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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你是同性恋吧

张爷爷对着自己的儿子大吼说:“你现在赚了点钱,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是不是?我做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这当儿子的管?这是我自己的房子,你给我滚出去。你嫌我丢你的脸,就以后都不要回来了,我就当做没有你这个儿子。”说完张爷爷就推着自己的儿子,要把他推到屋外去。张爷爷的儿子虽然有足够的力气放抗,但张爷爷的儿子因为害怕在推撞中让自己的父亲摔倒而受伤也不敢太用力,在慢慢的退让当中对自己的父亲说:“爸,难倒你就为了这个老头放弃了你的儿子和你的孙女吗?”在一步步的退让之后,张爷爷的儿子被逼出了家门。关上家门之后的张爷爷马上和关爷爷一起收拾东西要离开这里,收拾好一切走出张爷爷的家门之后发现张爷爷的儿子一直在车上等着,看到张爷爷和关爷爷一起拿着心里走出家门之后马上下车叫了一声:“爸”。可张爷爷并没有回答,只是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张爷爷的儿子看到自己的爸爸这样坚决地离开也没有过多地阻挠只是对着张爷爷大喊着说:“我给你的银行卡有拿着吗?里面没有钱的时候我会打钱进去的,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就算自己的儿子这样说,张爷爷依然十分坚决地没有回头看一眼。张爷爷没有回头看一眼是因为他的眼眶已经变得通红了,只要他转头去看自己的儿子一眼眼泪就会失去控制而流出来了。虽然张爷爷走得如此坚决,但张爷爷完全不知道应该向那里走去,虽然张爷爷的儿子确实像他所说的那样在银行卡没有钱的时候都会打钱到银行卡上,这使得他们的住宿和吃饭都没有问题,但他们大多数时间也都是在漫无目的地游走着,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和正在流浪的杨老爷爷和杨奶奶,杨老爷爷在听说了他们的故事之后就把张爷爷他们介绍到了我们失败者联盟总部基地这里来了。

听完了事情经过的陈勇在没有询问过我的情况之下,就答应了帮助张爷爷和关爷爷他们了。我马上把陈勇拉到厨房跟陈勇说:“你疯了吗?两个这样的老头还是同性恋你要怎么帮啊?还有那个关爷爷的老婆还在呢,你难道要他离婚吗?”陈勇很理所当然地说:“把他们送到张爷爷儿子那里不就可以了吗?张爷爷的儿子好像挺好说话的啊。”我说:“他要是真的能够接受,就不会看着张爷爷他走啦。这样的事情你不可能做到让大家都满意的啊,弄不好两家人包括张爷爷和关爷爷他们都会恨死你的。”陈勇反驳说:“他的儿子是一个好人,不可能一直忍心自己的爸爸一直这样在外面流浪呢?我说要做,你说不要做。就按照你自己定下来的规矩,我们失败者联盟委员会的人投票决议。”听陈勇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好像当初在写《失败者联盟倡议书》的时候是有写过决定是不是接这个求助是由一个叫做失败者联盟委员会的组织决定的,但我们一直都没有一个叫做失败者联盟委员会的东西啊。我反问陈勇说:“我们什么时候有一个失败者联盟委员会啊?”陈勇得意地笑着说:“你忘了吗?上一次我的侄子来求助的时候我们就用失败者联盟委员会这一招来拒绝他的啊。”我这么一想我们当初确实是在臭屁孩发表了演讲之后通过投票表决的方式拒绝了帮助那个臭屁孩,可我们当时没有说那个就叫做失败者联盟委员会啊。可这好像也就是失败者联盟委员会的样子啊,既然这样了反正反正按照上一次的投票的人就我和陈勇还有何招弟三个人而已,这么不靠谱的东西何招弟一定是不会同意的,这样还是我们两票对陈勇一票这样还是决绝帮助他们的,所以我还是同意了陈勇提出的通过失败者联盟委员会投票决定的提议。

这个时候的何招弟正在房间里休息,我和陈勇就跟何招弟说明了事情的缘由就然后让何招弟决定。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何招弟竟然也同意了帮助张爷爷他们,我很惊讶地看着何招弟说:“搞什么啊你们?你疯了吗?你要怎么帮啊?你告诉我你要怎么帮啊?你们这样不是单单说服他们的家人的问题,你们是在整个社会为敌你们明白吗?就算现在的政治正确是同性恋平等,人人都有最求爱情的权利,可这不等于就没有人反对的啊。你们难道要让这样两个六十几岁快70岁的人去面对别人的指指点点闲言碎语吗?Eddie的事情你们都忘了吗?别人的这些话是可能让他们去自杀的啊。你们都忘了吗?”何招弟说:“对啊,你看他们都六十多岁快要七十岁的人了,说不好听的随时他们他们都有可能死亡了,他们都这样了还不追求自己的真爱,还要顾虑这么多,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要等到他们死的时候倒在病床上的时候才跟对方说我爱你吗?”我原本也不想就这样放弃的,我原本还想着让红星社建华哥和李建国也一起投票的,可又想了想就算加上红星社建华哥也只是两票对两票,李建国就更不用说了,李建国一定是跟着何招弟的,这样的话我还是输的,既然结果是这样了我还是只好投降说:“好吧,反正也按之前的做法,你们要接的求助,我可不会管的。”

在这一次的投票决议的失败者的我十分失落地坐到电影放映区去和红星社建华哥一起看《喋血双雄》来爽一下,可陈勇和何招弟一起跟张爷爷他们一起讨论应该如何解决他们的求助时有说又笑地不停发出的声音始终让我无法集中精神好好地看这部电影,为此我觉得我自己特别对不起吴宇森导演,为此我的心情更加低落了。让我的情绪更加低落的还接着有来,已经讨论完应该要怎么做的陈勇他们决定马上行动带着张爷爷一起到BJ让张爷爷的儿子照顾他们两位老人家,可他们在没有得到我的同意的情况之下,竟然就将我加入到他们的计划当中了。在我还在看着电影《喋血双雄》的这个时候,陈勇突然走到我的身后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耳朵,我因为感觉到疼痛所以只好随着他的手用力的方向走以减少自己感觉到的疼痛。我对自己喊冤说:“你们干什么啊?都说好了你们自己接的求助和我们没有关系啊,你们干嘛非要一定拉上我啊?我的耳朵疼啊,快给我放手。”可陈勇他并没有给我说话反而是跟红星社建华哥说:“建华哥我们这两天出去一下冰箱里有吃的,你自己拿来做饭吃吧。”正专心致志地享受着《喋血双雄》的红星社建华哥就恨不得我们马上离开,完全就不想和我们多说,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就算了,连眼睛都没有转过来看一眼我这个无辜被人拉下坑的可怜人,红星社建华哥眼睛就只顾着盯着看那银幕上的周润发看。陈勇直到把我拉到车上才把手从我的耳朵上松开,我只能透过车窗玻璃反射的光一脸无辜地嘟着嘴看着红彤彤的耳朵,默默的任由陈勇启动了车。

经过漫长的车程我们终于来到了张爷爷的儿子工作的公司,原来张爷爷的儿子在国有企业当销售总监。我们跟接待的人说是他的爸爸带找他,我们很快就被带到了张爷爷的儿子的办公室,因为张爷爷的儿子正在开会,我们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张爷爷的儿子才回到办公室。在张爷爷的儿子的办公桌里无聊到处看看的时候我留意到了张爷爷的儿子的名字原来叫做张致远。张致员刚回到办公室见到在办公室里除了他的爸爸以外还有关爷爷还有我和陈勇的时候稍微出现了一秒钟的错愕,然后脸上才勉强地挤出了笑容对我们说:“真不好意思啊,刚才开会让你们等久了,谢谢你们把我的父亲送回来啊,也差不多是吃饭的时间,我请你们吃顿饭表示对你们的感谢吧。”陈勇接过话来说:“谢谢你,不用麻烦了。我们今天来这里是这样的,是这样的我们是失败者联盟的成员,我们失败者联盟是一个给人提供各种帮助的组织。我们今天来是因为你的父亲同性恋的这件事情上还是希望你能够接受他的。因为你的父亲的伴侣也就是这个关爷爷他的家里的儿子有一些虐待他的一些行为,所以我们觉得还是觉得他们两位老人家交给你来照顾是比较合适的。美国和其他的一些西方的国家已经允许同性恋婚姻了,你也应该能够明白同性恋其实并不是一种一些歧视同性恋的人认为的那种精神疾病甚至是魔鬼啊的那样的,这其实也是很正常的一种爱而已,只不过他们和我们主流的爱的是一位异性,而他们爱的是同性而已,我们不应该去歧视他们的。而且我虽然我这样说可能你会有点不开心,但毕竟你的父亲已经六十多了,人生到了这样的一个年龄了能够找到一些让他开心的事情作为儿子的应该开心才对啊是吧?”张致远听陈勇说完之后接着说:“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也和你一样都觉得同性恋没什么,他们也不是脑子有病的变态或者是恶魔,你说的也是事实美国和英国、法国、加拿大二十多个国家都通过了同性恋婚姻合法化,我也有读过相关的报道和书籍,可我不同意我爸和这位叔叔在一起并不是我觉得同性恋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我害怕的是除了我和我爸爸以外的这些人对我的指指点点。是没错,现在说是越来越开放,大家对于同性恋也越来越能够接受了,可实际上人们真的就从心里接受同性恋这件事情了吗?你看一下美国歧视黑人就知道了,说了多少年了?黑人民权运动过去多少年了?马丁·路德·金都死了快五十年了现在美国的黑人真的就平等了吗?警察差别对待黑人的新闻还依然不时地出现在新闻上,你说这就真的平等了吗?人的观念不时一条法律通过了就说明已经改变了的,现在是大家的偶很政治正确地说不歧视同性恋,可实际上了在私下的场合你会说些什么骂人的话很多人是不会知道的。我还要在这里工作,我还要跟我的客户谈订单的啊,有时候人就是这么不讲理的啊,你跟他说同性恋是多么多么的合理,多么多么地正常,可他们表面上说是同意,可背后随便找一个理由就就拒绝你的合作或者做些什么伤害你的阴谋诡计这样的人大有人在的啊。你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生活我不反对啊,我给的银行卡上我有及时打钱进去的啊,你们要是真的相互爱着对方,就找个地方一起生活吧,我无所谓。但如果你真的想要留下来和我一起生活我也可以的,但这位叔叔就不能和我生活在一起了,别人进进出出的别人知道了我的父亲是一个同性恋之后我不知道他们会对我和我的爸爸说些什么这是我受不了的。”

陈勇并没有急着反驳张致远的话,而是先跟何招弟说:“这个时间也差不多是关爷爷吃药的时间了,要应该放在车里了,招弟你带关爷爷和张爷爷去车上拿药吧。”何招弟点了点头就起身负责张爷爷和关爷爷一起走出了办公室,陈勇看着玻璃门确认张爷爷和关爷爷的身影已经走远了之后才开口对张致远说:“你不同意你的爸爸和关爷爷在一起是因为你自己也是同性恋吧?你和你的老婆结婚就是因为你不希望别人知道你是一个同性恋吧?你这样做是因为你之前因为同性恋被别人说过一些不好的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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