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她呀,如果那天她和她们在一起的话,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对不起……”她跑过去,跪在另外一边,泪水止不住地流。
安夏泪水也涌出来,但是她的唇边却泛起一抹笑意:“不关你的事,你们内疚什么呢,我没什么的,真的没什么,少帝呢?”她问道。
“他有些要忙,可能要晚一点过来。”
安夏低下眼,有些失望,复又抬眼:“他知道了?”
易子诺默默地点头。
“爸爸,妈妈呢?”
莹莹接话:“放心吧,帝少交待过,这事会瞒住他们二老的,不会让他们受刺激。”
安夏微松口气,无力地闭上眼眸。
闫少帝的脸孔在脑海闪过……
易子诺咬牙,“那小子也太无情了一些,安安这种情形,他竟然连看一眼都不来,难道他打算只要大的不要小的?”
“不,帝哥哥不是这样的人。”莹莹忍不住为少帝辩驳,“他一定很难过的,安安你刚刚还没有醒过来,他看见你受伤的样子,那痛苦的样子,所有人都忍不住动容,当时医生问他只能保住一个,他毫不犹豫就说要保住安安你,可想而知,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只有安安一个。”
宁雅之一脸的不相信:“那他为什么不来这里?”
莹莹苦笑:“我想,做那样的决定,他一定会很痛苦,也害怕安安难过,他应该无法面对安安,我以前以为他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现在才知道,帝哥哥是世界是最专情的好男人。”
易子诺冷冷地说:“你是爱他,所以才替他说好坏,如果他真那么好的话,为什么害怕面对安安?”
莹莹望着安夏,说:“安安,你相信我的话吗?你知道我没必要替他说好话的,是不是?”
安夏无力地说:“够了,你们别说了,我很累。”
闫氏大楼。
整栋楼一片漆黑,总裁办公室也是没有任何的灯光。
黑暗中,一双熠熠的眼眸,俊美如撒旦一般的男人,正坐在地上狂喝酒,他越醉,眼眸越是清亮。
怎么也喝不醉。
闫少帝将酒瓶狠狠地扔向墙壁,玻璃破碎的声音刺痛了他的心,他又扔了过去。
十多万一瓶的酒,一瓶又一瓶被他糟蹋。
安安……
这两个子在他舌尖翻过,他痛苦地闭上眼眸,狠狠地又灌了一口,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滴在雪白的衬衫上,染出了一抹妖艳的颜色。
谈以风试图安慰他,被他吼走,他只好和阿克在外面担忧地站着,不敢进去再惹他,他们知道只要再进去一次,闫少帝一定会痛揍他们两个。
他就像是受了伤的困兽,惹不得,也劝不得
这个时候,只有一个人能劝得了他。
偏偏那个人还在医院里面,根本不能走动。
阿克担忧地说:“没有想到,他竟然这样钻牛角尖。”
谈以风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电梯“叮”的一声,两人不约而同望向了那边,只见安夏坐在轮椅上,由易子诺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