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中安凝看着白茫茫的雪山,身上却不觉的有一丝的寒冷,伸手抓起地上的一把积雪,放在手中果然是白雪,安凝转过头看着聂佩瑶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师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刚刚在云南现在到了这里一个天南一个地北,难道这里有时空隧道不成?”
“你说的时空隧道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这却是我们蛊惑门最大的秘密,除了历代的掌门人没有人知道,凝儿你身后就是你要修炼的地方。”聂佩瑶说道。
顺着聂佩瑶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身后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而自己所站的位置正是这山峰中央的位置,聂佩瑶走到山腰处用手扫清面前的积雪,原来在这白雪之下有一个门。
上面写着“圣主”二字,聂佩瑶转动上面的八卦罗盘,很快就打开了一个石门,安凝想都没想就走了进去,随着安凝进去门口的石门又重重的关上。
门外聂佩瑶对着大门说道:“好生修炼。”
这山洞还真是很特别,也许是因为寒冰的反射,这洞里倒是还亮堂,四处的物件都像是用冰雕刻而成的,桌子凳子就连床都是透明的,寒气很是逼人,走到寒床上安凝用手碰了碰顿时一股寒气冲入身体,内提真气安凝一个飞身稳稳的坐了下来,开始着她七年的修炼。
南宫烨端坐在书房里,这本来很热闹的王府一下就变的冷清不少,现在整个朝堂都在为怎么跟陵月国皇帝交代两位公主的先后离世而烦恼着。
随着南宫烨的意志消沉,整个帝都王朝都被萧氏一簇掌控着,萧太后很是狂妄嚣张至极,几乎整个朝野都知道萧太后跟丞相的关系,却没有人敢说道。
南宫硕回到元城后就在也没出过王府,整日都坐在湖边手里捧着,他从安凝脸上撕下来的那张面具,身子也日渐消瘦,加上安凝突然离世,旧疾复发身子也越发的虚弱。
“王爷……”小圆子拿来一件披风给南宫逸披上。
“小圆子一晃冬天又冷了,咳咳咳……”南宫硕萧条的站在湖边说道。
“王爷咱回去吧,外面天凉。”小圆子心里也十分的不好受。
扶着南宫硕回来,鄂敏老远的就蹦跶的往南宫逸这边跑来:“硕哥哥……”
看到鄂敏南宫逸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对着往自己这边飞奔过来的鄂敏招招手,鄂敏一脸笑意的跑过去:“外面天这么冷,出来怎么也不知道加件披风。”说着南宫硕就解开自己的身上的披风,给鄂敏披上,小圆子站在一边心疼的看着南宫硕,一脸的无奈。
“硕哥哥,我来跟你说个事。”鄂敏笑着说道。
“说吧。”南宫硕跟鄂敏一起往回走去。
“我要过生日了,今年你送我什么礼物?”鄂敏笑着拉着南宫硕的手问道。
“你想要什么礼物?”南宫硕说完又咳嗽了几声说道。
“你说的啊?那我就说了,我要什么只要你能给的,你可不许耍赖。”鄂敏撅着嘴巴认真的说道。
“好,只要本王能办到的一定办到。”南宫硕看着鄂敏纯真的笑容说道。
“我要做你的妻子,我要做王爷哥哥的王妃。”鄂敏站下脚步看着南宫硕很认真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鄂敏跟自己说这个,南宫硕都会打趣着鄂敏,现在看着眼前小姑娘认真的眼睛,南宫硕却是另一种心情:“鄂敏,本王心中的王妃早有人选了,虽然现在她不在了,可是这个位置我只能留给她,你懂吗?”这是南宫硕第一次这么跟鄂敏说话。
“可是王爷哥哥不是说她不在了吗?”鄂敏脸一沉说道。
“她却永远留在了本王的心里,本王的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女子了,鄂敏外面天色也不早了,本王让小圆子送你回去吧。”南宫硕转过身来说道。
鄂敏却很伤心的哭了,还没等小圆子迎送,鄂敏就哭着跑走了,看着鄂敏一边哭一边跑的背影,南宫硕摇摇头这么小的孩子能听懂他的意思吗?南宫硕从怀里拿出那张面具,摊在手心里宠溺的笑了笑,又放回到胸继续往回走去。
皇宫里萧太后依偎在萧丞相的怀里,两人刚刚颠鸾倒凤中停了下来,萧明远看着怀里的萧丽一脸宠溺的问道:“丽儿什么时候让我们的远儿登基?”
萧丽束胸半裸转过身说道:“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你没看到满朝文武百官的态度吗?况且我们兵权还没有完全的掌握在手里,若是引起文武百官的不满岂不是得不偿失了,你放心了远儿也是我的儿子,我一定会把我们的儿子做全天俯视众生的人。”说完又是一阵的抵死缠绵。
“那什么时候把玉儿也接回来?”这玉儿其实也是萧丽跟萧明远的孽种,那个玉儿现在都还一直被几样在的道观中,当初萧丽跟萧明远生下远儿后,只隔了一年又朱胎暗结,为了避人耳目这次远赴太祖庙,躲在那里生下了又生下了玉儿,奈何当初那种场景萧明远已经想法设法把远儿从宫里偷了出来,若是这时再带一个女婴儿回去怕是会引起府里的夫人疑心,一直就把玉儿留在了道观寄养,这一样也就有十几年了。
“放心吧等过些日子我会想个名目把玉儿带回来了。”想起自己的那个一直流放在外的女儿,萧丽心中就慢慢的愧疚,毕竟是自己生养的哪有不疼不爱的道理。
五台山道观里一个十一二岁的姑娘穿着一生道服,来回的奔走在道观中,一头靓丽的长发高高的挽在头顶上,远山般的柳眉,一双眼睛如星辰如明月,秀挺的瑶鼻,显得俏皮动人,滴水樱桃般的两瓣樱唇,白皙如凝脂的瓜子脸甚是美艳,细腻不带丝毫瑕疵的雪肌如酥似雪,身材轻盈,温柔绰约。
“师傅……”萧玉儿一边跑着一边喊道。
道观掌门玄机道长看上去年过七旬,一头白发盘踞在头顶用一直翠绿的发簪固定在头顶之上,数寸的白色胡须落在下巴下面,白色拂尘挂在胳膊上,一声道袍加身宛如西方仙人一般站在道观走廊门前,看到玉儿向自己跑过来,无奈的摇摇头:“你这丫头是不是又闯祸了?”
“师傅,等会若是白眉师叔来找就说没看到我。”还未等玄机说话,玉儿就一个劲的钻进了道观的供奉书案下面,看到这么大的姑娘还这么的不娴淑,玄机也很是无奈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