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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梦回ZQ

光是让别人叫他慕容公子还不算是慕容公子最特别的地方,最特别的是慕容公子上课的时候穿的就像是武侠片里面的古代侠客一样的一身白衣,而且还整天拿着一把扇子,不时地来两句诗。这样的人行走在校园里是一道多么独特的风景线就可想而知了,就算是我们做为他的室友和他相互了整整四年都还没有习惯有一个这样穿着的人在我们的身边,其他人就更加不用说了。每一次新生入学的时候都会在新生当中引发不小的轰动,而且还会有一些无知的学位来给他投怀送抱。在这里我必须说明的是慕容公子其实长得很丑的,就因为这样慕容公子才想要成为武侠小说里帅气女生喜欢的慕容公子的。通常这样和一般人不一样的人出现在人群当中都会有人觉得这样的人做作,爱出风头而让很多人都不喜欢,但还好的是慕容公子既然挂着一个古代侠客的名字就要求自己要有一副古代侠客的做派。平常不管是我们叫他帮忙带饭,还是帮忙写报告,帮忙考试作弊等等的一切要求慕容公子都会很豪爽地答应的,当然了如果你想要逃课想要让他代你喊到这件事情是不行的,并不是慕容公子不愿意帮忙,只是慕容公子这样的穿着,这样的打扮的人,帮你喊道,这个目标也太明显了,所以基本上他帮忙代喊到的话都会被老师发现的,所以这样的事情我们都是不会让他帮忙喊到的。慕容公子帮忙的人不单单是我们这些他认识的人,他不认识的人提出的要求,慕容公子都会答应的,当时我们有一个师兄在学校附近开来一个开了一个快递站点,因为刚好有一个快递员之前送快递的时候不小心出了车祸了,一时之间找不到别人代替,这个师兄透过别人找到了慕容公子的电话之后,给慕容公子打了一个电话,慕容公子就给这个师兄整整免费帮忙送了10天的快递,而且连慕容公子的饭都不管,就算是这样慕容公子还是说这是作为一个侠客对于兄弟要有大仁大义,不能跟兄弟算利益。可是这个所谓的师兄在这段时间里根本就没有见过一面,我们甚至连这个人所谓的师兄到底是不是真的是我学校的师兄都不知道。而且慕容公子讨人喜欢的一点是慕容公子还很好地时间了作为一个侠客的豪爽大方,我们每一次不管是出去玩,还是出去吃东西,慕容公子从来都是最主动付钱的那个一个,就因为这样慕容公子就成为了我最好的朋友。慕容公子就是一个桂林人,在认识慕容公子之前我对于桂林的唯一印象就是小学课本里那让人痛苦的《桂林山水甲天下》,在认识了慕容公子之后桂林在我醒目中的印象中还增添了几分奇葩的气息。在离开学校的前一天晚上,我和慕容公子一起到烧烤摊去来了一次离别前的最后一次聚会,当然我们也会俗套地来一个一醉方休,在喝醉之后慕容公子还要我有时间一定要到桂林去找他玩,对于那天晚上我最后的印象就是喝醉了的慕容公子付钱的景象,之后当晚发生了什么我是怎么样回到宿舍的我已经忘记了。离开学校之后每隔一段时间我就想是不是应该去桂林找慕容公子玩,我也很想知道慕容公子现在过得怎么样了,想慕容公子这样特别的人的经历应该也很特别吧。每一次我都会幻象慕容公子在城市里遇到一个隐藏在市集当中的高人,教会了慕容公子绝世武功,慕容公子一身白衣在黑夜里行侠仗义拯救美女,步入幸福的婚姻。每一次想到这里我都很用冲动打包行李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去桂林找慕容公子看看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可是当我看每当我临行前检查自己的钱包的时候看到自己钱包里只有寥寥几张钱币,地下室里发霉的墙壁,现在自己的处境,我都会陷入到自卑当中,而不敢去和以为的同学和好朋友见面,每一次都因为这样而停下了去桂林找慕容公子的计划。

每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之后,我就会睡觉,希望能偶在梦中见到慕容公子。就像现在这样,我独自一人在车上渐渐睡着在梦中我见到了慕容公子。在我的梦中慕容公子站在小木船的船头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蓝天和两岸翠绿的景色和形状各异的山石,而我就一身黑色长袍坐在慕容公子的旁边温着一壶小酒。我们两个人在船上喝着小酒,看着两岸美景,回想起当初我们学生时代的过往。喝到高兴时,我弹琴,慕容公子吹箫我们一起高唱了一曲《沧海一声笑》。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两岸潮。唱到这里的时候岸边传来一个声音在呼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我们向岸边看去一个身穿红色长裙的女生正被三个男生追赶着,慕容公子见状一跃飞起,小木船微微摇晃着,慕容公子一跃就飞到岸边。女生知道慕容公子是来救她的,就连忙躲在慕容公子的身后。其中一个追赶过来的男生手上正拿着一把小刀,二话不说走上前来就是要给慕容公子刺过去,慕容公子不慌不忙地用右手上的扇子一挡,就改变了小刀的方向,但对方并没有及时收住力,继续向前刺过去,小刀就从慕容的子的身边划过,并没有刺中慕容公子。慕容公子躲开刺过来的小刀的同时,顺势一拳打到用小刀刺过来的这个男生的肚子上,这个男生随着这一拳打到肚子上就被打到在地上。拿着刺刀的男生原本已经想到逃跑了,但当他向后看去的时候,看到刚好追上来的两个同伴也赶上来了,就爬起来准备三人一起向慕容公子发起进攻。拿着小刀的男生先开始向慕容公子跑过来,另外的两个男生也跟着向慕容公子跑过去,这一次慕容公子并没有躲避,直接上前迎接。慕容公子上前直接一脚飞踢再次踢到拿着刺刀的男生的肚子上,然后借着反弹的力量让自己改变方向给第二个男生也来了一脚,慕容公子再次借着反弹的力量转向了第三个男生,对着第三个男生直接双脚一起踹在第三个男生的身上。这个时候的高度已经不够慕容公子站立起来了,慕容公子只好顺势往后来了一个后滚翻,然后用手顶了一下地面,让自己弹起来之后才站了起来,回到了女生的身边。慕容公子不慌不忙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而三个男生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之后,互相看了一眼之后知道大家都想要逃跑了,就一起默默的跑远了。女生看到追赶过来的男生已经跑远了终于可以放松了,女生依偎在慕容公子的怀中,慕容将女生轻轻抱起,一跃飞起渐渐地从我的眼前消失。留下我一个人独自在坐在孤舟上顺流而下。

萌到这里就结束了,这个时候我们也已经来到了ZQ了。陈勇把我叫醒,告诉我已经到了杨老爷爷的村子了,杨老爷爷尝试调出自己的儿时记忆来找回当初他住的房子在那里。只是杨老爷爷已经离开多年,周围的一切都有了很多的改变,杨老爷爷也只是摸索着可能的方向慢慢地走着走着,我们也只能跟在杨老爷爷的身后跟随着。杨老爷爷转到进一条巷子,我们看到一个正坐在房子门前抽烟的中年男人。坐在门门前抽烟的中年男人也察觉到了我们的出现,转过头来注视着正向他靠近的杨老爷爷。但坐在门前抽烟的这位中年男人的眼神当中似乎有往事的回忆从他的眼前划过,瞬间他的眼睛就变得通红了,泪水也渐渐冲破了眼睛的围堵,从脸上划出一道泪痕,然后掉落在地上。杨老爷爷看到这一幕便加快脚步上前说:“红兵是你吗?红兵?我是党生啊。”原来这位坐在门前抽烟的中年男人就是杨老爷爷的弟弟杨红兵。杨红兵见到自己多年不见的哥哥突然出现在眼前,想要站起来和杨老爷爷拥抱,可是不是到是出于愧疚还是过于激动双腿却因为过于激动而发软,杨红兵跪在了地上。陈勇连忙一路小跑走上前去把杨红兵扶起来,我也跟了上去和陈勇一起把杨红兵扶进了房子里。我们刚把杨红兵扶进屋子里,我们就听到一个女人在大喊:“啊”的声音,站在门旁边的我向门外看去看到一个微微发胖的女人拿着木棍一边大喊着:“啊”一边向我们这个方向跑过来。我原本以为是隔壁人家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个微微发胖的女人并没有跑到隔壁家,而是直接走到我的面前就要挥木棍向我的头部挥过去,我连忙条件反射式的用手臂阻挡。可是手臂毕竟也是身体,被这样的用力被棍子打了一下也是很疼的。一边躲到陈勇的身后一边说:“你是谁啊?为什么要打我?”对方并没有就此停手,而是接着向挡在我前面的陈勇挥动棍子,还好陈勇反应及时一把就抓住了挥动过来的棍子。这时候情绪稍微缓和些的杨红兵费力地喊话说:“雪梅不要打,不要打,他们是把我失散多年的哥哥带回来的人。”原来这个微微发胖的女人就是杨红兵的老婆黄雪梅,黄白梅知道是自己冲动没弄清楚状况就动手大人之后并没有要道歉的意思反而理直气壮地说:“我哪知道你还有个哥哥啊,你这么多年都没有跟我提过你还有一个哥哥。我刚走进巷子看到他们夹着你进来我当然拿起根棍子就跟他们拼命啊。”说完黄就走出屋子去拿回放在巷子口的菜,黄雪梅离开之后我们终于可以安心的在屋子里坐下来了。

坐在屋子里,我向四处张望,从这个房子破旧的程度和四处散发着的霉菌的气味已经知道这个房子已经维持这个样子很多年了,这个房子应该和杨老爷爷离开时的样子一样。离别多年重新会到这个房子伤心的往事涌上心头杨老爷爷已经变得通红,可泪水始终没有流出,反倒是作为弟弟的杨红兵因为愧疚而失声痛哭着。杨红兵一边抽泣着,一边说:“我的哥哥啊,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你。当年我不应该自己一个人躲在房间人,就看着你被妈妈赶出家门而不管不顾的,对不起啊,这些年你受苦了啊。”杨老爷爷拍了拍杨红兵的背说:“算了吧,一切都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我现在也活得挺好的。”把放在巷口的菜拿回来的黄雪梅走进房子里就直接走进厨房把菜放到厨房里,杨红兵擦了擦眼泪,跟着走进厨房去跟黄雪梅说话,让黄雪梅准备一些祭祀用品准备等一下带着杨老爷爷去拜一下杨老爷爷的父母。

黄雪梅的行动特别快速,每一次经过我的身边的时候都感觉到有一阵风吹过,确确实实也像风一样,很快黄雪梅就准备好了满满一个篮子的祭祀用品。杨红兵拿着这一篮子的祭祀用品带领着我们向杨老爷爷父母的墓地走去,杨老爷爷似乎依然记得到墓地的路要怎么走就和杨红兵一起走在前面,而我和陈勇就慢悠悠地跟着后面。我们走过一片房屋,一个猪圈,还有几块菜地之后,我们来到了墓地前。一片空地上,一个有一个泥土堆成的圆锥形坟墓组成了这一片墓地。我们来到三个圆锥形土堆相连的坟墓前,这个就是杨老爷爷的父母和他的后妈的坟墓。在相连的这个三个坟墓中间和左侧这两个坟墓在杨老爷爷被赶出家门之前就已经纯在,而且覆盖坟墓的泥土当中有一部分就是杨老爷爷自己覆盖上的,所以杨老爷爷十分清楚地知道在中间的这个坟墓就是杨老爷爷父亲的坟墓,而在父亲的坟墓左侧的是杨老爷爷亲生母亲的坟墓。杨红兵上去给中间和左侧的墓清除杂草,我和陈勇也走上去帮忙,我们看在右侧的个坟墓杨红兵并没有要整理的意思,我和陈勇也不清除这个坟墓地上的杂草了。清除完杂草杨红兵就帮助杨老爷爷点上香和蜡烛,杨老爷爷把香和蜡烛分别播到他的父母的墓前,杨老爷爷对已经离开多年的父母说:“爸,妈,我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看你们,真对不起你们。”说完杨老爷爷就在父母的墓前跪下磕头,站起来之后的杨老爷爷在看着右侧的坟墓发了一下子呆。杨老爷爷也知道这个坟墓就是他的后母的坟墓,当时的杨老爷爷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就算我们就站在他的身边,我们也无法知道,只是我们看到杨老爷爷发了一下子呆之后就拿着一炷香插到后母的坟墓前。插上了香之后杨老爷爷什么话都没有说,我的心里当然有许多想要问的,但在当时的气氛之下我也不好意思问出来。也许就像杨老爷爷对杨红兵说的那样一切都过去了吧,也许选不上原谅,只是放下了而已吧。带来的纸钱都已经烧光,带来的香和蜡烛都已经点上,这个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为了安全我们等香和蜡烛都烧完之后我们才能离开,杨红兵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包烟先给杨老爷爷点上一支烟之后给自己也点上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之后再吐出一团白烟之后看了看站在旁边的我和陈勇才把烟递给我和陈勇,因为我很陈勇都是不抽烟的,所以我和陈勇都一口同声地说:“不好意思,我们不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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