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夜的事情,我想了很多。大家常说人不狠,站不稳。我并不是怕事的人,但是我怕麻烦。烦烦烦,算了,不去想了,兵来将挡。
经过一夜大家都没睡好,让大伙回去睡觉,休息一天。最起码晚上会平静一两天。我也躺在沙发上,准备睡觉。中午瞎子的媳妇喊我吃饭也没起来。雨是最寻常不过的了,一下就是两三天,真可谓春雨绵绵啊.
瞧,雨又下起来了,又轻又细,让人听不到淅淅沥沥的响声,只觉得它像湿漉漉、灰蒙蒙的烟雾,轻轻地滋润着大地.
雨渐渐地大了起来,但还是密密的,绵绵的.在春雨的滋润下,麦苗长得更翠绿,菜花开得更金黄.在纵横交错的田沟里,春水“淙淙”地流淌着.杨树、柳树尽情地舒展着枝叶,贪婪地吮吸着甘甜的雨水.
不一会儿,雨变小了.
我跟小7打了个电话,我还是没让她来,我也没告诉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不想她担心。还不开始声场,就又人找麻烦,看来是有人顶上我了。
我让瞎子的媳妇给我弄点饭,吃着也没什么滋味。我还是坚持把它吃完了,“瞎子,昨天的人,一人给他们发200块钱,快点‘’
瞎子疑惑的看着我,我叹口气“去,现在去。就说慰劳大家的。”这招收买人心,被很多人用过,屡试不爽。
刚安静了一天,不安气氛又随之而来了。
第二天1大早,9点机器刚开始运转,就又有人来闹事了。瞎子慌里慌张的跑进来“老板,我看见李大狗领人上山来了,起码百十号人。”我皱了下眉头,“谁叫李大狗,嘛的,大早上找死啊。”
瞎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就是那个李老柱的大儿子‘’
“去******,喊人快。”瞎子要跑出去叫人。“瞎子,回来,让你媳妇去把韩正叫过来。”树欲静而风不停,这就是磨难嘛,我的磨难怎么这么多。
我还没出办公室的门,就听见门外人在喊。听声音,人还不少啊。
“大毛,我给你说一会儿谈不拢,你直接开铲车撞出去,悠着点,不要撞者人。”
“二毛,你去跟大家说,都拿铁锨,工人不要让他们去。照着一个人,出手狠点。”
我走出大门,左右两边是瞎子和黑五。黑五先开口骂道“你******李大狗,活不耐烦。”
“小黑狗,滚一边去,跟你说不着。”说玩看向我“姓赵的你要嘛再给我添100万,要不滚蛋。”
我冷哼一声,‘去你妈的,欺负老子头上,想敲诈我,做梦。’
“那就走..”不等他把话说完,我推开黑五和瞎子“大毛,动手,照死里给我打,就打李大狗”
黑子也抄起铁锤,直接朝李大狗砸去。这时候,大门大开,大毛开着铲车跑出来了,人群集体往后退。我拉着小毛衣袖,狠狠地说“小毛,必须见血,不能说人命,悠着点。‘’
打架这件事,南北大不同。南方人光说不练,北方人打了再说。这事不新鲜,地球人都知道。不过,其深层原因何在?据我这个在南方生活多年的北方人观察,关键在于两地的价值观不同。一句话,北方人好面子,南方人重里子,北方是耻感文化,南方是实利文化。场面一度极为混乱,达到失控的程度,这时候听见警车的响声,大家集体往后看,3辆警车。从车上下来的是韩正和王建民,直接走过来了。
“谁打架,继续打啊,今天不出人命谁也不准停。”说完怒视着众人。没人吭声,“谁领的头?”
我大喊道“李大狗,要敲诈我100W”
“我没有,他坑我爹,我找他算账。”‘’王建民把李大狗铐起来,带走。"
“为啥拷我,警察杀人了。”李大狗在撒泼打滚没用,王建民带人向拉死狗一样把他拖上车。
韩正向我走来,站在我旁边向群众大声讲到“人家是有合法的手续,受法律保护,你们这样闹事就是犯法,就是犯罪,我告诉你们谁在闹,我就抓谁。没事,都回去。”
“长海啊,我也回去了,你自己多看着点,有事给我随时到电话。24小时开机。放心,我会给你交代的。”
“韩哥慢走啊,麻烦你”我把韩正送上车,看着车消失在我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