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脚踹开了门,大步走进去,然后将她扔到了床-上,这时候,安夏身上的神经本来就很危弱敏感,轻轻碰她一下,她都会觉得痛。
在床-上弹了一下,痛得她倒吸一口气,侧过身,痛苦地蜷伏起来,紧紧地闭着眼睛,企图努力忽略那酸酸软软的疼痛。
但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还越来越痛。
闫少帝冷嗖嗖地说,“不要装死,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
安夏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她现在处于一种假死状态,腹部的疼痛,男人不会了解,每个月的这一天,她都仿佛经历了一次轮回一样。
以前上班的时候,就算一口气吃好几颗止痛药,她都痛得脸色苍白,连说话都轻飘飘的。
闫少帝根本不知道她这种痛苦,以为她对他的态度这样冷漠,于是激怒了他的骄傲。
再加上谈以风的话在刺激着他,说她不会和他在一起,他们之间不会有将来,这些话像是按了重播键一样,不停地不停地在脑海里回响着。
对受伤的肩膀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右手一挥,她的睡衣真的一点都不经撕,“嘶啦”一声,牛姐一般嫩滑诱惑的身子就逞现在他面前。
漆黑凌厉的眼眸染上了一抹情-欲的色彩,腹间随着一紧。
他以为安夏会狠狠地跳起来反击或者骂他,但是她没有,只是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他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充满了冰凉的感觉,里面盛满了可怜和软弱,他从来不觉得自己这样对她是一种错,但这一刻,他闫少帝第一次觉得,他似乎犯一个大大的错误。
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五秒钟,他的骄傲和怒火盖过了那种感觉,该死的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以为他不会伤害她?还是以为他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安夏,你给我躺好!”他极尽轻蔑地命令。
安夏无力地抬眼,茫然地望着满脸怒火的男人,清澈纯净的眼眸,仿佛不染一丝尘土,又仿佛将闫少帝所有的丑陋照得清清楚楚,这样纯净的眼眸,他所表现出现的却是多么的肮脏。
他再也骂不出来,仿佛野兽,望着面前的美食,却不忍心咬下去,偏偏又饥饿难当,百爪挠心,痛苦万分,只能喘着息,依依不舍地望着猎物,想放它走,又不甘心。
安夏不知道他的内心正在狂野地挣扎的痛苦,下腹的痛一丝一丝地疼,又一丝一丝地蔓延开来。
这时候,闫少帝陡然惊觉,那洁白的床单竟然染红了一大片,她的臀部一大片红旗飘飘。
她什么时候受伤了?
跳跪到床-上,扶起了她,那一大片触目惊心,“安安,你怎么了?”是他伤到她了?
心里涌起了浓浓的自责。
他到底在做什么?就算他心情不好,也不该这样伤害她,她似乎不曾做过伤害过他的事,为什么他就是忍不住要侮辱她,欺负她,伤害她。
似乎,只有在伤害她的时候,他才会有一种满足感。
可是该死,他对她做了什么了?她为什么流那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