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间里呆了好一会儿,才出去。
上官隽一直靠在外面等,俊脸一直笑眯眯的,非常开朗。
上官隽一直是他们之中最阳光的,什么事都好像不放在眼里,成天开开心心,没有任何烦恼。
以前,上官知行很喜欢上官隽的性格,觉得烈火集团那么多人中,总算有一个人,城府没那么深。
不知怎么的,今天看他笑嘻嘻的模样,上官知行几次有想抽他脸的冲动。
她心情烦躁的时候,上官隽却笑眯眯的,怎么能不让人想抽他?
叹了口气,返回房间。
继续在床~上,翻来覆去……
上官知行真的很想闭上眼休息。
可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没办法静下心来。
一下子觉得直升机的声音太吵了,一下子脑子里又开始胡乱地闪画面……
想起身,想到上官隽在门外,只能重重地躺回去。
就在她焦躁得整个人都要崩溃的时候。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姐,你睡了吗?”
“睡了!”上官知行没好气,口气非常冲。
“……”上官隽轻笑,“所以你现在是在说梦话?”
上官知行气冲冲地过去拉开门,“什么事?”
上官隽脱下外套,披到她身上,“穿这么薄,要是感冒了,爹地会把我揍死的。”
上官知行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忽然觉得,自己把气撒在上官隽身上,任性了。
上官隽什么也没做,没必要为自己的心情烦躁买单。
深深吐纳一番,口气缓和下来,“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上官隽勾着唇,还是那副悠闲的模样,“就是我想去趟洗手间。”
“想去就去啊。”上官知行蹙眉:这种小事,还向她报备?
她印象里的弟弟,不是会把自己的行踪告诉任何人的人。
他一向崇尚自由,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离家出走去流浪……
一直我行我束的人,突然之间向她报告起行踪,这怎么说,都觉得很反常。
“爹地让我寸步不离在这里呆着,一秒都不许离开,内急也要忍着。”
“……”
“姐,你不会像爹地那么残忍,让我憋着吧?”
“……”上官知行皱眉,“我没那么无聊。”
“无聊?”上官隽惊恐地瞪大双眼,十分夸张的表情,“你居然说爹地无聊!姐你完了!爹地要是知道,你这样说他,肯定饶不了你!快贿~赂我!不然我就告诉爹地,说你说他无聊!”
“……”上官知行,“你不是内急?”
“……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你这人真是没趣!”上官隽抱怨,“你假装贿~赂一下我会死么?”
“……”上官知行,“你还要继续在这里无聊下去?”
“你这个人太无趣了!呆在这里,估计我会疯掉,我要去透透气,一个小时后回来。”上官隽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上官知行看着她的背影摇头,转身也准备回房。
忽然,看到门外的椅子上,放着一个药箱。
上官知行皱眉,朝上官隽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