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平手啊!无聊死了!”上官隽不满地抱怨,“他们几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个全都不努力,不好好训练,提高自己,害我一直找不到打败我的人,人生真是太无趣了!本来,我是想,既然上官家找不到对手,那我就去外面找,总可以了吧!结果你猜怎么样?”
“大哥不让你出门?”上官知行这五年虽然人都在南美洲,但对上官家的情况,却十分了解。
因为,上官子若会经常跟她提上官家的事,爹地妈咪到南美洲看她的时候,也会说。
当然,他们在提及上官家的时候,都会刻意地回避上官彻,尽量地不提到上官彻这个人。
所以,除了上官彻之外,上官知行对上官家的其他人,还算熟悉的。
大家发生了什么事,性格如何,上官知行都很清楚。
“对!”上官隽恨恨地咬牙,“姐,你说大哥是不是很过分?他打和我打成平手,没办法赢我,就应该让我出去寻找更宽阔的世界,寻找高手啊!结果,他却说,就我这三脚猫功夫,出去也会被人打死,他不让我出去,让我为烈火集团卖命地工作,是为了我好!哪里好了?我要自由!我要去寻找高手!我要求败!我才不要一辈子窝在办公室里,替烈火集团卖命,把美好的青春都浪费掉!姐,我要自由啊!我懂我的忧伤吗?”
“不懂。”上官知行实话实说。
她的性格和隽不同,比较安定。
不像隽,天生喜欢流浪,喜欢过那种居无定所,到处飘,没有任何束缚的生活。
那样的生活,对上官知行来说,实在是无法想象。
可能女人骨子里就喜欢安定吧。
上官知行想。
“你们都不懂我!我不想活了,我去跳楼,姐你不要拦着我,你千万不要拦着我!”上官隽夸张地往阳台冲。
上官知行站在原地没有动。
不是她冷血,而是上官知行知道,上官隽就是这种说风就是雨的性格,一套一套的,让你应接不暇。
当然,很多时候,上官隽的行为,多半是在开玩笑。
真正有事的时候,上官隽比任何人都认真,根本不是这种疯狂的样子。
另外,上官知行很清楚,她房间这样的高度,上官隽就算跳下去,也不会有事。
所以,上官知行根本没有打算阻拦。
上官隽都冲到阳台了,也没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猛然刹住脚步,回头,看到上官知行站在原地不动,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立刻炸毛了,愤愤道,“姐!我都要跳楼了,你怎么也不来拦我一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了?!”
“你不是让我别拦吗?”上官知行低笑,和隽说话真的很轻松,整个人都自在了许多。
就连压在身上三年多的压力,好像在这一瞬间,都消失了一样。
想起三年多来,纠缠着自己的恶梦,上官知行的眸色,不由深了下来——
不知道上官彻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