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烟华真的希望,小家伙不是江融雪生的。
就算不是知行的孩子,哪怕是外面任何一个女人生的,上官彻也不至于对小家伙这么冷漠。
四岁半了,连个名字也没有……
可惜……
算了。
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
他们没有人能够改变,小家伙和江融雪是母子的事实。
烟华无声地叹了口气,回过神来,“宝宝真的要在房间里呆着吗?”
“嗯嗯。”小家伙用力地点头,很珍惜地摸着自己的眉心。
“不会觉得无聊?”
“不会,我可以看书。”
“好吧。”小家伙这么坚持,烟华除了点头,还能说什么?
收拾好东西,拨内线,令管家送早餐过来,安排小家伙吃完,又交待了一些注意的事项,让小家伙千万不能乱跑,特别是去主屋那边的时候,一定要先通知管家。
又安排了好几个保镖在门口守着,一有动静,立刻打电话给自己。
然后,烟华才放心地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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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知行以为,自己五年的时间,都呆在南美洲,已经适应了那边的气候,回来肯定会睡得不好。
没想到,回到S市,却没有任何的不适,一夜好眠。
就连一直困扰着她的恶梦,也没有出现。
三年来,上官知行第一次没有做恶梦。
本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点半了。
上官知行洗漱换衣服,下楼用餐。
门刚打开……
忽然耳边“啪——”地一声响。
彩带飞扬,纷纷落下。
一个巨大的布从天而降。
上官知行下意识地摸刀挥出去。
刷——
布瞬间被割成两半,落在地上。
走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头顶一个巨大的球体,飘落着半截布,地上五颜六色。
上官知行定了定神,正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忽然隔壁房间的门打开,上官隽冲了出来,一脸心痛地捡起断成两截的布,“姐你要不要这么暴力啊!我弄了好久,才做成功,你一刀就给割断了。”
而且还是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割断!
“一大清早,你在我房间门口弄这个做什么?”上官知行娥眉微微地蹙起,看着包着毯子,造型有点搞笑的上官隽,“一万遍家训抄完了?”
上官隽本来兴高彩烈的,被上官知行这么一问,整个人都呆了,结结巴巴的,“呃……这个……那个……咳咳……咳咳咳……我昨天晚上吹了风,患了很严重的感冒,腰酸背痛腿抽筋,两只手只要一拿东西就发抖,没办法写字……”
“所以,你一个字也没抄?”
“咳咳咳……我病得好重啊……咳咳咳……”
“……”上官知行眼角抽搐,才不相信,他是真的病了,明明就是在逃避爹地的惩罚,要是病了,他还能这么生龙活虎地跳出来,有心思准备这种东西,一大早就吓她?眯了眯眼,“需要我帮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