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僵持不下,最后梓瞳不得威胁道,如果他们执意要入静幽谷,她便一个人下山。梓墨满目焦急,可是架不住梓瞳执拗,最终只得随着她一起回了村里。
村里的人见他们四人平安回来,脸上的表情不可谓不惊恐:“你们四个,究竟是人是鬼,为何能毫发无伤的回来。”
梓瞳笑了笑:“大伯,你看我们是人是鬼,我们没去静幽谷而已。”
“没进去,你们去了四天,居然没去静幽谷。”这位大伯表示很惊讶:“不过好在你们几个想通了,我和村里几个刚刚还在说呢,你们四天没回,怕是也跟以前那些人一样遭遇了不测,现在看到你们安好,心里甚是安慰。”
四天,梓墨郑曲阳三人面面相觑,他们明明记得只一天的功夫到了静幽谷,梓瞳高烧,然后醒来后便回到了这里,哪里来的四天,这位大伯怕是人老记性太差了。
“大伯,我们今天一大早就赶去了静幽谷,然后回来的,怎么会有四天。”郑曲阳忍不住问道。
大伯挠了挠脑袋:“是今天吗?哎呀,或许是我记岔了,瞧我这记忆。”可是脸色却悄悄变了。
村里没有大夫,要请大夫还要去镇上,几人告别了热情的村民便往镇上去,殊不知他们前脚刚走,后面村里便做起了法事。
到了镇上,请了个据说医术还不错的大夫给梓瞳把脉,那大夫给梓瞳把过脉之后摸着胡子:“这位姑娘身体一切正常,并无不妥之处,几位是不是弄错了。”
梓墨三人听到如此,心里既惊又疑,梓墨不敢相信的问道:“大夫,你可诊仔细了,她中了一种叫忘忧散的毒,中毒后不光双目失明,而且记忆全失,我们便是为了给她寻找药引才来到此地,谁料药引还未找到,她双眼便已经恢复清明,大夫,你可知是什么情况。”
“这个,老夫也不得而知,不如依老夫所诊的脉象来看,这位姑娘的脉象平和,并无中毒之状,想必毒已全清,公子大可以放心了,可能是吉人自有天相吧,也许姑娘福泽深厚,所以才有如此的福报。”
老大夫的一席话令几人的心通通放下,只有梓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眼下的这种情况,实在无法同他们解释这几天所发生的事,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告诉几人吧。
“可是,既然她再无中毒的症状,为何记忆却仍没有恢复。”梓墨几次试探,梓瞳都称记不起前世,可见记忆还未恢复。
“老夫生平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所以也不敢妄下断言,也许姑娘刚刚解毒,可能过段日子记忆便会恢复。”
郑曲阳则一直坐在一旁听,眼睛却一直盯着梓瞳,他心里复杂的情绪反复缠绕着他,梓瞳并没有恢复记忆,而她的毒已解,是不是代表着以后也不会恢复记忆。
或者,她根本就已经恢复了记忆,因为某些不得已的原因而不愿说出来,这就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梓瞳这两日显得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