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让黑暗帝国刮目相看的人,一定有着胜过他人的实力或者手段,这样的话云凝儿比起程雪薇不知道要厉害多少,为什么她的母亲却还是执意杀她。
或者就像是他们所想的其中之一,这不过是云家的一个障眼法。程雪薇不过是他们手上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
“六年前在云家发生了一件已经被封锁的残杀事件,死亡人数六人,而且全是十岁大小的孩子。而事件的引发者就是云凝儿。因此云家暗门当家当即决定这个亲生女儿不适合做未来的云家掌门,于是就从云家收养的孩子里面挑选了一个合适的继承人,但是云凝儿似乎不同意的样子。所以云家暗门掌门云微微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只要云凝儿有一丝的反叛之心,就要抹杀。”
孤叶说的风淡云轻,听的人就不是这样了。这完全颠覆了他们的预想,云凝儿的样子实在看不出来她有争夺云家掌门人位子的野心。
虽然她的确很厌恶程雪薇,但是她从来不曾找过程雪薇的麻烦,更没有跟她有过太大的冲突。或者说是避免有冲突。
难道他们都被骗了?
“这件事情只是云家对外人放的风声而已。”
就在银逸陷入沉思,其他五个人一脸不敢置信的时候,罗宇说着话,推门走了进来。
“那你告诉我们真实。”银逸看着走进来的罗宇,开口道。
罗宇看一眼沉稳却锐利的银逸,再看看屋里的其他人,还有孤叶怀疑。缓缓开了口。
“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除了凝儿和她的母亲还有程雪薇以外没有人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是死了六个孩子却是真的。引发人是凝儿也是真的,但是有一点,就是凝儿当时是为了就他们,结果却完全的出乎她的意料。
我只记得她刚到我们家的时候,她就好像不是一个活着的人,每天就像是机器一样,吃饭,睡觉,上学,直到她十二岁以后才恢复正常。”说话时罗宇的脸上尽是心疼。
“可是自从她变得正常以后,暗杀就从来没有间断过。而这些暗杀都是程雪薇安排的。但是凝儿的母亲却也默许这些行为。”
罗宇的无奈也显现出来,他们始终没有能力保护好她么,即使那么的小心翼翼,还是失去了她。
不管怎么努力也不能让她,彻底的相信他们会永远的站在她这一边,到头来,她还是认为他们还是没有任何能够好好保护她和自保的手段和能力,而让她彻底的离开了吗。
“那那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你也不知道?那你怎么就可以说云凝儿是无辜的呢?或许那件事就是她能不能成为云家暗门掌门继承人的试炼,而最后的结果却是她害死了六个孩子。”蓝伶有点火气上来了,话语中有着轻微的杀气和不满。
要是事实的话,她绝对不能原谅。
“当年的事件,有人动了手脚,所以才会导致六个孩子无一生还,而动手脚的人,就是她最厌恶的人。”罗宇不慌忙的解释。
“你觉得云家暗门掌门人是个白痴吗?要真的是这样,她会不听自己女儿的解释,相信外人?”蓝伶觉得罗宇的话真的很不可信。
“这件事,凝儿从来没有提过为什么,只是说如果真的得不到她母亲的爱的话,那她就只有舍弃。”罗宇除了心疼还是心疼,想到当时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一闪而过的悲伤,就知道她真的很希望可以和母亲好好的相处。
银逸静静的听着,这让人越来越迷惑,越来越找不到头绪的事件,总觉得有什么地方,遗漏了很重要的事情。
一个母亲疼孩子疼到深入骨髓的时候,无论孩子做了什么,都会得到原谅的吧,即使变得冷漠,也不应该会想要让自己所疼爱的孩子死啊。
而且云家暗门属于半个黑暗,做的生意也是各种各样,在这样的世界里别说死了几个孩子,就是因为自己的利益毁掉一个国家也是有可能的。为什么云微微会因为六个可用资源而对自己的女儿如此的恨?
而云凝儿似乎很能接受这件事,虽然开始不能接受的样子,但是现在确实像是很能接受的样子,面对任何的刺杀都能冷淡以对。
那团他们不知道的被掩藏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那你能想得到她在哪里吗?”银逸觉得罗宇要是也不知道的话,云凝儿就太不简单了,她到底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存在的。
“她除了我们几个相处比较好的本家人之外,还有一群我们不太清楚,但实力非凡的朋友。那群人只有在她生命有危险的时候才会出现,至于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至今还是很疑惑。”罗宇的脸上换成了不可思议。
每次不管是有预谋的还是意外临时的,他们都能随时随地的出现,但是他却也很肯定的说他们并没有派特定的人保护凝儿。
有时候觉得他们是在是太神了。竟然可以在每一次的危险来临时出现。
“那你有办法联络他们吗?”银逸觉得这些人可能就是云凝儿失踪的原因。
“只有凝儿能联络到他们。我也怀疑就是他们把凝儿给带走了。但是你们也看到了,我们用尽了所有的关系,还是不能知道她的下落,所以现在除了担心和等待以外,什么也做不了。”罗宇的脸上除了担心就是无奈。
那群人绝对不会让凝儿出事,而这次凝儿中的病毒,又十分的棘手,他们会把人带走连招呼也不打是很正常的。毕竟他们就连凝儿的身体状况都不清楚,实在是没资格说他们有力能保护她。
“那天来的那个火蝶属于哪一方的人?”银逸有意的提起了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孤叶,发现他的身子微微一震。看向了陷入沉思的罗宇。
火蝶,真的是她吗?
“火蝶是我的师父,跟那群人没有任何的联系,即使我师父有兴趣,他们也没有任何的兴趣。”罗宇的脸上尽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