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陌生长相。”
“……你这是什么形容?”上官隽摩拳擦掌,真的很想狠狠地抽司空景略一顿啊,深吸口气,忍住。他不能冲动,还有事要司空景略帮忙呢,“行了,你把他的长相画出来给我,我自己调查。”
拿了纸和笔闪给司空景略。
任何接近上官知行的男人,他都要把对方的祖宗十八代挖出来筛选一遍才行,免得又遇上东方刹日那种人。
司空景略淡淡地扫了上官隽一眼,本来不想搭理的。
可上官隽的性格缠人是出了名的,司空景略之前就吃过亏——
之前视察一个投资标的时候,上官隽就缠着他放水,为了将某笔开发案贷款的年息往下调了一厘,什么方法都用尽,直接在邺风集团会议室的桌子翻滚,把董事会和各方的人员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为了结束这场闹剧,让会议尽快地进行,司空景略只能同意上官隽的提议……
从此以后,司空景略就对上官隽这个人产生了防备。
只要是和上官隽有关的投资案,他都不会本人出席,以免上官隽又耍什么阴招——
这小子表面上看人畜无害的,实际是个比上官亚司还要腹黑的奸商。
上官亚司心思缜密,机关算尽,但依然有一套原则,和他谈,也就是你来我往的博弈。
上官隽就不同了。
他一点原则也没有!
光明正大、光明磊落这些对他来说根本如同虚设。
一般人都人端着面子,不会太放低身段,上官隽可没那层顾虑。
只要他想拿下的东西,哪怕是让他脱~光了裸~奔,上官隽也不会犹豫一下的。
秘书曾经跟司空景略报怨过,上官隽的种种劣迹——
某次,上官隽又想在合约上动手脚,多占邺风集团的便宜,各种阴招使尽。
秘书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出狠招,说如果上官隽陪~睡的话,她就考虑。
秘书满心以为,上官隽会就此知难而退。
谁知道当天回家,当年才十五岁的上官隽,居然真的把自己打包好,送上门,让秘书睡……
秘书吓得连滚带爬,逃出了公寓,在酒店住了好几天,待合约的事尘埃落定,上官隽回去了,才敢回家。
想到这些事,司空景略的浓眉忍不住又是一蹙:若他不给上官隽画出和上官知行在一起的男人的样子,恐怕从今天开始,上官隽会一直烦着他,烦到他崩溃为止。
为了耳根清静,司空景略接过纸笔,“刷刷刷……”将男人的模样,画了下来。
上官隽满意地接过去。
下一秒,整个脸都黑沉了,暴风雨中的海面一般,“司空景略,你这是什么意思?故意找碴?”
看看他画的是什么东西?
简直就是一颗土豆上面黏两个西瓜籽,连鼻子和嘴巴都没有!
这种看起来连人都不像的画,叫他去哪里找人?
除非他是神仙,否则不可能找得到!
“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无聊?”司空景略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