是不甘心是不是,你知道你捅了多大的事吗?军符一丢,云飞就等于失了军权,三皇子这是什么居心连傻子都看得出来,你……你这个不孝子。”
且不说梓严这边怎么严辞喝斥梓晨,就在新皇为自己与皇后所生的第一个皇儿庆生的那日,宫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