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家的门,天已经微微黑了,冷风问我,你有察觉出什么不妥吗?
我摇摇头。
又问司马,司马大人,你对这个案子怎么看。
司马显然是被这一问给问的不知所措了,看着我们又低头看看地面,冷风道,有什么见解就说出来,我们刚好一起讨论。
司马说,这个案子,我,我本以为就是闹鬼的小事,现在看来还真有问题了。
我说,什么问题?
司马答,嫂子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了?我问。
司马说,嫂子出身名门,在娘家的时候家庭条件优渥,她曾与家妹交好,我依稀记得她小时候特别挑剔,吃的食物稍微一凉都会扔掉,这一点我印象极为深刻。
那今日呢?冷风问道。
司马答,她居然将樱夫人送的滋补汤从早上留到晚上,这一点好生奇怪,像是专门留给我们看的一样。
冷风道,原来如此。
我问,怎么了。
冷风说,刚刚我与她交谈,发现她虽然处处维护樱夫人,但是总给人感觉她是在故意暴露,这样看来,我们单纯的怀疑樱夫人是有问题的,现在,连这个女人也纳入怀疑对象了。
我问,那接下来我们还要去拜访谁吗?
冷风道,不必了,今晚回去,捉鬼。
你不是说没鬼吗?我问冷风。
他答,有没有鬼去现场看看就知道了。
他又看看司马,说道,司马大人不妨一起去吧。
我们一行人再次去了案发现场。
现场已经被打扫干净,小玲的尸体也被人带走,想想都明白是樱夫人的老三干的。
乘着月光,这个后院的一切都还看的清楚。
冷风看着天上的月亮,说,我们之前查看小玲尸体的时候发现了哪些问题?
我说,小玲就是死在这里的,死后便被藏起来。
冷风说,这个地方无论是离樱夫人家还是大儿子家都算不上近,两个妇道人家是不可能来这里杀人再悄无声息地离开的。
我说,会不会是她们有人派了别人来呢?
冷风道,换做是你,已经给她下了蛊毒,她必死无疑,你还会再派杀手杀了她吗?
我说,一般不会,除非她知道什么事情让我不得不尽快杀了她。
错。
冷风用一个字就打断我,若真是计划好的杀人,必然会选择在人少的地方,就算要离自己家远,也不应该是在这里。
司马说,我觉得黑猫姑娘分析的没有问题,难道有错吗?
冷风道,如果是我,这个姑娘若是必死无疑,我自然不会再派人杀她,而是有另一种可能,就是杀她的人根本不知道她中了蛊毒。
他见我们二人都不理解,便解释到,那个姑娘的致命伤不是蛊毒,单纯的蛊毒只会让她头疼,樱夫人的儿媳妇说到过,头疼到一定程度人是会疯傻或者疼死。但是我们看到的小玲像是头疼并没有发作,只是看到某种不该看到的东西,然后被人拧断脖子灭口的。
我问,那么她今天是看到了什么呢,有人非要致她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